一个月后……
已是初秋。
夜,再次来临,魑魅魍魉,倾巢出动。
一间公寓里……
一个打扮利落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把电锯,正在切割某样……不!某个人?!!
地上除了正在被切割的那个人,旁边还躺着一个完整的,身上没有任何束缚,可他除了眼珠子能动,脑子清醒外,其他部位皆是犹如瘫痪一般。
“让你们也尝尝这样的滋味!”女人嗜血的声音在两个人的耳边炸开。
面前的这个人,血刺呼啦的,一条腿已经从大腿根齐齐断开,人还没死,只是喊不出来了!
挣扎!绝望!恐惧!这些词远远代表不了他们此刻的内心……
血蜿蜒一地,切割还在继续……
地上的人呜咽着,乞求着……
不要!不要!!不要!!!
很快,第二条腿也已经分离开……
“下面该是手了,你选,先左手还是右手?”
“不选?那我帮你!就先切右手吧!”
女人说着,电锯却是架在左手上……
接着,一阵刺耳的锯骨声咦咦呜呜的响起,地上的人抽抽了几下,昏过去了。
“下一个…………”女人过瘾的说。
另一个睁大瞳孔,眼里露出乞求,可女人视而不见,“现在想求我放了你,不可能的!当初你们做这件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今天,你们都该死,我会把当初参与进来的人一个一个的找出来,然后跟你们一样,不过可惜,你看不到了!”
“我现在心情好,给你选择的机会,你选吧,先腿还是先手?左还是右?”
“你别像他一样啊,你倒是选啊!说话啊!不选是吧!好!我给了你机会的啊,是你不要,那我可自己选咯!”
说着,女人打开开关,电锯声再次“呜呜”的响起。
魔鬼!魔鬼!!你是个魔鬼!!!
地上的人惊惧,恐慌,像是看到什么恐怖诡异的人,可眼前这个女人披着人的外皮,内里却是个十分变态的魔鬼!!!
…………
李渺一案结束后,刑警队清闲了一个月,众人紧绷的神经刚松懈下来,忽然又一个重磅消息惊到了大伙的耳膜——一起重大谋杀案件发生了。
“重大”是有多重大呢?众人纷纷想象和猜测着这次案件的程度!
不过,当众人来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就深深的体会到,这起案件到底是有多重大了!
苏乙臣背着电脑,没先注意尸体,倒是瞧见了不远处一个像是新来的同事正扶着旁边一人的肩膀干呕,看样子是吓得不轻,脚步虚浮,摇摇欲坠的样子。
“我已经按耐不住好奇心了,究竟是怎样的尸体,把人吓成那样!”苏乙臣跃跃欲试的说。
“过去看看吧。”仇雅罕说道。
一行人朝着尸体所在的位置去,尸体有两具,并排放在一起。
打眼望去,苏乙臣顿时惊跳起来,下意识的躲到郁歌身后去,“哇哇哇!妈妈呀!!”
“苏乙臣!你要死啊!叫得这么恐怖!我本来不怕的,被你这么一叫,吓了一大跳!”巫马溪怒吼一声,声音中气十足。
仇雅罕挑挑眉,这个巫马溪,平时古灵精怪,活泼可爱的,骂起人来真是比泼妇不遑多让啊!
尸体是两具男尸,乍一看,身高,身形都差不多,只是脖子处,双上肢肩膀处,双下肢大腿根处都是一圈密密麻麻的线,像是肢解后又被缝合起来,且肢体比例十分不协调。
绕是见惯各种各样尸体的众人,也是眉心一跳,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郁歌和仇雅罕同时皱起眉头,怎么有这么诡异惊悚的尸体!!
时度兮提着箱子过来,穿着白大褂,戴着手套,经过仇雅罕身边的时候,欲言又止,自从上次的案件破了以后,他发现自己好像没有那么讨厌仇雅罕了,毕竟她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只是动了动嘴唇,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算了,先验尸吧。
“你们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时度兮想调侃一下郁歌,却在扭头看见尸体的时候,也惊到了,“哎哟!妈耶!这尸体好个性!好惊悚!好诡异!看来凶手比起李渺,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少废话!验尸!”郁歌冷冷的说。
“得!还教训起我来了!”时度兮撇撇嘴,按理说郁歌年龄比他小,资历比他小,同在一个单位,虽然不至于毕恭毕敬,但起码也不会这么甩脸子吧?
可人家不!管你年纪大也好,官大也好,哪大都好,该甩脸子时候人照甩不误,可就是这样的人,在刑警队还是无人不服,你说怪不怪?!
时度兮蹲在尸体旁边,一边对着尸体“上下其手”,一边啧啧称奇,“哎呀呀呀呀呀呀!真凶残,瞧瞧这缝针的手法,真专业,啧啧啧……”
“啧你个头啊啧,能不能好好验尸了?!”
“…………”
时度兮翻看了背部,忽然惊呼:“呀!怎么这么多泥土?”
巫马溪跑过来一看,“尸体背部与地面接触,沾染上泥土很奇怪吗?”
郁歌离尸体不远,一眼就看得到,他微信蹙眉,“这不是沾染上的泥土。”
仇雅罕也靠近一些,低头看了看,又往四周瞧了瞧,“这是凶手拖拽尸体造成的,你们看……”仇雅罕指着其中一个方向的地面,“那个地面有拖行的痕迹,一直延伸到东南方向,应该是凶手背不动死者或者是不愿意背死者,所以采取这种拖行的方式。”
几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真是一条拖行的直线,宽度差不多就是尸体的宽度。
“怪不得,我还奇怪死者胸围这一圈怎么有条红痕呢,恐怕就是凶手用绳子拴住死者的胸部,进行拖拽了。”时度兮说,他刚才看到死者胸围上的痕迹还没来得及发出疑问呢,答案就已经出来了,不由得又看了仇雅罕一眼。
“凶手为什么不勒脖子?”巫马溪又问了,而是还是边吃边问的。
苏乙臣干呕了一下,“你傻呀!脖子是缝合过的,如果拴脖子,尸体这么重,不得把头颅扯下来啊!那不是白缝了?当然是拴胸部更能着力,拖起来更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