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渺?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去保护殷饭饭了吗?”仇雅罕奇怪的问。
“她现在有一大帮朋友在,应该没事,凶手都是晚上杀人,我回来签个到。”
“殷饭饭那,没事吧?”
“没事,能有啥事?她每天都有一大帮朋友陪着,又有我跟着,放心吧,你们就专心找凶手,把殷饭饭的安全交给我,没问题的。”李渺拍着胸脯保证。
“嗯。”仇雅罕点点头,准备回办公室了,被李渺这么一打岔,原本想质问郁歌的,现在也不好再继续了。
只是,李渺却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拉住仇雅罕,示威似的说,“仇雅罕,你很漂亮,不过,没我漂亮。”
不等仇雅罕说什么,她便离开了。
仇雅罕微微蹙眉,望着她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
办公室里的三人瞧着郁歌和仇雅罕一前一后的回来,郁歌因为李渺阴沉着脸,仇雅罕在想李渺离开时那句话,所以给了三人闹掰的假象,三人以为他两没沟通好,识趣的闭了嘴。
郁歌回来后,就拿出刚才时度兮送来的尸检报告。
林葳蕤死因和叶指柔一样,死亡时间在当晚两点左右,其次,下体同样检测出二甲基硅油,凶手用同样的方法验证林葳蕤是否是处-女之身。
“另外,死者手机里的联系人很多,可我们也没有找到可疑的人,之前我推测凶手是认识两名死者的,可他是用什么办法联系上叶指柔的?又是怎么出现在林葳蕤所在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她的呢?”
“或许凶手杀人后把手机里的信息都删了。”巫马溪猜测。
“乙臣可以复原已经删除的信息吧?微信聊天记录什么的?”驳乐说。
“小意思。”
郁歌让人把两部手机拿给苏乙臣,让他把死者遇害前三天的删除信息都复原,没多久就复原出来了。
“好了,不过,你们得做好准备,复原的信息非常之多,要找到凶手恐怕不容易啊。”
可不是嘛,两部手机上的QQ,微信,短信都有很多信息,有些是广告,有些是网友。
巫马溪叹了口气,“有得忙了,这下眼睛都得看瞎。”
郁歌想了想,又说:“做下筛选。”
经过苏乙臣的筛选,把一些广告啊什么的给剔除,最后留下来的才开始一条一条看。
这时,仇雅罕忽然在叶指柔的手机上注意到一个软件,这个软件是被放在“生活方式”里边,“这是……?”
仇雅罕打开一看,“快说?”
意识到什么,仇雅罕立马打开这个APP,发现这个号上有非常多的评论,点赞,还有私信。
“这是叶指柔的‘快说’号?没想到她还在这上面发表作品呢,粉丝比微博上的都多。”巫马溪也凑过来看。
仇雅罕翻看了很久,终于在私信里找到了一个可疑的人。
“这个人给叶指柔刷过很多礼物,私信了她很多次,要求加微信。”仇雅罕指着其中一个昵称叫做“美女收割机”的账号说道。
郁歌也意识到这可能就是线索,赶紧道,“看下时间,去她微信上找对应的人,驳乐你看林葳蕤的手机,找相同的人。”
“是。”驳乐立马就在林葳蕤手机上翻找起来。
“这个人私信了叶指柔很多次都没有回应,不过最后一次是这人说我已经给你刷了十个礼物,这下可以加你微信了吧?叶指柔回复已通过。”巫马溪念了出来。
“有。”仇雅罕眼珠一亮,“就是这个叫‘泪水很少’的人,添加叶指柔的时间对得上,聊天记录也对得上。”
“聊什么?”郁歌问。
“大多数就是夸赞叶指柔漂亮,然后表示自己很喜欢她,后来就是约她见面,不过叶指柔都拒绝了。再往下……第二天这人又发来了,说昨晚我已经又给你刷了十个礼物,你还是不答应见我一面吗?”巫马溪接着念。
“叶指柔答应了?”郁歌又问。
“答应了。”
“地点?时间?”
“地点是一家餐厅,时间……是叶指柔遇害那天傍晚。”
“那就对了。现在“快说”这个软件几乎没人不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在上面看到叶指柔,然后通过送礼物的方法加叶指柔微信,再约她见面,伺机谋害她。叶指柔以为对方是个追求者,却没想到是索命鬼。”
“驳乐你找到什么没有?”
“郁队,有,就是同一个人,送礼物后加了林葳蕤的微信,跟约叶指柔一样,约她见面。”驳乐快速翻找着,“微信上也有‘泪水很少’这个人,约见面的时间是林葳蕤遇当晚,至于地方不是同一家餐厅……”
“是哪里?”
“是……气泡酒店。”驳乐咽了一口口水。
“什么?我们忽略了什么?”仇雅罕的大脑快速的运作着,“气泡酒店的所有人我们都查了,可是,凶手既然和林葳蕤约在酒店,为什么我们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他是怎么进去的?又是怎么避开我们的调查的?哪里出了问题?哪里……”
仇雅罕再碎碎念,可每个问题都是关键,郁歌不敢打扰她思考,屏息凝神。
“等等!”仇雅罕忽然看向驳乐,“驳乐,你调查气泡酒店五十个人的时候,有没有数过五十个人有没有来齐?”
“这个……”驳乐傻眼了,他怎么没想到这层呢,“我,没,没数。”
驳乐更加自责了,看来又是他的疏忽导致了案子迟迟没有进展。
郁歌知道他的心思,说了句,“自责没有用。”
驳乐顿时就明白郁歌的意思,自责的确没有用,只能吃一堑长一智。
“所以,当时的调查很可能独独漏了凶手。”
“现在,驳乐你带人去这家餐厅,查证当晚和叶指柔见面的是谁。”郁歌吩咐着,“我和雅罕去气泡酒店。”
“郁队,要不我去气泡酒店吧,毕竟是我的疏忽……”
“你太笨了。”郁歌一点不给驳乐留面子,不是故意打击他,而是希望他长点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