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裙摆及膝,乔甜被抬起来的瞬间,双腿向后翘了一下。
裙摆飞扬,陆灼阳粗糙的大手就按在了光滑的大腿上。
滚烫带着细碎疤痕和薄茧的手贴在娇嫩肌肤上的瞬间,两人均是一愣。
乔甜惊讶张着口,心狂跳不止,两手紧紧攥住陆灼阳肩膀上的衣服,下意识撑起上身,刚想挣扎,扣着她大腿的手拖着她往上一颠。
飞起的瞬间,她险些惊呼出声,不过很快又落回到男人坚硬的肩头,原本扣在她大腿上的手往下了一分,牢牢的压在她的膝窝上。
陆灼阳是真的没想占她便宜,可这会儿柔弱无骨的腰肢贴靠自己滚烫身躯……
刚刚颠起她的瞬间,感觉到那傲人的圆润在肩头弹跳一瞬……他喉头轻滚,若有似无喘了口粗气。
“你,你放我下来!”乔甜眼眶渐红,双手推搡着坚如巨石的硬朗肩膀,那裹在腿上的手臂传来的绝对骇人力量足以摁住她所有逃离的心思。
这时黑色的大伞倾斜过来,将她完全笼罩在只有陆灼阳和炙热雄性气息的世界里。
“别动!”如野兽低吟般压抑的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
乔甜突然想起陆灼阳之前说过的话:别在男人身上乱动。
“想让邻里邻居都看见你趴在我身上?”陆灼阳又喘了口气,贴着小姑娘滑嫩肌肤的手手背青筋绷起,却没敢用一点力气,生怕弄疼她。
“我,我能自己走。”
“这样两个人都不会被浇湿。”陆灼阳说话的时候已经转身往回走。
感觉娇躯僵硬,微微发抖,陆灼阳侧头看过去,只能看见小姑娘娇俏的半张脸。
水眸泫然欲泣,却倔强的抿着小嘴一声不吭。
“生气了?”陆灼阳这次松开了扣着她膝窝的手指,略有留恋的轻轻划过滑嫩的肌肤,然后手臂向里收了收,用手臂拖着她娇小的身躯。
乔甜仍旧紧抿小嘴,不吭声。
啧,看来是真生气了!
陆灼阳眼眸一转,倒是停下了脚步,躬身就将人放了下来,在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伞柄塞入娇小的手心里。
他往后退了一步,散漫的支起身体,单手插入短裤兜里,任由豆大的雨水砸在身上。
他置若罔闻,调子平淡的问道:“还气吗?”
乔甜捏着伞柄的手一紧,扬起脸匆匆看过去。
男人整个人站在雨幕里,雨水成股顺着他硬朗刚毅的脸部轮廓滑下。
他却半分不在意,见她看向自己,也垂眸看过来。
乔甜好似突然反应过来,急忙高高举起胳膊想要将男人也罩在伞下。
可他太高太壮,她踮起脚才堪堪将人罩进半个伞里,正想将伞向他那边倾斜。
男人却眼疾手快,握住她的手将伞推回来。
“胡闹!你还想发烧吗?”
乔甜瑟缩一下,却固执的仍旧想要往男人那边送伞。
可那只滚烫潮湿的大手牢牢的扣住她握着伞柄的手,她觉得自己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却仍旧动不了半分。
“陆灼阳!”嗓音脆脆的。
陆灼阳瞟了一眼,手有点痒,真想捏一捏那看起来就很好捏的柔软脸蛋。
“你不也清楚这伞遮不住我们俩,回家吧。”陆灼阳说着松开手,大步往前走。
乔甜自然也意识到刚刚陆灼阳扛着她的意图或许真的只是为了避免伞太小遮不住两人。
可那举动也太过于唐突!
看着全都湿透了的男人。
她又开始自我怀疑起来。
是不是她又太敏感了。
但被一个男人扛在肩头招摇过市……
想到这儿,却见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下脚步,侧身回头看她。
男人逆着光,半张脸落在阴影里,看不清他的神色。
高大身形极具压迫,乔甜突然涌起一种感觉。
他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不会是自己想听的。
“乔甜,你是老子扛过的第一个女人。”陆灼阳说到这儿顿了一下,“也是最后一个。”
这,又是什么意思?
乔甜黛眉微蹙。
“所以别老把老子当成是随便调戏小姑娘的臭流氓!”
“我……”乔甜一时哽噎,“你……”
这事儿乔甜以前也没碰见过,她一时间也不知是对是错。
可良好的家教让她难以接受,被男人贸贸然的扛在肩上。
手指抠着塑料伞柄,喏喏的不太确定的回了一句,“是不对的……”
陆灼阳嗤笑一声,双手抓着t恤边缘,向上一拽,黑色t恤瞬间被他脱下来捏在左手。
乔甜吓得美目圆睁,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天旋地转的感觉再次袭来。
她,就又被陆灼阳扛在了肩头。
耳边传来粗犷的嗤笑,“什么对不对的,男未婚女未嫁,趴好了,摔下来疼的还是你。”
乔甜虽然还是觉得害羞,但好像没有一开始那么难以接受了。
她急忙举起伞,这次,将两人完完全全的笼罩在大伞下。
稳住了身形,她又悄悄的将伞往下压了压,把自己挡住。
固执的再次呢喃一句,“就是不对的。”
陆灼阳看着面前变得逼仄的视线,轻笑一声。
什么他妈的对不对,早晚他要天天扛着抱着小姑娘,让她连路都不用多走!好好体会体会有男人疼好!
一进屋,陆灼阳虽然舍不得,还是第一时间就将人放下来了。
“去洗个热水澡。”陆灼阳换鞋的瞬间想到什么,又补充一句,“你就穿着这鞋,不用换。”
“我……”乔甜觉得自己要和陆灼阳谈谈。
可耳边却传来卡扣打开的声音。
她疑惑的抬起头,就见男人拇指勾着裤子上的皮带扣,正缓慢的往下拉扯拉链。
乔甜吓得急忙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嗔怪一句:“你干嘛呢呀!”
“脱裤子,洗澡。”陆灼阳眼里带着点坏笑。
他家里什么时候有过女人!
刚刚纯粹是下意识的动作,等反应过来乔甜都看过来了,他一个老爷们也不好扭捏,反正里面又不是没穿,动作便没停。
“你有事?那我就等会儿脱。”
陆灼阳说着靠在墙上,但已经解开的扣也没有再系上,就那么大大咧咧吊儿郎当的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