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得有点可怕,
医院前的院子,早已是廖无人烟。
一道身影跌跌撞撞的从后门处跑了出来,她大口大口的吸着氧,好像里面的空气稀薄,她快窒息而亡了那般。
“妹妹。”男人仓惶的声音从她的身前响起。
齐帕抬起头,眼眶发红的看着由远及近的黑影。
齐简抓住她的手,发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慌乱道,“怎么了?”
齐帕摇头,当她回过神之后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她差点杀了人,真的差点杀了人。
“告诉我,究竟怎么了?”齐简身体有些无力,溺水之后浑身上下都像是瘫痪了一段时间。
齐帕低下头,心虚道,“我差点杀了霍南晔。”
齐简心口一紧,“你说你杀了谁?”
齐帕惊慌失措的解释着,“我被他们气糊涂了,我真的是气糊涂了,我没有想过杀了他们的,我只是、只是一时、一时头脑发热。”
齐简这才发现她手里握着的那把刀,刀上残留的血已经被氧化的发黑了。
齐帕六神无主的丢下了手里的凶器,“哥,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事,没事,我来处理。”齐简捡起地上的刀,反复的擦了两下之后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先回家。”
齐帕颤巍巍的被自家大哥扶持着往前走着,突觉一股危机从身后袭来,她下意识的回过头,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拳头已经先发制人的打在了齐简的颧骨上。
齐简被迫着往后趔趄一大步。
院子里太黑,两人第一时间都没有认出来者何人。
连城霖面无表情的瞪着他们,扭了扭手腕,冰冷的语气犹如地狱使者,他道,“现在知道怕了?”
齐简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冷笑道,“连城霖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家小小溺水的事,你以为凭你齐家就可以只手遮天无人追究?”连城霖眼神犀利,越发危险的看着他。
齐简心虚的不敢对视对方的眼睛。
连城霖加重语气,“霍南晔下手太轻,并不能让一个人好好的长记性。”
齐简心里发慌,虽说自己好歹也是七尺男儿,但面对像高山一样雄伟的连城霖而言,他不过就是一个有点坡度的小山坡,完完全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齐帕站在一旁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连城霖一拳又一拳砸在自家大哥身上。
“噗。”齐简当场吐了一口血。
连城霖却是视若无睹般继续挥着拳头。
齐帕看不下去了,冲上前抓住对方的手,口口声声的求饶着,“别打了,不要打了,他会死的。”
连城霖一把将她掀开,漠然道,“你下手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我家小小会不会被淹死?”
齐简自嘲般冷笑一声,“我就是要杀了她,只是可惜了。”
连城霖将他提了起来。
齐简身体悬空,衣领勒着他的脖子,他挣扎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连城霖用力的钳制着他的肩骨,在他的压制下,只听得空气里传来一声声骨头碎裂的异响。
“啊,啊,啊。”剧痛之下,齐简浑身开始痉挛起来。
连城霖发了狠,几乎卸掉了他的双臂。
齐简眼神涣散,嘴一张,又吐了一口血。
连城霖注意到已经昏死过去的齐简,这才将他丢在了地上,嫌弃般的擦了擦手上被沾上的血迹,“记好了,这一次我卸掉的只是你的骨头,下一次卸掉的可能会是你的脑袋。”
齐帕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大哥面前,他的手弯弯扭扭的挂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惊悚感。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夜晚下的齐家,彻夜未眠。
齐夫人哭红了眼,嘴里反反复复的念着这四个字。
齐元道疲惫的捏了捏鼻梁,没有说话。
齐夫人哭喊着,“老爷,您就这么放任不管?先是溺水,现在更是残忍的扭断了儿子的手,下一次会是什么?是不是要把他大卸八块才肯罢休?”
“这事错在他。”齐元道无力的说着。
“就算他错了,也受过处罚了,连北瑾不是没死吗?他们连家这么咄咄逼人是全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够了,你还嫌不够乱吗?”齐元道站起身,瞥了一眼半死不活状态下的儿子,甩袖而出。
齐夫人亦是站起身,“这事你不管,我管,我儿子不能平白无故被人这么伤害。”说完,她便愤愤不平跑出了门。
连家与齐家就隔着一个院子。
连振江坐在沙发上,瞧着不请自来的齐家夫人,倒上一盏茶,开口道,“看齐夫人的样子,是来兴师问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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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于桑知收到混混同学传话——风哥叫你放学后去北门小树林!
‘风哥’即霍风,是校内大名鼎鼎的恶霸!据说,被他盯上,轻则受欺,重则挨打!
害怕且怂的于桑知最后没办法,只能求助班主任。
于是放学后,班主任提着扫把杀到小树林,找到霍风……一顿胖揍!
班主任:“臭小子!我们班优秀生你也敢警告!欺负到你爸头上,看我不打死你!”
霍风:“误会!我只是想追她!”
班主任:“你凭什么!你个学渣!辣鸡!臭虫!”
霍风:“……”擦,亲爸?
*
后来,提及那段求爱经历,霍风无比心酸:“我给她备了巧克力,情书。结果她找来我爸,打了我一顿!不说了,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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