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帕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名媛,家世殷厚,当属名门望族,如此高高在上的女人如何能够容忍自己唾手可得的男人被人中途给抢了去。
连北瑾懒得理会喋喋不休纠缠自己的女人,转身朝着食堂方向走去,只是她的前脚刚刚踏下一步台阶,头发被人给一把抓住,对方似乎用了蛮力,迫使着她的身体往后倾倒。
齐帕目眦欲裂的瞪着不知好歹的家伙,龇牙列齿道,“既然你不肯识趣,那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惦记我齐帕男人的下场。”
连北瑾被拽着头发,拼了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开她的钳制,奈何这个女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不松手,反而还越攥越紧,疼得她身体本能的不敢再动弹。
齐帕凑到她耳侧,笑靥如花的说着,“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连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我齐家也不弱。”
连北瑾咬了咬牙,吼道,“你这个疯女人,放手。”
齐帕冷笑一声,“我如果不放呢?”
连北瑾抬起手,还没有碰到对方的手,齐帕更加用力的往后拉扯住她的头发。
“啊。”
连北瑾头皮一阵发麻,疼得她眼前一黑。
齐帕趾高气昂的吹了吹扯断的一把头发,啧啧嘴,“还真是不好意思,我是打算放手的。”
连北瑾踉跄一步,瞧着地上飘落的一根根头发,再摸了摸自己的头顶,一时怒火中烧。
齐帕并不畏惧她那点小风小浪,高高的仰着头,“以后离霍南晔远一点,不然下一次就不只是断几根头发这么简单了。”
连北瑾紧了紧拳头,蹲下身子抓起花坛里的一捧泥土,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毫不犹豫的洒了过去。
泥土溅了齐帕一身,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吼道,“连北瑾。”
连北瑾趁着她一惊一乍的刹那扑了过去,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的同样抓住她的头发。
“啊,放手,连北瑾你给我放手。”齐帕被迫跟着她转动着身体。
连北瑾没有理会她那杀猪般的吼叫声,一根一根的扒着她的头发,“疼吗?你叫啊,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我也不会松手的。”
齐帕反抗着想要抓住对方的手。
连北瑾张开嘴一口咬住她的手。
“啊,松口,松口。”齐帕疼的花颜失色。
连北瑾一口咬掉了齐帕手腕上的一块皮,瞬时血流如注。
“痛,痛,连北瑾,你这个疯女人,给我松手。”齐帕的脑袋被她给狠狠的压制着,几乎每动作一下,头发就会掉几根,疼的她不停的哆嗦着。
连北瑾并没有见好就收,用力一拧,将齐帕的头发全部捏成一团,随后捡起花坛里工作人员修建完枝叶还没有收走的长剪刀。
齐帕不知所措的挣扎起来,满目惊恐,“连北瑾,你想做什么?你想要做什么?”
连北瑾咧开嘴笑的一脸的人畜无害,“如你所见。”
话音未落,齐帕来不及避开她的束缚,头顶上空一阵发凉,她双腿一软就这么跪在了地上。
微风徐徐而过,一根一根青丝随风飘散开,随后尽数落在了她的脚边。
连北瑾丢下剪刀,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被吓得失魂落魄的女人,云淡风轻的说着,“大院里都知道我连北瑾是出了名的闯祸精,向来都是以眼还眼,你偏是不信,无妨无妨,现在相信了吧。”
齐帕浑身上下剧烈的哆嗦着,她瞪直了双眼,两颗眼珠子仿佛在下一刻就得从眼眶里弹出来。
连北瑾拍了拍手,转身径直走向食堂。
齐帕颤抖着抬起自己的手,她摸了摸自己秃秃的头顶,愤怒难消,大吼一声,“啊。”
林江依听见闹腾声从宿舍里跑出来,隔着老远的距离便看见了痛不欲生状态下的齐帕,以及她那颗在阳光下还有点反光的脑袋。
林江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陈二胡小心翼翼的挪到了林江依身侧,哭笑不得道,“齐家二小姐这是打算削发为尼了?”
林江依瞥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陈二胡摇头,“不得不说连北瑾这女娃娃下手挺狠的。”
“少说风凉话,这齐帕是什么性子大院里都知道,她会息事宁人?这女人肯定会寻着机会报复咱们小小。”林江依目光凝重的看着身旁的男同志。
陈二胡眉头微蹙,“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林江依慎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严肃,“身为一个男人,小小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陈二胡有些懵,不明道,“为什么要交给我?”
“你皮糙肉厚,打一顿两顿也死不了。”
“凭什么?”
林江依捏了捏拳头,扭了扭脖子,“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陈二胡吞了一口口水,言之凿凿道,“你说的没错,我好歹也是一个男人,保护你们这些弱质纤纤的女子是理所应当的,甭说了,以后无论是什么危险,我一定会第一个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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