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连北瑾毫不犹豫的喷了对方一脸的口水,“我家霍二哥笑口常开,一定是长命百岁的命。”
林江依嫌弃的擦了擦自己的脸,“你家霍二哥长命不长命我不知道,但我掐指一算,明年的今天很有可能会是你连北瑾一周年的忌日。”
连北瑾嘴角中风性的抽了抽,“我现在是回去还是不回去?”
林江依双手交叉环绕在心口位置,似笑非笑道,“你是想死的干脆一点呢?还是想死的折磨一点?”
“有什么区别?”
林江依一巴掌拍在她的背上,“疼吗?”
连北瑾被打的有点懵了,点头道,“有点疼。”
林江依再用力的掐住她的耳朵,强行将她拖了个四五米距离,再问,“现在疼吗?”
“疼疼疼。”连北瑾推开她的手,“你掐我做什么?”
“这就是区别。”林江依瞧着她脖子上那甚显突兀的痕迹,越看心里越是不安,慎重问道,“你这究竟是怎么弄的?”
连北瑾东张西望一番之后确信周围没有闲杂人等,靠在林江依耳侧,小声道,“你要知道情到浓时总会是情不自禁的做一些理所应当成年人该做的事。”
林江依眼前一亮,诧异的瞪了她一眼,从她的头顶一路探视到脚底板,连根汗毛都不想放过。
连北瑾骄傲的昂首挺胸着。
林江依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一整晚都跟犯了癔症似的坐立不安,敢情自己在这里担惊受怕,她这妮子倒好,高枕无忧的和别人干了一!炮?
连北瑾摆了摆手,笑的更加的忘乎所以,“你不要用这种羡慕嫉妒的眼神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林江依再一次掐住她的耳朵,拖着她一路往机场大门走出。
连北瑾被她扯得嗷嗷嗷直叫唤,“痛痛痛。”
“连北瑾啊连北瑾,在国外的两年你别的地方没见长,这胆子倒是涨了不少啊。如果被你爸知道了,别说一条腿了,你这是打算余生都在床上躺着过,是吧?”
连北瑾苦笑道,“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你脖子上的东西我可能不懂,可你爸,你哥,你家那一堆老老少少都是过来人,他们会看不懂?”
连北瑾神色一凛,挣脱开她的手,忙道,“你说的没错,我不能就这么回去。”
林江依左右张望一番,“这里没有药房。”
“你找药房做什么?”
“买药。”林江依顺手拦下一辆计程车。
京北大药房前,两人彼此间面面相觑一番。
连北瑾皱了皱眉,“要不你去?”
“我一个黄花闺女去买那种药,合适吗?”林江依踌躇着。
连北瑾挠了挠头发,“其实不用吃的。”
“屁,不吃万一中标了怎么办?”林江依鼓足勇气往前踏了一步,又悻悻的缩了回来,“你去。”
连北瑾摇头,“挺不好意思的。”
“别扭扭捏捏了,快点进去。”林江依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连北瑾尴尬的站在药房中间,接受着来自五湖四海的店员们那齐刷刷的眼神攻势,本来呼之欲出的话硬生生的被她吞了回去。
“请问需要点什么?”
连北瑾支支吾吾的说着,“清火片。”
林江依抚了抚额,看着出师未捷的女人摇了摇头,“你就这点骨气?”
连北瑾就着一瓶矿泉水将一整袋清火片吞了进去,打了一个嗝,“凭着我家霍二哥的严谨,他肯定做好了措施。”
林江依凑上前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一股恋爱的铜臭味。”
连北瑾傻傻一笑,“我们那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得了吧,你还是好好想想等下回去怎么交代。”
话音未落,林江依听的口袋里手机铃声又开始闹腾起来,她觉得自己都快被折磨出了神经衰弱。
连北瑾小心翼翼的凑上前,“谁的电话?”
林江依瞥了她一眼,“还能有谁,你家连大哥。”
连北瑾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犯抽了,二话没说直接挂断。
林江依瞠目,“你挂了?”
连北瑾回过神,“我的手自作主张挂断的。”
“叭叭叭。”汽车喇叭声从不远处的停车区传来。
连北瑾寻声望过去,阳光璀璨的落在路面上,石板路上好像洒下了金辉,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烁烁,异常刺眼。
连城霖面无表情的站在车旁,随手一关车门,气势汹汹的朝着二人走来。
“大哥。”连北瑾俨然如同受惊的小鹿耷拉着脑袋。
连城霖看了看她身后的药房,“来这里做什么?”
连北瑾本本分分的把手里的清火片包装袋递过去,“大概回来后有点时差倒不过来。”
连城霖看了一下说明,“倒时差吃这个?”
“我本来想买安眠药的,他们不卖给我,我就随便拿了点这个。”
连城霖放缓些许语气,“是药三分毒,没病别乱吃。”
“是。”
“昨晚上去了哪里?”连城霖追问。
连北瑾偷偷摸摸的瞄了眼旁边沉默不语的战友,随时做好了拉她下水的准备。
林江依抢先一步道,“我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如此一言,将两人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连北瑾扯了扯她的衣角,“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昨晚上难道不是在一起斗地主?”
林江依推开她的手,言之凿凿道,“没有,我们昨晚上绝对没有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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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小小怀没怀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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