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期间我们没有再说什么,但是我能看出来爸爸和苏明霁的心情应该是开心的,我想应该是我没有拒绝苏明霁吧。
晚饭后我依旧是自己回到房间,感觉和苏明霁待在一起的时候我浑身就会觉得好不自在,所以我也尽量避免和苏明霁在一起的时间。
我洗漱好躺在床上一直无法入睡,我想有可能是今天白天睡的太多了,而且我还在想着明天去见心理医生的事情,记得在‘梦境’中我好像也认识一个心里医生就是顾清言,不知道这次的心理医生是不是顾清言。
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入睡的,只知道我睡着的时候已经夜深人静.....
第二天我起来的也很早,天刚蒙蒙亮我就已经起来了,因为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始终出现着一个人,但是我无法看清楚他的脸,终于我在梦魇中醒来,这个梦而且有些似曾相识的样子。
苏明霁下楼的时候我已经差不多等了一个小时了,苏明霁从楼上下来看见我倒是很惊讶。
苏明霁走到我身旁问我说:“星阑,你怎么起来的这么早?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我没有和苏明霁坦白梦魇的事情,我只是对苏明霁说:“今天不是要去见你的朋友,我们不是要去治疗,我不想迟到。”
苏明霁微笑着说:“星阑,其实你没必要这么紧张的,就当做见个朋友就好,你这样反而会给你自己造成心理压力的。”
我点点头对苏明霁说:“没有紧张,你不用担心我的。”
一直没见爸爸下来我问苏明霁说:“爸爸怎么还没有下来?”
苏明霁对我说:“爸公司有些事情要忙,所以昨晚爸就先回去了。”
这么说接下来家中就只会有我和苏明霁两个人?我要和苏明霁独处?感觉怪怪的.....
佣人做好了早餐,和苏明霁一同用过餐后,我们就乘坐苏明霁的车子前往他朋友的办公室。
M国的交通真的很好,没有‘梦境’中的帝都那样的堵车,生活节奏也是很慢,完全和我之前经历的不一样。
车子最终在M国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写字楼停下来,我跟随着苏明霁一同走进写字楼去找他的朋友。
见到了苏明霁的朋友,我总算放下了心中的疑问,这个人并不是顾清言,这个人是M国人,母亲是M国的,父亲则是和我们一样都是黄种人,也算是个混血儿了。
Stephen的个子一米九,简单的短发,眉骨突出,眼窝较深,浅蓝色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完全是属于西方的传统的一大特征,又是属于标准的瓜子脸。
这么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心理医生,我想要是在娱乐圈想必一定是个炙手可热的明星了。
苏明霁为我介绍说:“星阑,这是我朋友,Stephen。”
我礼貌的对Stephen伸出手说:“您好,我叫林星阑。”
Stephen对我说:“星阑,你的名字很好听,让我想起来这样一句诗‘鸟归息舟楫,星阑命行役。’,其实你可以喊我中文名字北辰,我其实很喜欢你们中国的文化的。”
Stephen的话倒是让我觉得这个人很好接触,我好像没有那么的抗拒着他这个人。
我对Stephen说:“好的,那我就称呼你北辰。”
一旁的苏明霁见我们聊的这么的投缘说:“我还怕你们都会尴尬,没想到你们居然可以这样的自来熟,这样就好了,Stephen那我的老婆就麻烦你了。”
Stephen给苏明霁一个OK的手势后就带着我进到了他的诊疗室。
北辰的诊疗室中的布置让我很放松,和我想象中的并不一样,我以为所有心理医生的诊疗室应该会有很多器械。
北辰对我说:“怎么了?是和你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吗?”
我真的很好奇,是不是每一个心理医生都这样的厉害,随时都能看出来你在想什么一样。
我对北辰说:“的确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你这里让我很放松。”
北辰笑笑着对我说:“是不是我也不像你想象中的那种心理医生一样呢?”
“的确。如果不是苏明霁说你是他的朋友,我想我一定会找你要签名。”
我打趣的和北辰说着,北辰被我的话也是逗的哈哈大笑起来。
北辰对我说:“星阑,其实你这个样子很有助于我帮助你,我还怕你会抗拒我的治疗。”
“其实,我原来还是有些抗拒的,但是好像来到你这里见到你以后就没有那么抗拒了,果然张的好看的做什么行业都好做。”
我的话好像又逗笑了北辰,北辰说:“星阑,现在你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环境,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吧。”
本来我放松的情绪瞬间又有些紧张,我问北辰说:“我们是怎么治疗呢?”
北辰看着我皱着眉说:“明霁没有和你说吗?我们是催眠治疗。”
我问北辰说:“那我就会记起之前的事情吗?”
北辰看着我说:“会的。”
我点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其实我本想问一问北辰说‘梦境’的事情我会不会忘记,但是我还是没有问出口。
沉默良久后北辰问我说:“星阑,那我可以为你治疗了吗?”
我点点头,接下来我在北辰的谈话中,慢慢的闭上眼睛,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一梦醒来以后,北辰还坐在我的对面。
北辰问我说:“怎么样?你记起来了多少?”
我回答北辰的话说:“只是记起来了一些,但是很多画面好像也很模糊。”
“听明霁说了,你足足沉睡了三个月,这些都要慢慢来,不能急的。对了,听明霁说你这三个月曾经为自己编织了梦境是吗?”
北辰的话倒是让我有些凌乱,梦境?我有编织梦境吗?
“我也记不太清楚了,我只是记得梦中好像我爱的人并不是苏明霁,好像是叫墨景曜。”
我的话倒是让北辰愣住了那么几秒钟,接着北辰对我说:“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接触你这样的病人,我想应该和你之前伤过头部有关。”
我点点头,我问北辰说:“我还需要多久才可以恢复以前的记忆呢?”
北辰说:“这个具体时间没办法衡量的,但是只要你配合,我想会很快的。”
刚刚我在北辰的催眠之中好像和苏明霁的曾经慢慢的也浮现在脑海中,只是有些影响还不是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