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不拉倒!”
朱由检也是不想说话,看来之前他是太过于仁慈,缺乏了一个皇帝的威严,这导致这群家伙现在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要知道就算是皇帝的新衣,普通的平民老百姓也是不敢有过多言语的。
现在这算是哪门子事情。
沈炼似乎看懂了朱由检到表情变化,他上前一步道:“陛下,臣等有罪!”
有罪?
沈炼继续道:“陛下,臣等方才发觉与陛下缺了君臣之礼,这为罪一!”
沈炼话毕,其余四人同时跪下,眼上也再没有了刚才的嘻嘻哈哈。
其中只有封于修道:“陛下,臣等知罪,还请陛下恕罪!只是之前一直是陛下想与我们兄弟相称。”
徐长年刘若投去警示的眼光,自是让他收敛一些。
朱由检不说话,看着他们四个人齐刷刷跪下去,心里不甚舒服。
为什么自己就这么拧巴呢?
他不知道,说实话他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一人之上的感觉太过于孤独。
而且改变世界线,缔造一个大明,皇帝这种职业肯定是需要消失的。
朱由检喃喃细语。
为什么这偌大的大明朝,这个时间线里只有他一个穿越者。
何处寻找知己。
几人向着外面走去,一直朝着东南角行了数十步,这里是紫禁城一处僻静的地方。
也就是资金城南巅。
在紫禁之巅下面,
无数的碎剑碎裂,有一部分插在地上,地上还有刀剑纵横的沟壑。
在高高的红墙绿瓦之下,青砖被打去,留下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坑。
这可是一份杰作,也是朱由检第一次见到的仙人大战,真实可感。
剑雨来自于刘长青的一招剑来,墨渊用内力形成能量屏障将来剑挡下,并将其击碎。
与现场齐刷刷的碎片长剑一样,地面上直径约为篮球大小的几个小坑是墨渊和刘长青在一个时辰之前打斗时留下的。
朱由检知晓事情情况,其余人却是不知。
在此,几人木然。
封于修道:“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这样呢?”
朱由检不言不语,意思已经给他们传达地十分明显。
“这是陛下?”
封于修道。
朱由检微微而笑,回道:“派人把这里收拾收拾吧!这就是朕,就是我方才练功所致。”
啊这?
封于修有些不敢相信,这幅场景可以用一句话尽心个形容,剑气纵横。
这是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做到的高度,一般只有武功高手才行。
朱由检是吗?
他不是那个飞跃数米还会落水的弱鸡吗?
这怎么可能?
封于修心里这么想,现在也不敢直接开口往外说。只是现在封于修那个犹如吃了屎一样的表情。
朱由检一眼就看出来他是不服气和深刻怀疑的。环四周看去,沈炼、刘若、徐长年几人面无表情。
淡然的样子,这三个人算是锦衣卫老手,将心里之事藏于心已经是职业素养。
也管不了这么多,朱由检的心思在这幅场面之上。
剑气纵横,在地面形成的沟壑,细细回想,在墙上形成的剑痕在王恭厂的地面上也隐隐约约看见过。
只是因为爆炸,这些沟壑以及痕迹都被爆炸给掩埋起来这就使得整个痕迹并不明显。
但是下面的大坑看起来就很像了,简直就是等比例放大。
现在细细用身体去感受,能够感知道在这个坑里余留的阵阵能量涟漪。
从这些方面,这些证据来看,所有的一切其实指向了朱由检最开始的猜测。
王恭厂的案件很可能是因为一场大战所导致的。
可是在这背后是谁呢?谁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朱由检算是设计了这场遭遇战,早先前朱由检就怀疑王恭厂大战是有人战斗造成的。
如此算来,应当就是如此,背后所站着的人会不会就是九仙门的人。
细细想来,更是恐怖,联想起朱由校,那事情更加显然。
见着朱由检的动作。
沈炼拔起来地上的一只碎剑,这剑他认得,是东厂的生产制造的剑。
沈炼深深在原地伏起胸脯,细细嗅了一下,这个地方还有力量波动。
这么多的碎剑,看起来最起码也有百来把剑,一个人能够运转这么多剑,肯定不是生有一百双手。
唯一的可能就是利用内力运剑。
四周望去,沈炼道:“什么样的力量能够将所有的长剑运转起来。”
封于修跟着开口:“这种能力得有很强大的内力……”
徐长年道:“实际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这一定得是十分强大的内力,江湖上专修内力的应该是修仙的那些道士。”
四人谈话间,目光看向了朱由检,他们的眼中露出来不可置信还有怀疑。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真的是朱由检?
他当真有这么厉害?
修仙也是真的?
朱由检回过神,与他们对视,饶有兴趣道:“怎么?你们有什么问题?”
沈炼四人自是不说话,这四个锦衣卫兄弟今天的反应格外的一致,都保持了沉默。
朱由检微微而笑,学过心理学,加上自己乾坤阴阳算,他们内心的一些心思大概是能够看得出来的。
怀疑一半
惊诧一半。
封于修在一旁搞起来自己的小动作,手拿着绣春刀,横在胸前,他运转体内的内力,喷薄而出,在绣春刀的周身形成一股内力。
内力透明隐隐,隐约可见。
手上肌肉放松,五指松开,绣春刀被内力包裹着在其上游走,将绣春刀托起。
“这就是内力运刀!可是要运转百来把剑,这内力得有多深厚?”封于修同是发出了疑惑。
“所以我和你们修仙是真的,你们那就是在紫禁城,在宫中待得太久,对江湖不了解才会如此。”
朱由检灿口说着。
沈炼低首,道:“是!”
“现在信了吧?”
朱由检很是满意,现在几个人的态度。最起码他们是真的开始怀疑自己了。
这边封于修趁着徐长年不注意,尝试去努力抽起在徐长年腰间的绣春刀,只是效果并不明显,距离稍微一元,连将刀抽起十分麻烦。
徐长年隐隐感觉到了腰间存在的动作,他把住绣春刀:“你在干什么呢?”
“你这个家伙,我把你当兄弟,你偷我剑!”
“你不知道朋友之剑不可以用吗?”
封于修算是认输,自己的确没有这个能力去运转多把长剑。
面对来自于徐长年指责,双手放于胸前,解释道:“我就是试试,试试而已!再说了你那是剑吗,绣春刀不是剑!”
“不是剑,也是我的,刀就是我的老婆,你怎么能乱动!”
徐长年嘴上不客气,脚上更是不客气,想要朝着封于修屁股结结实实踢下去。
对于锦衣卫而言,绣春刀没人一把,都有特殊的编号,是不能丢失的。对于江湖侠客来说,刀剑就是命,命在剑在,命亡刀还在。
两个身份之下,这些锦衣卫自是把自己的绣春刀看得很重,就算是兄弟,也不能乱动。
……
玩闹之后,
封于修回头与朱由检道:“陛下,我们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