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胡四娘正慌『乱』间,原本太安静的氛围,终于响起了声音,但是这声音…天啊,竟然是豆豆这个小丫头的酣睡声。
胡四娘惊疑中,掀开小豆豆的裙子一看,天啊,打了半天手都打酸了,这小丫头的小屁股上面,竟然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胡四娘无奈中,只好作罢,用家庭暴力手段规范小豆豆正确人生观的目的,完全没能达成。
胡四娘给小恶魔抹上精制的活血化於『药』后,一手一个,将小恶魔跟仍在呼呼大睡的小豆豆,扛回了他们的小木屋中。
确认小恶魔是真力成罡的真正修士后,小恶魔的爹娘们,便对小恶魔进行了为期三月的修真扫盲特别培训。
通过扫盲培训,小恶魔知道了他那个能制造糖豆的杯具不是杯具,而是可以用来炼丹炼器的炉鼎,糖豆它也不是糖豆,而是练级常用的丹『药』。
可小炉鼎制造的丹『药』,为什么长得完全不像爹娘们描述的样子,甚至连味道都不对?甚有钻研精神的小恶魔,于是剥开了一粒…
碰!一朵璀璨烟花飘散在空中,组成了一串奇特的符号:你sb!
小恶魔竟然被莫明其妙的骂傻『逼』,蛮脾气发作下,捡起一块大石头就碰碰碰的将始作俑者的小炉鼎,暴砸了一通。
通过扫盲培训,小恶魔知道了江湖险恶,人心不古,做坏蛋远比做好人更能吃香喝辣,小恶魔于是对那四本据说能帮自己混上吃香喝辣的惬意人生的奇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而爹娘们在培训小恶魔修真的基本常识时,也将自己的绝技倾囊相授,胡四娘更是连琴棋书画都一一教授,誓要将他们家只知道砍怪的熊孩子,栽培出一点文艺范儿。
于是,流水湍湍,琴音叮咚中,小姬姬突然起身道:“表哥,我们玩亲亲好不好?”
啪啪啪啪!还没等小恶魔回过神来,他的小脸蛋上面便涂满了小仙女的口水,只是同样在听小恶魔弹琴的小豆豆,却睁着大大的眼睛,甚是不解这种抱着别人脸蛋啃的亲亲,有什么好玩,要啃也要啃鸡腿才有滋有味啊。
情谱之威,果真不同凡响,竟然连六岁不到的小囡囡,也无法逃脱魔音的洗脑。
但小恶魔却很不喜欢被别人往脸上抹口水,这个念头刚一出炉,纷纷大道至理便在他脑海中闪现,于是琴声重新响起,但这次…
小仙子不再跟他玩亲亲,而是满足了小恶魔更邪恶的愿望…
于是,小仙子在桃李芬芳的春光里,扭起了小屁股,大跳肚皮舞,一旁的小豆豆,眼珠子顿时跟着欢快的舞姿转个不停,兴高采烈之际,连拍小巴掌鼓舞。
琴声突变,小仙子由肚皮舞改跳兔子舞,舞到后来又跳起了探戈,曲调渐缓,探戈变成了慢四,慢四了一阵后,小恶魔觉得太沉闷,于是曲风一变,放声高歌。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呀都不嫌多……”
这种简单欢快的旋律,竟欢快得将小豆豆也拉进了舞队,三小孩于是在沙滩上大唱小苹果,齐跳广场舞。
正在偷窥的小恶魔的爹娘们,顿时集体懵『逼』。
桃花谢了,红莲盛开,炎炎的夏季,已经来临,不知不觉间,小恶魔已长到了六岁。
三小孩在糖豆和十四块玄级八品灵石的灌水下,修为纷纷突破,姬姬已涨到了一经四结,小豆豆涨到了二经五结,小恶魔涨到了二经六结,但六进七的进度,缓慢得让小恶魔简直要怀疑自己古往今来第一天才的信念了。
稍稍让小恶魔欢快的是,自己的那个小炉鼎竟然也跟着自己一起长进了,个头长到了饭碗大小,造糖豆的能力也由一次二十颗灵核涨到了五十颗,一次能制造五百粒糖豆,这产量不但能敞亮供应自己三人,还能时不时的给爹娘们孝敬一些。
“表哥,小狐狸要吃肉!”
这天一大早,几月未尝肉味的姬姬,拉着小恶魔,气呼呼道,一旁的小豆豆一听,口水顿时溢满了小嘴巴。
糖豆的原材料已快耗尽,该是出门跟张屠夫交易的时候了,但是…
“两个选择…”小恶魔瞪着姬姬道,“第一个,乖乖的呆在家里等着吃肉;第二个嘛,我跟豆豆出力,你出胆——做肉饵!”
姬姬的小脸蛋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后,最终经不起出门看风景的诱『惑』,于是一脸坚难的选择了第二条。
这一次,三小孩正大光明的走出了天堂谷,盖因确认了小恶魔修士的身份后,众爹娘们给他开放了外出打怪权。
修炼,本就是一条优胜劣汰,披荆斩棘,有进无退的逆天之路,踏上长生大道,就不能再做温室里的花朵。
小恶魔带着豆豆二人,首先来到了他们的度假别墅,但是…
“站住!”
芜蘅洞所在的山谷,其出口竟然有三个劲装男子在把守,其中某位胸膛上纹着一条青龙的青年男子,瞪着小恶魔,凶巴巴道,“天地帮重地,闲人速避,否则,杀无赦!”
什么?自家的度假别墅竟被别人给霸占了,真正是岂有此理!
小恶魔正要发作间,三人中那个胸膛上纹着一条白虎的五旬老者,瞄了瞄小豆豆跟姬姬后,笑道:“哈哈,当真是人在家中坐,艳福送上门,今天竟撞上了两个仙子般的雏儿。
人五,人六,你们两边包抄,这三个小孩竟敢在这危机四伏的野外『乱』逛,显然非同一般,都给我仔细点,别让到手的鸭子给飞了。
老夫先拿下这个细皮嫩肉的小男孩,送进去给帮主尝鲜,他最好这调调!”
白虎老者空着双手,一脸笑『吟』『吟』的走向小恶魔:“小乖乖,别怕,我们帮主最宝贝你这种小鲜肉了,老夫这是送你去享福,跟了我们帮主,你以后…啊~~~~~~~~~~~~~~~~~~”
小恶魔怒极,直接一脚踢翻了这位才一经二结的小渣渣,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拔,竟像在菜地里拔萝卜般,将他的脑袋连着脖子,活生生的从胸腔里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