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都烂到百毒不浸,自己就是**的代表了,还怕什么心魔——你只是想抢夺我的星河牌,去哄你那个新勾搭上的白脸吧!啊呸,爷最痛恨做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假正经,必欲杀之而后快!”
“废物!你都烂成恶臭之源,自己就是恶心的代名了,还怕什么心魔——你只是想抢夺我的星河牌,去诱骗你那个无知的新师妹吧!啊呸,姑『奶』『奶』最痛恨你这种只会欺骗无知少女的软饭王,必欲杀之而后快!”
轰轰!两团肉渣出现在星河峰峰顶。
神仙变恶魔,童话变笑话,害得萝莉在锋哥哥面前出洋相,是可忍孰不可忍,萝莉当即气呼呼的一跃而上,轰轰两龙锤便砸死了这一对『奸』*夫****。
叶锋一脸懵『逼』的看着大逞凶威的萝莉:这丫头的胆子这次大到这么离谱,看来附近绝对不会有太过强横的生物。
唉,第六感只能感应到正常逻辑范围内的吉凶,一旦撞上一个喜怒无常的疯子,还是萝莉这种纯生物层级的本能感应,更靠谱些。
“锋哥哥,星河牌到手,我们先去星河秘境抢光道宗的资源,再回头将道宗杀个鸡犬不宁,以报道无名这个老杂『毛』施加在我们身上的血海深仇!”
萝莉本『性』中对仇家赶尽杀绝的报复基因,发作了,但她吃过大亏后颇长了些教训,甚有自知之明,因此没提倡鸡犬不留,而只是打闹般的鸡犬不宁。
练级狂魔这次差点弄到要换地图重玩人生,颇涨了些欲在道宗大杀四方的凶『性』跟怨念,于是点头同意了。
但点头之后,练级狂魔忽又想起,这道宗其实是豆豆她妈的姥姥家,自己带着人家的女儿在她姥姥家大杀四方,将来该怎么去跟豆豆她妈交待?
叶锋却不知,豆豆她妈一直以血洗道宗为己任,而萝莉一直都信奉自家是龙民中的农民世家,压根儿就不相信自己那个连一栋好房子都盖不起、连一个戏班子都办不好的村姑老妈,会是什么权倾天下的龙皇。
在道无名拍出那无情的一掌后,她最终认定这个自称是自己曾外公的老杂『毛』,要么是认错了人,要么就是在欺骗自己幼弱的心灵,故意诱杀锋哥哥跟自己二人,对他痛恨到了极至,哪会相信他是自己的什么曾外公。
可是,星河秘镜在哪里?
“问路神器哪里找,耗子宝宝我知道。”耗子又现身了,只见它爪子一挥,一幅神图出现在大家面前,耗子对着神图念出星河秘境四个字后,一个绿『色』光点,在神图的某个地方闪烁不停。
汗,还带语言输入的自动搜索功能,大道秘法的先进度,并不比科学技术差啊。
圆月的星夜,特别的白,来到秘境入口附近后,叶锋心奕奕的感应无数遍后,一脸懵『逼』的发现,诺大的秘境入口,不要守门的人,就连一只守门的狗都没有。
“这个什么星河秘境,会不会又是一个逗『逼』的垃圾场啊?”叶锋对秘境打劫的热情,顿时陡降了不少。
道宗作为超级宗门,其内门区域被超强的护宗大阵防守得几乎连一只外来的苍蝇都飞不进,正常情况,绝对不可能会有外人擅闯星河秘境。
最主要的是,没有星河牌,谁也进不去,就算有星河牌,谁也不会傻得在这个时候进去。
星河秘境是一个综合秘境,万年以前,它是用来遴选道子的终级试练场,后因能量消耗过甚,万年前关闭。
万年以来,道宗一直顺风顺水,而终级试练伤亡率又太高,所以一直没有使用,直到现在道宗处于生死存亡之秋后,李老才拍板再次使用这个积蓄了万年的宝库。
但用来试练的功能区,由于蕴养了万年之久,谁也不知它现在的威力究竟如何,未探明前,谁都不敢进去犯险。
道宗这次批量发放星河牌,是准备在一个月后,关闭试练区,让大家直接进修炼区苦修,以往,修炼区都是试练过关者才会享有的过关奖励。
懵懂无知的叶锋二人,怀抱着打劫秘境的美好梦想,将两张星河牌扔进了大门卡槽。
咯吱咯吱,大门上开启了两个门洞,每个门洞,都只容一人进入。
叶锋二人一左一右,迅速闯入,身子才刚过门线,门洞彻底消失,秘境入口,再次呈彻底关闭状态。
道宗总部。
“报,有二弟子夜闯星河秘境试练。”
“何人夜闯?”李老皱着眉道。
“据星河牌显示,是道横山跟道月娥,二人是一对情侣来着。”
“勇气可嘉,行为愚蠢!”一长老立马批判道。
“让他们试试也好,万年未有人进去试练了,也不知这秘境的威力大到如何了?还能不能让人试练,能让多高层次的人进去试练?他们死后,给他们发两块高级贡献勋章吧。”
李老仰望星空,一脸忧虑道,“但愿能出现奇迹,我们道宗,现在太需要能出奇迹的真正天才了。”
闯进秘境后,叶锋二人眼前一亮,外面正是深夜,这里面,却是春光明媚的大白天,鲜花,开得好灿烂。
“汪汪!万年了,整整一万年了,外面的主子们,终于又记起要给他们的狗奴才们投喂狗粮了。”
真正的狗奴才出现了,此奴才狗头人身,显然是生命进化不完全体,这狗奴才盯着叶锋二人,流着口水道,“天天不是吃兔子就是吃兔子屎,本大王都腻得想吐了,今天终于进来两个祖祖辈辈们传中的人…
汪汪!孩儿们,快出来吃人肉啦!!!!!!!!!!!”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春光明媚的大山里,突然涌出无穷无尽的野狗,这些狗,条条迅捷如猎豹,粗壮如巨象,犬牙一咬,数人合抱的古木被成片的伐倒,狗趾一刨,青钢岩山地被刨出一个个巨大的狗爪印。
此时大山上的风景,就像是二战时两个法国柔弱的娘们,正面对四面八方的德军虎式坦克的集团冲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