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吓着对面的天才直接认输,叶锋尽量使用某些相对低劣的招式,并适当收力。
于是,在云飞扬越来越凌厉的攻击下,叶锋显得左支右绌,惊险连连,局势又被奋勇精进的云飞扬,扳成了大占上风。
两百招过后,仍是云飞扬大占上风,但大占上风的云飞扬,却明显有些沉不住气了。
“这家伙的后劲怎会如此绵长,总是能吊住最后一口气,怎么都杀不死,不行,再这样下去,恐怕不会是他被我杀死,而是我会被他给活生生的磨死掉。”
云飞扬不愿再拖,决定亮底牌了,只是他这底牌…
吼!!!!!!!!!!!!!!!!!!!!!!!!!!!!!!!!!!!
叶锋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巨鬼,这巨鬼铜甲铜衣,铜光闪闪,宛如天神,竟把紫府中的大傻,吓得缩成了一团。
“『操』,这家伙原来是个爱弄鬼的卑鄙小人!”
万道金光,突然从叶锋的脑海中闪现,一千只手,合力一击……
哦呜!!!!!!!!!!!!!!
一声鬼嚎,陡然响彻整个赛场,擂台上,竟凭空出现一只铜甲铜衣,铜光闪闪的巨鬼。
只是这巨鬼才刚显身,就被一道莫名出现的金光击为虚无,除了那声惨叫叫得格外响亮,再没给大家留下过多的印象。
哗!亮光闪现,一颗人头高高飞起。
“呼呼呼!”
叶锋一剑劈掉了像烂泥般瘫在地下的云飞扬的脑袋,气喘嘘嘘中,习惯『性』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握着一块金光闪闪的阿弥陀佛吊坠,对大家一脸庆幸道:
“幸亏我有一块悲苦大师赠送的护身符,否则刚才就会被这猛鬼给暗算了。”
叶锋紫府中,大傻正抱着一头巨鬼不停的在啃,啃着啃着,突然啃出一页紫金薄片。
叶锋凝神一看:哈哈,掉装备了,终于掉装备了,有了这鬼修之法供大傻修炼,大傻以后不会再只是一头『奶』牛,偶尔也能帮咱出出小力了。
原来云飞扬真实的身份,其实是一个驭鬼的鬼修,驭鬼需在鬼奴身上寄托大半心神,鬼奴被杀,云飞扬当然心神巨损,当场瘫成一堆烂泥了。
“唉,年轻人还是沉不住气,而且意志力亦甚为欠缺。”
某看客看了看气喘嘘嘘的叶锋,盯着擂台上的断头尸,不无遗憾道,“其实他比你更累啊,你只要再熬熬就能挺过来了,却傻得去放鬼,结果不巧却撞上了鬼中的克星自寻死路。”
叶锋与佛门的交情,某些人清楚得很,叶锋身上藏着能专门克鬼的佛宝,他们认为相当正常。
这位看客最终在评估表上填下如下字句:战力尚可,耐力惊人,派出丙下级天才即可杀之。
“『操』!又是一个欺世盗名的伪天才,原来其真正的本事竟然只是靠暗鬼伤人。”一位看客一脸失望道,“我要是能有一头铜甲铜衣的巨鬼,我也能越级击杀一九高阶修士。”
众看客全都一脸失望的散场了。
众看客并不知道,暗鬼伤人只是云飞扬最后的底牌,自来到这个渣渣的天地后,除了叶锋,还无人能令他亮出最后的底牌。
云飞扬其实并不知道,叶锋并不嗜杀,对他甚至还颇有好感,若是不亮底牌,他绝对不会送掉自己的小命。
这世上坑爹坑娘坑『奶』『奶』的货多的是,但坑自己的货却相当稀罕,云飞扬就是被自己给坑死的,他死得好坑,不但坑了小命,还坑了英名,白白玷污了自己辛苦三年搏来的真实战绩。
但人死百事休,死都死了,还要名声干甚?
回到云庄后,原本气喘嘘嘘的叶锋,重新生死活虎起来,兵者,诡道也,这届赛事事关天衍宗的生死存亡,更关乎叶锋自己的生死存亡,不到最后时刻,绝不能亮出自己真正的实力,能多诈一时算一时。
“站住,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快给本豆豆站住!”
叶锋朝门外一看,只见原本正在守门的豆豆,竟叉着两小胳膊,一脸神气的拦住了两位过分年轻的宗门长老。
这两位小青年再小,可也是传说中的内门长老啊,叶锋甚是不解小萝莉以往小鸡一般的胆子,如何就膨胀到了如此惊世骇俗之境。
前来围观的小伙伴们,也全都惊呆了,唯有浣溪纱仔细看清了两位小青年长老们的长相后,先是一脸震愕,随后却躲到角落里,掩着小嘴偷偷的怪笑。
“喏,小丫头,这是一两银子的卖路费,够你卖上好多个鸡腿啃个饱了。”左边的小青年长老一脸讪笑着塞给小萝莉一两银子。
“小丫头,哥比较穷点,只能给你爱心奉献一个小馒头。”右边的小青年长老掏了半天口袋后,一脸不舍的『摸』出一个铜板,塞给了小萝莉。
众小伙伴们再次惊呆了:不会吧,这可是一向都被外门弟子们神化般的内门长老啊!
啥时候内门长老变得这么爱幼了?但眼前这小丫头,明显狠不敬老啊,按正常逻辑,应该是一巴掌拍翻在地才对啊,怎么还会像被拦路打劫的小绵羊般,一脸和气甚至还有些惶恐般的奉上买路费?
叮咚碰!
小萝莉甩手将银子跟铜板砸到了地下,重新叉着小胳膊凶巴巴道:“你们当本豆豆是乞丐还是无知幼女?一两银子加一个铜板就想赖掉你们家爷爷欠本豆豆的巨债?每人二百五十亿联盟贡献值的欠款,快给本豆豆还来!”
什么?
宋初秀:糟糕,这丫头穷得走火入魔,想钱想疯了,每人二百五十个铜板还有点靠谱,二百五十亿联盟贡献值?天啊,把整个天衍宗卖了都还不清!
朱太肥: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内门小长老,巨债压身要跳楼——可能吗?死土豆最近当真是穷疯了,哥要小心点,白痴好哄,疯子难缠。
正偷偷将地下的银子跟铜板笼进了自己袖子里的浣溪纱,骇然中一屁股坐倒在地:糟糕,这俩老糊涂啥时候欠了龙皇一笔这么沉重的债务,难怪最近老躲着不肯见人,得赶紧跟他们划清界限,不能再『乱』攀亲戚了。
叶锋一听到一人二百五十亿巨债之说,终于想起了什么事,于是仔细打量起这两位内门小青年长老,越看越觉得他们长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