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据蝗长老的经验,这种事,他不可以自己做。
胜利看似近在眼前的时候,往往伴随着更多的磨难。
所以,哪怕如今云沧观海图唾手可得,他却绝不会自己动手去拿。
云三爷他们,是蝗长老得到云沧观海图的踏脚石。
不出所料,云三爷他们刚被扔到高台之上,三人立刻成了白鹿宗,映乐门等势力的围攻对象。
白鹿宗,无心教,映乐门等势力,无论之前斗得多么不可开交,此刻,众人皆是将矛头对准了云三爷三人。
铺天盖地的魔法攻击向云三爷三人袭来,各种法术,数不胜数的法器冰刃,如同竹筒爆豆子一般,把云三爷三人,瞬息变成了三只,浑身长满刺的血刺猬……
云三爷三人果断装死,再也不肯上前一步了。
终于保住了三条狗命,这如果再上前,他们立刻便会狗带。
可惜了,如果他们以为装死就没事了,那就搞笑了。
高台之上,铺天盖地的剑雨刹那袭来,剑雨带着寒冰利齿,刀锋似地狠狠刮在云三爷,白鹿宗,无心教等势力的身上……
似乎,谁都躲不过。
可惜了,蝗长老却是躲过去了。
蝗长老长手一挥,将云三爷三人,白鹿宗,无心教等残存势力的人,尽数将他一人围绕在中心。
云三爷等人,立刻成了蝗长老的肉盾,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将云长老包围地水泄不通。
那些带着寒冰利赤的剑雨,压根丝毫不曾伤到蝗长老。
云三爷等人肉城墙内心不断咆哮:
好想打死蝗长老!
直到剑雨渐渐停息,蝗长老才放下了那群人肉城墙。
也是怪了,人肉城墙都被射成了血窟窿,却每个人都还吊着最后一口气。
蝗长老依旧小心翼翼。
他随手抓了三名不知道什么门派的弟子,挡在自己的身前,向高台之上的那副云沧观海图靠近。
这一次,蝗长老倒是很幸运,不曾触动任何机关,更不曾遭到任何攻击。
终于,那副云沧观海图近在咫尺,眼看蝗长老终于到了唾手可得的那一步,海水中的那群人肉城墙,都快哭晕在厕所了。
话说,他们好想立刻去将那副云沧观海图抢过来,可他们如今根本如同废物一般,只能对蝗长老干瞪眼生闷气。
蝗长老却是根本不敢用手触碰那副图,他鸡贼地瞪向一名弟子:
“你,去把云沧观海图拿过来!”
那名弟子知道蝗长老是拿他当小白鼠,生怕碰触到那副图之后,会再触碰到什么机关,所以,才会让他去拿那副图。
那名弟子直到自己躲不过,颤颤抖抖地用手指碰了一下云沧观海图。
手指刚一触碰,他便如同触电一般地缩了回来,惹得蝗长老立刻便丢开了他。
蝗长老生怕自己也被电到。
可搞笑的是,那名弟子根本不曾被电到。
他只是在自己吓唬自己。
察觉到云沧观海图并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那名弟子拼着小命,快速将云沧观海图抢到了自己的怀中,丢向了海水中他所在门派的某位长老。
可不能便宜了蝗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