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军嫂打趣道:“行了吧你,你也不怕这话被你家男人听到,回去就收拾你了。”
“切,谁怕他,没人家长的好看,就算打死我,他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还不让人说了…”
刚才说她那个军嫂捂着嘴笑着说道:“行了吧,谁还不知道你,你也就在我们面前说说吧,等你们家老王回来,可就不是这话喽!”
哈哈...又一阵哄笑。
部队里的军嫂,就这样,没事的时候就在一起,说笑打闹,荤段子也没少说,只是都悄悄的,和熟人开小玩笑。
时间就在说笑中度过了,等到下午的时候,韩冬晨匆忙的回来了。
苏小晚还挺惊讶的,因为,韩冬晨很少这个时候回来,看来是有事情了。
果然,如苏小晚所料,部队有任务了,今天就要出发,任务下达的很紧急。
韩冬晨回来收拾东西,苏小晚则比较紧张,因为每次出任务都可能是危险的。
韩冬晨在苏小晚的眼中看到了紧张与不舍。
其实他内心也挺沉重的,每一次出任务,看见苏小晚紧张害怕和不舍,都会让他有一种负罪感。
韩冬晨觉得自己,每一次出任务都是为了国家和人民而撇下了她不管。
韩冬晨慢慢的走到苏小晚跟前,用他带着茧子的手抚摸着苏小晚的脸,一下又一下的。
然后低着头,看着苏小晚轻声的说道:“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放心。”
说完也不管苏小晚的反应,就一把将苏小晚搂在了怀中,双臂用力,紧紧的把苏小晚拥在怀里。
韩冬晨的脸贴在苏小晚的头发上,他多希望能把苏小晚变成小人儿,放在兜里走哪儿,带到哪里。
过了好半天后,韩冬晨才放开了苏小晚,在她的额头上,深深的印下了一吻说道:“等我,我会回来的。”
说完这话,然后,转身,拿起行囊,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苏小晚觉得时间好漫长,在韩冬晨的怀抱里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可时间又过的飞快,转眼间就把韩冬晨带出了她的视线。
不自觉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走的那么坚决,从未放慢过脚步,从未转过头看过她一眼。
韩冬晨,你这个混蛋,混蛋......
苏小晚不由的蹲在了地上,抱着双肩哭了起来。
上午的时光还那么美好,欢声笑语还在,可下午就像寒冬一样冰冷。
以前没有哪一次的离开,让苏小晚感受的这样强烈的不舍和委屈,韩冬晨刚走,就开始想念他了。
苏小晚蹲在地上不知道哭了多久,起来后,回到卧室的窗前,就看到早晨一起堆过的雪人还屹立在寒风中。
脑海中还呈现出当时他每一个动作和表情,他的笑容那么美好,如今,只剩下雪人陪伴着她,在每日的挂念中等待着他的归期。
尽管苏小晚多么的不舍得,韩冬晨还是走了,日子还是要继续过。
不过这些天,苏小晚都蔫蔫的,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这一天,警卫员又来敲门了,说有个姑娘找她。
苏小晚皱了下眉头后,还是穿上外衣去了大门口。
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女同志穿着大厚棉袄和棉裤还有棉鞋,头上围着一个大红色的头巾,在寒风中跺着双脚。
看见苏小晚了后,和她热情的招手。
苏小晚走近一看,这不是苏芸芳吗?只见她围巾和头发上全是白色的冰碴子,眉毛和眼毛上也一层冰霜,这么冷的鬼天气,苏芸芳不在家,好好呆着,跑她这来嘚瑟什么玩意儿呢。
不由得就冷了脸,到了进前还没等开口,就听见苏芸芳说道:“姐,我来看你了。”
苏小晚眉头皱的都快打结了,冷着脸说道:“这大冷的天,你来干什么?”
苏芸芳也不生气,依然笑着说道:“姐,外面冷,能让我进家里说话不,可冷了。”
苏小晚实际上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如今看她被冻的“的了得搜”(哆嗦)的,说话也还中听的份上,心肠也就软了,答应了带她回家说。
其实更主要的是,外面太特么冷了,苏小晚也受不了啊。
两个人回到了家,苏小晚换上了拖鞋,也给她拿了一双换上,然后赶忙的脱下外衣关了门后,去倒了两杯热水。
这冬天实在是太冷,她穿着厚厚的大羽绒服都被寒风给打透了。
苏芸芳换了拖鞋后,四下打量了下苏小晚的家。
心里面,惊涛骇浪,我的妈呀,苏小晚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这沙发可要不少钱,还有那个餐桌,看上去好看又细致,这一套也得不少钱,一抬头,好嘛,居然还有风扇。
苏小晚这过的是什么日子?
心里不由得有些酸楚,这几个月来,苏芸芳真的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自从出了董玉娇的事,就没消停过。
这还不算,上些日子,她娘家妈还过来了,家里又发生了巨变。
原本她算计着苏小晚也没成功,她到是想不管娘家,可这也不现实,她妈要是作起来,她也没辙,最后,没办法,只好和董玉娇讲条件。
原本说好的,还给她500块钱,在加上一份工作,如今只能换成钱了。
苏芸芳像董玉娇要了1000块钱,可最后只给了她800块,苏芸芳无奈的跟冯建斌离了婚。
拿出了七百五十块钱给了娘家妈,并把人送走了,她则拿着仅剩的五十块钱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生活。
打着短工,受尽白眼和欺负,在经历过世态炎凉之后,她才感受到,当初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背负着骂名的抢了苏小晚的亲事,可最后落得了如此的下场。
当时有多恨董玉娇,此时就有多深刻的体会到当时苏小晚的感受,发现自己和苏小晚有同病相怜之感。
自而形成了惺惺相惜之念,没事就回想起苏小晚的好来。
有苏小晚的那两年,她真是过的像天堂一样了,自家有多重男轻女,她太知道了。
在苏小晚没来之前,家里的活大多都是她在做,累死累活的,吃不上好的,穿不上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