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此人念力超强,已然达到了三分之二乃至更高的层度,不仅如此,他的风水术也是令人闻风丧胆,此人惯用降墓做局,只是他所用的降墓并非真正的墓,而是以墓地周围阴土为媒介,以自身念力连接墓地,以达成降墓格局的作用。
一般来说,这样的本事风水师是不具备的,只是他的念力实在特殊。
此人以一具尸体的心脏做成标本为风水件同化自身,使自己产生尸心念力,从而能通过尸体本身的阴性能量和墓穴内的阴土,与阴宅墓穴建立起关系,起到能在有效距离转为自己所用。
除此之外,此人所布置的降墓局也与寻常降墓有着极大的不同,其威力要更胜寻常降墓,至于他到底动用怎样的风水术,或者是不是和本身念力有关,就不得而知了。
人们只知道,他除了本名叫顾志山以外,还有一个令人听到就毛骨悚然的名字,半尸人。
所以与此人对抗的人,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一听到此人说话,林墨冲身体顿时一颤,对于此人的名号,他也有所耳闻,没想到今天居然能正面对抗到他,好在这次较量是以口述的方法比试,对身体没有丝毫的伤害,否则没等他上来,自己就得认输。
此时,就连公孙富听到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沙哑的名字时,也是内心一怔,不过他表面看起来却面色如常,“哈哈,能见到半尸人顾志山的降墓手段,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顾志山只对公孙富拱了拱手,其他人他都视若无睹,随后便从侧翼来到平台,此时平台上的茶具和茶壶找就在银灵子下去的那一刻换上了崭新的。
同样在顾志山坐下时,高挑美女为其倒了杯香茶。
刚一坐下,顾志山便发出了那令人发指,阴冷而又沙哑的声音,如同从棺材里爬出的丧尸,“日元辛和月干丙,丙辛合化水,年干壬水,时干壬水,壬水为日元辛。辛金生于午月,午(丁)火克辛金,日支卯木,金克木。
八字中只有辰土可生扶日干,卯(乙)木克辰(戊)土,戊土克时干壬水,无力生扶日元辛干。此局时支辰是辛金墓,亦为时墓格局,四柱天干壬、丙、辛、壬,时墓辰(戊乙癸)无干透出。
我以金蟾蜍为乾位五行金,绑定年柱,再以悬空葬法吊在蟾嘴下方,形成火离天蟾墓,以吸收金蝉吐火局气场为主要能量来源,作为第一道降墓。
以源井八相为气场能源,绑定天干月柱为水,用水葬之法形成悍水墓,再以此番人场为能量来源,绑定天干日柱,以腹葬之法形成果腹降墓,三墓其出!”
“这……”林墨冲顿时忧郁起来……不知该如何破解。
随手捏来之局,却是让他丝毫找不到头绪,别说是三墓,就算其中一幕,他现在也拿不出破解方法,更何况,此三墓看似毫无连接,但却绑有年月日三柱,同时两两相互作用形成无法突破的能量链。
再加上这三墓全部都是以超强气场为动力,欲要断掉能量源头,必先斩断气场来源,只是这气场来源每一道斩起来都很难,此局对他来说可谓是一个没有破绽的格局。
不仅是他,就连台下的这些风水师也在想此局的破解方法,但很多人如林墨冲一样,均都找不到头绪。
沉思少许后,林墨冲站起身子恭敬的一弯腰,对其拱了拱手,“前辈降墓名不虚传,晚辈甘拜下风。”说完后便退了下去。
沈江涛面色肃然,对于此局,自己倒是有些苗头。
在他看来,此局看似毫无破绽,但却不像阴阳奇局那般没有头绪。
火离天蟾墓,以金蝉吐火局为主要输送来源,可是,如果将蟾蜍口中煤气管道关掉,令金蝉吐火局失去火属,在以北方来水引入周围,令周围环境以湿潮为主,原本需要干燥的金蝉吐火局,暗中被水克制,自然无法产生其本该拥有的气场。
如此一来,火离天蟾局被暗水破除。
其实表面上他用天干年月日三柱让这三种墓局环环相扣,让人误以为毫无破绽,但实则,以此来建造三墓,三柱既是连同点,也是破绽点,之所以林墨冲找不到破解方法,正是因为他根本不会想到,串通三墓局的天干命柱竟也是破解的关键点。
命柱以年为首,其月、日、时紧跟在后,顾志山利用金蟾吐火绑定年柱,看似方便,威力又强,但却忘了,在这三种气场变化中,金蝉吐火局要比其他两种容易改变的多。
所以,一旦为首的年柱破掉,其余两墓局也不攻自破,无法呈现三奇降墓的格局。
沈江涛虽有破解之法,但他并没有出头显摆,他深知,在这里,越是低调,越是对自己有利。
此刻,台下一片安静,所有人均都在想顾志山破局之法,只不过,除了前排那些公孙家有地位的精英和沈江涛以外,很多人都摸不着头脑。
其实,如果沈江涛没有经历过阴阳奇局,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破解之法,毕竟,经历过更强大的风水局后,破解这些人布下来的格局,要容易的多。
啪啪啪!
公孙富站起身鼓了鼓掌,“好一个半尸人顾志山,降墓运用的如此随心所欲,竟能在现有的格局中再融合自己的风水术达到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的效果,实在让老夫大开眼见啊。”
顾志山对公孙富一拱手,“公孙好友言重了,这点计量,恐怕前排所坐之人一眼就能看出破绽吧!”
“哈哈,”另外一个满头华发的老者站起身看着顾志山笑道:“好友故意卖个破绽,我们看出来,也不算真本事!”说着,他有转身看了一眼后方的座位席,继续道:“不知除了前排之人以外,还有谁能破掉三墓奇局?若是没有,玲珑芝可就要归顾志山所有了。”
场上一片安静,没人上去破局,均都默默低头不语。
少许后,那名老者正要开口宣布,却听到底下有人喊道:“这算什么,怎么还没开始就已经要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