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是二人小心翼翼的拿着风水件来到白水晶底下开始按照先前计划的长度布置。
“把第三根和第四根绑在那里吧,这样显得比较对称。”又指了指另外两处。
有时候三角形的尖角所对方向不对时,迹真会亲自上前有意无意的把它扶正,正对着水晶鸟。
紧接着,迹真又把剩下的三根竹子按照规定位置让工匠布置到指定位置,等气根竹三角全部放到指定位置后,一个完整的北斗七星图高低有序的排布在水晶鸟周围。
“您的这种设计简直太厉害了,每一根竹三角的位置都仿佛是自然里面孕育、浑然天成而出,丝毫看不出任何认为加工痕迹,果然是大师级别的设计员啊。”
“是啊,这栋别墅本来就被雕琢的天衣无缝,此刻您还能在这么完美的设计上见缝插针,实在不简单啊。”
“今天又学到了很多知识……”
……
其实,工匠们并不知道迹真是个风水师,只是听金钊说,迹真是一位国际级别的设计大师,并且,背后又有杨桃这名美术精英指点,很多家具的摆放更是增添了另层面上的美感,故而这些人对此赞不绝口。
不过,这样也正好能起到天衣无缝瞒天过海的效果。
迹真和把工匠送走后,来到秋紫炫跟前小声说道:“开始行动,千万记住要站在我的左后方位置,保持阵型不变。”
秋紫炫顿时意识到沈江涛先前和她说的位置,赶紧来到迹真左后方,跟着他毫不犹豫的来到那堵挂有古代服饰的墙面跟前,紧接着迹真二话不说直接把墙上的服装取下来,顿时一股阴寒之气自四周渐渐逼来。
迹真注意力颇为集中,利用八宅明镜中特有的手法在前面上轮翻,好似现在即便是地震,也影响不到他的注意力。
这时,阴寒之气个更胜先前,秋紫炫顿时想到了当初郝军被那些人影挤进脑子的画面,越想越是害怕,最后身体居然开始隐隐发抖,而且越是想克制不去想这些,脑中那些画面越是往出钻,好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保持注意力,不要乱想!”迹真轮翻的过程中,分神传来一道急促的话语,顿时秋紫炫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心境可能已经入魔,必须要尽快把心境抚平,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连续长吸了几口气,又呼出,这样来回几次后,心境略有缓和,不过尽管这样,有些念头还是无法甩掉,少许后,秋紫炫眼前顿时乍现一道白光,似幻觉,似无形,完全只有秋紫炫自己能看到。
紧接着,白光大放形成了一道光幕,透过光幕看去,一个大户人家的庭院渐渐浮现出来,庭院为古代建筑风格,花园、小桥、小溪、假山、树木、木屋等,营造出一副江南小桥流水人家的画卷。
正当她沉浸在这美丽的画卷时,蓦然间画卷像被突然拉近,景物拽到了一间小屋跟前,屋墙像透明一样被秋紫炫一眼看穿,里面坐着一位万分焦急的小姐,她不停的望着木屋门口,终于,一个丫鬟跑进木屋,对她以极快缩减版的速度说了一番后,那名小姐顿时脸色变的煞白。
转瞬间,又一副画面展现出来,这幅画面是一个中年大汉正对着刚才那名小姐施行强制措施,女子宁死不从,最后用一旁的剪刀扎在自己腹中,鲜血像憋了很久一样喷出来,顿时,小姐的脸上一片死灰。
正当此时,那个中年大汉突然间消失了,秋紫炫正观看间,那名死去的女子突然站起来,紧接着,皮笑肉不笑的向秋紫炫这里走来。
就在她刚怀疑对方是不是能看到自己的时候,刚才那名突然消失的大汉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面前,没有一点防备。
此时大汉面色阴森,死死的盯着秋紫炫,而它身后的那名女子依旧在向这里一步一步走来,没等叫出声,中年男子身上像被泼了一大盆凉水,全身湿漉漉的,又在下一刻身体像被烧红了的铁柱把这些水分全部蒸干。
与此同时,脸色也随着他的变化而变化,最后变得颇为难看,转瞬,身体又像被泼了一桶汽油,整个人当着秋紫炫开始燃烧起来,烈火汹汹,它撕心裂肺,非常痛苦的叫着,这种叫声听着悲伤到极点,仿佛比那遥遥无期的悲鸣还要悲凉。
秋紫炫下意识捂住耳朵,尽量不去听,但声音又好像能穿透一切,耳边依旧荡漾它的声音。
就在此时,一只手立刻把她从画面里拽出来回到现实。
“怎么了?”迹真看着秋紫炫问道。
秋紫炫很惊讶的看着迹真,随后摇了摇头,“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走出风水局,迹真和秋紫炫直奔到了会议厅。
沈江涛站在荧幕前满意的看着布好的格局,“现在阴阳魔灵能暂时被困在七星结界中,这个风水局在百天内,它应该不会发现自己已经被困住,百天后它就会冲破七星结界,到时候我尽量破解此局。”
“小友,不知百日期限一到,此局还无法破解,那该如何?”金老爷似想到了什么,但又不确定。
沈江涛苦笑一声:“我是以自己和秋紫炫小姐的头发为媒介,第一个层面,我可以利用这些让阴性能量浮现到人场这个管道上,第二层面我可以通过头发的连接时刻窥探到阴阳局中,七星结界的变化,同时也能在冥冥之中得知对方的讯息。”
说道此处,沈江涛看了一眼秋紫炫,继续道:“同样原理,我和秋紫炫的头发在局中,对方也能通过头发这个媒介找到我们。”
“什么?为什么你不早说,你这样做不就是陷紫炫在危险之中吗?”金钊有些不友好的挤兑道。
“紫炫小姐不会有任何危险的。”沈江涛胸有成竹的道。
“你怎么知道她没危险,你不是说阴阳魔灵冲破结界会通过头发为媒介找到你们吗?”金钊十分、肯定、不相信的炮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