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如此,就已经使整个风水局提升到了一个质的变化,但是通过沈江涛的仔细观察,这里除了有一些比较大的动物标本以外,还有一些凶残的蝎子、蜈蚣和壁虎之类的小型标本。
最重要的是,沈江涛居然发现了一只神奇的鸟,这种鸟类看起来极其恐怖,和《三海经》中记载的魂车有些相似,其鸣如婴,只是二者的大小有着极大的区别,一个是极其庞大的存在,而这只鸟却仅有巴掌大小。
这种鸟在中国是没有的,一般都生活在欧美一带,这也是在江南的时候,沈江涛从杨桃收集一些另类书籍上看到的,这种鸟类叫什么他记得不太清楚,但据说这种鸟极阴,能够引来什么阴性之物。
本来质变以后的风水局,再加上这种鸟的标本催动,不知道夜里这里的阴性灵力到底提升到了什么档次,不过金钊和秋紫炫二人既然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没有出现什么以外情况,显然,他们各自所住的卧房定然有人帮他们做了处理。
尽管这样,沈江涛依然能够肯定,从今天开始,周期已经到来,阴阳二极地开始彻底扭转,或许这里最终会像金钊所说那样变成最安全的风水局,但扭转的过程中,这里必然存在着极大的危险。
他现在不管金钊或者秋紫炫二人的房间被人做了何种处理,但他清楚,若是自己对所住的卧房不做一些处理,那么很可能享受不到最安全的风水局时,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沈江涛在周围又仔细看了一遍,最终选择了东南方向的一间卧房,仔细在里面寻找一番后,从那里找到了五张符箓、三个纸人和两个乌鸦的标本。
“不论金钊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的卧房不能有这些东西。”他在其上看了一眼后,将他们收了起来,并且将自己的龙渊古玉放在床头,同时,又将五枚铜钱用红线吊在房间的四个角落,最后的一枚铜钱则是吊在龙渊古玉的正上方。
沈江涛的思路很明确,既然此地用以动物之灵作为风水局的催动点,那么他就要用杀性能量做防守,同时为了保险起见,他又利用五方保障术作为最后的一道防线,而启动五方保障术的风水件正是自己本身念力驱动,让这些阴性之灵丝毫不敢踏入房间一步。
如此一来,即便金钊所言是假,那他也能够稳坐这里,到时候,若是金钊所言非虚再好不过,若是假言假语,那么就把自己的破局思路扩散到整个房间,将此风水局一同破掉。
晚上,沈江涛和金钊、秋紫炫三人刚吃完饭,一进房间,顿时一股极强的阴性能量扑来,整个房间在这一刻比金老爷子那间房还要阴寒。
“没想到爷爷说的没错,他的风水术只能改变最终的结果,但改变不了过程。”金钊感受了一下周围的阴森后,叹了口气说道。
沈江涛面色如常,对于这点,他早就有所猜测,所以此时不但没有惊讶,反而觉得极为正常。
只是他有一点不太明白,如果这里没有金钊居住,选择前八个比较吉利的风水局倒能让人理解,毕竟吉利的风水局会避免很多麻烦,可是后面两个阴兵魂道和惊心动魄谁会去选择呢?
沉吟少许后,沈江涛看了一眼金钊,问道:“金少爷,你们的风水局是风水师自己选还是你们安排?”
金钊微微一笑,把灯打开,说道:“我们的原则就是先来后到,由他们自己选,来的越早也就意味着选择越多,若是最后来的,只能选择最后的风水局了,兄弟问这个是有什么事儿吗?”金钊古怪的看了一眼沈江涛。
“倒是没有,只是好奇,他们都是为了风水铜钱而来,自然找一些容易破解的风水局,谁会选择最后这两个吉凶之局呢?”沈江涛眉头微皱,淡淡道。
金钊面带微笑,将外套挂起来后,说道:“兄弟有所不知,爷爷说上一次还真没有主动选择这两个风水局的人,可是这一次,有二人主动选择了这两风水局,一个是来自八宅明镜的一位小道士选择了惊心动魄,只不过提前被我们占了,这才选择了其他房间。
另外一个是来自宅宗的一位风水师,他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人,当时我给他看了一眼风水图,摆在他面前的选择有十个,可是他偏偏很高兴的选择了极为恐怖的阴兵魂道。”
沈江涛沉默不久后,对金钊微微一笑,不再言语回到了房间,一进卧房,刚才的那股阴森感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股颇为熟悉的能量,“看来这次风水局中,有两个自认为风水术超强的人,真想早点见见他们,尤其是宅宗,不知道是不是王家背后的那个宅宗。”自语一番后,早早睡去。
秋紫炫和金钊继续柔情了两句后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只是这间原本被处理过的卧房在阴阳二极地转变的时候已然不在像当初那样能起到十足的作用,她换上睡衣后,正要准备睡去,突然想到了沈江涛给她的那张符。
好奇之下,她从床上爬起,拿出来那道绑着干枯和新鲜树枝的红色绳线拆开,将那树枝放到鼻下一闻,一股浓浓的檀香从干树枝上散发出来,而那支新鲜树枝上则是散发出浓浓的草香之气。
紧接着她又将折叠成三角形的符纸展开,其上分别画着五座高山,其中,山脉、地势蜿蜒回转,形势高低有序,山下之水流成了一种流畅而又难知的字迹,只不过太过潦草,很难认出。
秋紫炫对风水一窍不通,更别说这符箓之术,所以,即便她再怎么研究也难研究出里面的门道,故此,研究好半响,也无法找出什么奇妙之处,而当她准备折回去的时候,脑子像浆糊一般,不论怎么叠都无法将符箓回归原来的模样,折腾了半天,一个不小心竟将符箓撕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