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在晚上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头晕目眩,好在厨师长及时发现问题所在,最后没有任何的伤亡发生,只是每个厨师吸了少量煤气后有些头晕罢了。
而最诡异的就是第三天,每个厨师做出来的饭菜几乎都不是咸了就是甜了,导致当天所有的顾客都为之不爽,各个部门经理连续道歉,并以当天面单为赔礼方式,这才平复了这些人的愤怒。
就在当天,厨师长把这些人狠狠地怒骂了一番,并且让这些厨师承担当天所有的损失,并且扬言,若是再有人犯同样的错误,直接开除回家,谁也不例外。
尤其是虎哥,此人既为副厨师长,连续三天都犯错误显然有些过分,若是再有下次,副厨师长只能撤掉了。
继而连三的巧事,不得不使他去想这几天出事儿的缘由。
在他看来,这几天好似冥冥之中有一股奇特之力在作用自己,而且这奇特之力就是在沈江涛那天晚上吓住他们的时候出现的,并且,若是把这些事情连在一起,好像是一条必然的细线,而且这条细线无限长,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于是第三天晚上下班的时候,沈江涛刚刚躺下,就听到宿舍门口有人小声嘀咕,但却没有敢进来,自从被这个宿舍吓到后,他们再也没有进来,只是在外面吼叫。
不过今天的声音听起来与往常却是有着明显的不同,今天的声音明显要比前两天小了。
嘀咕了许久之后,终于门被慢慢打开,他们好像怕吵醒宿舍人一般,小声说道:“请问,沈大哥睡了吗?”
一听这声音,大海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条件反射的睁开双眼,这个声音他们再熟悉不过了,除了虎哥,还能有谁?只是今天虎哥与往常有极大的反差罢了。
“什么事儿?”
暗中传来沈江涛阴沉的声音。
“嘿嘿,沈大哥,没别的意思,这不这天气热,我给你买了点水果去去火,你看……”说着,虎哥在宿舍周围扫了一眼露出恐惧之色,不敢进去,显然,对第一天的幻象仍心有余悸。
沈江涛面色如常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灯,一道刺眼的灯光映入眼帘,大海他们三人揉了揉迷瞪的眼睛,下意识的遮挡少许后,也从床上坐起,目光落在门口。
只见虎哥身后那些厨师手中个个都拿了一个塑料袋,里面都是各种水果,数之不尽。
沈江涛在其上看了一眼,微笑道:“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没啥意思,只是孝敬,孝敬而已。”说着,虎哥将一个个塑料袋放到了上铺的空位上,对沈江涛微微一笑不再言语直接回到了寝室。
众人走后,大海三人均都透过玻璃极为吃惊的看着虎哥离开的背影。
“哇,老大,够可以啊!”大海一个轻跳,鞋子都没穿直接来到对面床位上在这些塑料袋内看了一眼后又看了看沈江涛吃惊之色更浓。
“老大,连虎哥都要巴结你,真是神了。”郑国强也丝毫不落,爬到上铺拿起一个苹果顿时咬了一口。
沈江涛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他知道,张虎这么做明显是感觉出了一些不对,这是来道歉求和了。
虽然张虎并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但一想到头天晚上那一幕怪事儿,再结合一连三天巧妙的厨房之事,他已然对沈江涛有了一个新的定位,此人并不简单,很可能就是民间传说中的大仙,如若不然怎么会在无形中就能把自己捉弄呢?
要说这张虎倒也脑子灵光,他知道沈江涛身上有些众人不知道的本事后,几乎三天两头的来这里给沈江涛送水果,想要与沈江涛攀近,继而将之拉拢过来,以后定然少不了自己的好处。
不过沈江涛对虎哥的这些举动一眼就能看穿,只是他不说破,任由对方去做,他此番来到饭店打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借助规模性的生活,能让自己心魔暂时性的控制,继而再去考虑那念力的把控。
不知不觉中,沈江涛的饭店生活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中,沈江涛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客人,自己在饭店做的不对之时难免会引起一些奇葩人的怒骂,为了控制自己内心的躁动,沈江涛这段时间基本上都以忍为主。
当然若是有过分之举,他也丝毫不客气,只是教训的手段比之先前要轻的多,毕竟现在处于一种非常时期。
虽说忍了很多事情,但对于自身来说却有着颇大的收获,现在沈江涛内心的躁动已然慢慢被压制,虽说有同化能量的存在,但已经可以暂时切断一段时间。
这天沈江涛下班独自走在夜色街道中,突然听到几声凄惨的狗叫,转头一看,只见距离此地百米处的一家门口,一头戴斗笠之人右手正拿着菜刀准备砍那被勒住脖子的狗。
此时,那只狗已然放弃了挣扎,目露绝望之色坐卧在地,若是仔细看去,不难发现,狗的眼角处有两道幽亮的眼泪挂在上面,看起来极为可怜。
沈江涛看见后,内心产生一丝怜悯,快步跑了过去。
“大叔,这狗怎么了非要杀它?看样子是一条好狗呀?”
头戴斗笠之人低着头,目光斜视了一眼沈江涛,说道:“这狗咬人,你说该不该杀?”
沈江涛面色如常,说道:“狗咬人教训一番就是,何故连其性命也要剥夺。”
“这畜生自有它的天性,若是不咬人的狗自当好说,可这只狗已然教训过多次,死活不听,倒不如来个痛快,以免更多的人被它伤害。”
沈江涛沉吟少许,看了一眼爬在地上的狗,“可是这……”未等沈江涛说话,却见那斗笠之人打断道:
“凡事都讲究一个‘度’,这狗控制好了就是看门的好手,要是超出了你的控制范围,就需要收拾它,若是多次收拾还是无用只能解决它了,若非这样它就不知天高地厚喽,既然你小子见不得血,我就到别处杀了。”说着,斗笠大叔拉着这只狗向东边的一个巷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