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一个沙哑的沙哑的的声音紧跟着就响起:“四千五百万。”说话之人身穿运动服,满头的三毫米白发让人看上去像是六十岁的人,再加上他先天声音沙哑,整体看上去让人并不认为,此人仅仅只有三十八岁。
“呦呵?堂堂船港湾的白风白老板居然只加了五百万,真是令孙某‘大开眼界’呀……”一个肩膀宽大、长着两条大长腿的瘦干男子轻笑的看了一眼白风,他言语中透露出极重的讥讽。
此人没有叫价而是怼了白风一下,像这种现象本在拍卖行中是严谨的,但拍卖师却没有多言禁止,毕竟,眼前这名干瘦的男子可是造纸业中的大鳄,其全国不定有多少的工厂,基本上有一半的纸张都是来自他的公司,所以资金实力非常雄厚。
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在于此人身后的那三名风水师,虽然他这次仅带来三名风水师,但这三名风水师的风水术,可是在这一带极其有名的存在。
要知道,他们三兄弟在两年前受到人们的重金聘请,生生的将一家族连带小孩三十二个活人无声无息的治死,在这件丧尽天良的事情传出去以后,从此在业界中此三人被人们成为风水三鬼,基本上没有人再和他们打交道。
“孙阳,此次前来我只为看一下始皇金印到底长什么样,至于得不得到它我并没有兴趣,方才我只是为大家助助兴罢了,没有人说话,总不能冷场吧?”
“六千万!”又一个声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刚才白风和孙阳二人的事情已经被人抛在脑后,只见一个身穿道袍的道士正捋着胡子高举展牌,露出轻蔑之意扫了一眼众人。
沈江涛目光闪烁,盯着此人看了许久,方才听旁边人议论过,此次前来的重量级风水师除了风水三鬼以外,还有两名比较厉害的风水师,其中一名就是这名号称邪尊的怪老道:屈文杰,此人行事诡异,再加上八宅明镜诡异莫测的风水术,令此人更显诡异莫测。
此人既是风水师也是做生意的大鳄,他在五年前的金融危机时,深深的用风水术逆转乾坤,收购了很多即将倒闭的公司,在收购完这些公司后,这些公司也不知为何有生生的被他给盘活了,当时他的公司是为数不多能站立不到的企业。
“没想到与世无争的修行道士都都要在这里争,看来越修越不净啊。”一个戴眼镜的俊朗青年背靠座椅嘴里叼着一根牙签,翘着二郎腿,右脚不停的颤抖,同时手里不停摇晃着一串古坠,一副懒散的样子。
此人正是最后一位重量级风水师眼镜蛇丁峰,大家之所以称之为眼镜蛇并不是因为他下手狠毒,而是因为他那强大的风水能量感应能力,当初在越南的时候他就曾听范林提起过有关这个感应风水术的天才。
丁峰此人今天仅仅二十五岁,但却已经一家上市企业的大老板,虽然他父亲也是有名的商业界大鳄,但他一手成为上市公司的老总并没有依靠父亲半点,而是靠对气场能量的感应来回迁移工厂得来的。
“小丁,贫道的境界岂能是你这种凡夫俗子能懂得?”道士看了一眼顶峰也不生气,慢慢坐下来。
“六千五百万!”
“七千万!”
……
一个接着一个叫拍的声音,价格像流水账一样的往上滚,此时沈江涛沉默不语,耐心的观察着,中途余旭也准备叫上几句过过瘾,却被他拦下。
沈江涛很清楚,这种拍卖会非一般那种拍卖会,价格最高者得,既然资金占拍卖总价的四成,那显然资金是存在一个范围而非一个定值。
更重要的是,他在暗中观察到,在这么多叫拍人当中,背后站着风水三鬼的孙阳至始至终没有开一次口。
在刚进来的时候,沈江涛也曾听闻风水三鬼的威名,孙阳带来这么强大的风水师,显然对始皇金印势在必得,不过他既没开口,那么足以证明,此人的心机。
除此之外,还有眼镜蛇丁峰也没有叫拍过一次,怪老道屈文杰虽然叫拍了一次,但从那以后他也在暗中观察不再叫价。
随着时间流逝,价格已经上涨到了九千三百万人民币,这时沈江涛暗中观察到,这三组人开始动作起来。
“九千三百零一万!”孙阳举起面前的展牌,沉声道。
“九千三百零二万!”丁峰看了一眼孙阳后,微微一笑不语。
“九千三百零三万!”怪老道屈文杰也丝毫没有落下,在丁峰话音刚落紧跟着举牌喊道。
“九千三百零四万!”一直沉默不语的沈江涛见三人都有所动作,也不再沉默,他很清楚,这些人都是商业界的大佬,不可能会计较这一万块,这显然是拍到了一个范围,只要能够挤进范围内,就有资格进入风水强度的竞争。
孙阳他们朝沈江涛坐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露出一丝讥讽,不再理会。
在他看来,沈江涛无非只是一个毛孩子,定是家里有钱过来凑凑热闹,看他身边的那三个人都不像是风水师,即便是风水师,也是一些皮毛之辈,谈不上是竞争对手,要说竞争对手,还是在他们三组之间。
全场人在九百零四万的基础上还在继续往上加,只不过加的幅度在不断的减小,甚至到了最后竟开始一千一千的往上加,这些人已然和他一样,摸透了范围的大小。
最后,拍卖价以九百一十二万三千块的价格收尾。
这时拍卖师喊了三次九百一十二万三千后,没人再出价,于是落锤。
“诸位老板果然没让我们失望,居然能拍到这么高的价格,不过有些老板真的很遗憾。”说着,拍卖师从一个中山装男子手中接过一张卡片,上面是计算出来的范围,随即又道:“请八百八十三万以下的老板退场,其余的老板请跟我来。”
众人起立,相互议论一番后,将近有一半左右的人离开了拍卖场,而剩下的人则是跟随拍卖师来到了一个花园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