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大爷这番话,四合院众人更是议论纷纷。
三大爷家在前院,平常也偶尔从外出回来的邻居们手上扒颗小葱啊,拿头大蒜呀之类的,他会时刻注意着来往人群,是四合院的“守门神”。
所以三大爷先开口了:“没见有生人来咱们院里啊,再说了,咱们院里这么多人,哪个小偷敢来咱们院里偷啊?”
三大妈点头附和老伴的话:“是这么回事,今天没生人来咱们院里。平常咱们院里的邻居都不带锁门的,都没丢过东西呢!”
一大爷又问了:“那是不是咱们全院的人都没见有生人进来?”
“没看见!”
“没注意呀!”
“那没有,我估摸这情况呀,就是有内贼!”有人信誓旦旦的分析道。
许大茂反驳:“你说什么内贼啊?咱们邻里街坊的,谁家不知道谁家啊?他家天天寅吃卯粮的,要偷东西也不可能偷到他贾家去吧?”
刘光奇听着许大茂的分析,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四合院众人的人品怎么样不好说,但是真没什么偷东西的,毕竟在家忙活的家庭妇女还有院子里玩的小孩们可多了。
大部分人家都是不锁门的,除了原来傻柱家,也没听说谁家丢了什么东西。
要是院里人偷东西被逮住了,那可真是八辈子的脸都得丢尽了。
再说了,在这个院里住着的,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职工以及家属,只要家里有个工人,那就不可能说日子完全过不下去。
可能会偷东西的人有——棒梗那小子!刘光奇想到这儿抬眼看向贾家人站的地方,
按说现在天怪冷的,谁家都没有把小孩带出来,怎么偏偏棒梗站在外面呢?平常他可是最好吃懒做的!
大晚上的也看不太清楚棒梗脸上的神色,只能看见他不停左右摇摆的脑袋,刘光奇心里的怀疑更甚了,不过他也没说出来。
毕竟人家丢东西了,自己也不好说是不是你家孩子拿了?
刘光奇想着有的没的,院子里的人也开始讨论起来。
“大茂说的有道理,要是咱院里的人偷谁家也比偷贾家的强啊?”
“还真是,但要是外边也没人来,咱们院里的人也没去他家,那钱还能飞了不成?”
众人议论纷纷,倒是傻柱没有多话,他虽然叫傻柱,但着实不是个傻人,和秦淮茹离婚的时候,可是分给了她五百块钱,要是被她们家给弄丢了,傻柱心里还有点莫名的舒畅感。
一大爷听了会儿这些七嘴八舌的车轱辘话,也没听出什么来。现在天又太晚了,真要是冻着谁感冒了,自己还得负责,便问秦淮茹道:
“嗯,大家也都知道了,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要是没有线索,那老嫂子还有淮茹,你们看是明天报公安去,还是怎么着?”
“可必须得报公安,不知道哪个小崽子手那么贱,敢偷我们家的东西!要是被查出来了,必须得办了他!”贾张氏泼妇骂街。
倒是秦淮茹,为了维持她贤良淑德的好名声,只在一边装模作样的哭,然后附和贾张氏:“我也没什么想法了,现在六神无主的,我们家全是婆婆拿主意了!”
得,里外的好人全让秦淮茹自己个儿做了!
刘光奇一直置身事外,视线就没太偏离棒梗,听一大爷他们说报公安的时候,刘光奇,很明显的看见棒梗哆嗦了!
二大爷什么都没注意到,冲着一大爷那边问道:“老易,你还有事没有?大家都累了,该回去睡了!”
一大爷也烦这些破事啊:“回去吧,回去吧!大家都回去睡吧!淮茹,你家要是还有什么事明天下班回来再说!”
这话一出来,大家伙顿时做鸟兽般散了。
刘光奇和李玲也回了家,先去东屋看了看几个儿子,果然,睡眠质量杠杠的,小脸红扑扑的,像小猪一样。
刘光奇问旁边的媳妇儿:“今儿火烧的旺昂?我瞅着几个孩子脸红的不行!”
“没有吧?是不是发烧了?”李玲说着手便探向几个儿子的额头:“没发烧,可能就是炕上太热了,孩子们被子盖的也厚!”
刘光奇听了这话直接上炕,给几个孩子把压风被换了一个薄点的。
就这么折腾,几个孩子愣是没醒,这一觉就能直接到明天早上了,都不用起夜的。
刘光奇把又把孩子们的棉袄放到炕头去,那边暖和,第二天再穿上衣裳也就不特别凉了。
弄完了两口子才把东屋的灯关了,回西屋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