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死的,以你的身份,怎能欺压于我?”
风清扬狰狞,从混沌中走出,尸王血脉卷动风云,深不见底的漩涡吞噬着漫天三生图,这张名震一个时代的法宝,超越无上道器的存在,最终在他的强势之下将其生生炼化。
他破碎的身体,残缺的骨头,化作灰烬的肉身,在三生图炼化的刹那,略显得有些艰难的从新出现。
这一次,古荒的三生图,差点将他震杀,只差一点了,打碎了他的骨骼,甚至是他浑身的烙印,或许是他命不该绝,在最后关头尸王血脉忽然涌出一股神秘的力量、。
这力量来得很是突兀,事实上也无比的神秘,不过对于风清扬来说,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还记得当年在修真界的暗夜鬼市,小竹身陨的那一刻,他的血脉之力曾暴动过一次,虽说是赢勾战将随之而出,但那种感觉,如同镌刻在了灵魂。
“不会错,我的命,绝不会绝于此地。”风清扬三魂归一,神魂附体,从混沌中走出,伸手活生生的撕碎了苍穹,将漫天残留的阴气一一吞噬,一点也不曾剩下。
与古荒的交战,九死一生,可也在下意识的再次淬炼了他的**,此时才能真正的当之无愧,成为举世无双,他的肉身,乃至于意志神魂,都在最后关头浴火重生。
古荒内心震惊,暗道一声果真是逆天了,这三生图虽说只是他圣尊之后的纺织品,可在他的岁月,却是能够镇压万古的存在,正是因太过恐怖,这图才能成为一次性的法宝。
如同禁忌之物,一旦动用,势如破竹,他没有击杀风清扬,而风清扬也没有将他击伤,看似势均力敌,但是他知道,自己输了,彻底的输了。
谁都不曾想到,风清扬活着,这一切在想象当中,可也在预料之外,镌刻在他体内的尸王血脉,这才是相当于风清扬的最终底牌、
“你……还有什么手段?”风清扬咆哮而出,行走虚空,那尊神秘大能的威压,他毫不畏惧,他丝毫不会怀疑,这就是圣尊、
另一尊圣尊,他更相信,对方绝对不敢以圣尊的实力欺压他,若是想要攻伐,那他必须如同古荒那样,自斩一刀,封印自己的修为。
“小杂碎。”
混沌当中,模糊之人隐约出声,其声咆哮如雷,响彻四方,使得风清扬浑身颤抖不已,此时的他,依旧以圣尊之威,强行施加在他身上、
“那又能怎样?”风清扬内心狂怒,再次向前一步,可谓是登峰造极,浑身气势攀升到了顶点,前所未有,在这一步之下,时间空间都似乎停止了,他瞬间来到了古荒面前,抬头看着天穹,抬手幻化出一朵巨大的青莲,旋转之下,垂落一缕缕青色的光幕,抵挡着让他浑身都要破碎的威压,撑住了天地,不让其落下继续摧残其身。
“你!找死!”混沌中的声音显得有些气急败坏,或许是风清扬猜对了,他的确不敢过分的使用圣尊威压,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雷霆翻滚,天地都在颤抖,似乎风清扬以及触怒了他内心的最愤怒之事。
天穹翻天覆地,雷海狂暴无边,混合着他的皇者之劫,使得风清扬心神摇曳,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不自然当中,再次从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即便是风清扬挡住了,可在这大劫之下,或许他也必死无疑,化作飞灰。
“来啊。”风清扬艰难的撑起青莲,目光狰狞,嘴角的牙齿显得森白,在星空当中折射出让人神魂颤抖的寒光,他的气势,并未在这威压下缩小,反而如同厚积薄发,不停的汇聚之下,酝酿着一股足以惊天动地的狂暴。
“今日你若不能杀了我,来日就是你的死期。”风清扬再次怒吼道。
什么!死期?他竟然威胁圣尊?这可是圣尊,不是路边的大白菜,纵横天地,举世无双,镇压一个时代的巅峰大能,岂是谁都能挑衅的?
有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风清扬,从他身上,看到了太多的东西, 每一件都能震得他们体无完肤,浑身颤抖,外焦里嫩,口干舌燥而说不出话。
“石皇,凭你,还奈何不得我。”风清扬闪电般闪身,抬手掌控古荒,一把将其领了起来,而后冷漠的看着虚空,手中发力,将其直接撕开,血光如幕,骨骼飞溅,自斩一刀的古荒,被他直接一举撕成了两半。
轰隆隆!
暴动的虚空,风清扬癫狂之势不减之前,张口将其显露天地的精气神,全部吞噬,在众人已然麻痹的目光,以及石皇震撼到了极点的内心之下,做出了如此逆天的举动。
噗嗤。
片刻后,此地重新衍生出了古荒的气息,他真身出现,无奈的看着石皇,对于风清扬,他没有想象中那么多的恨,相反的是还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对于强者,以及他的巅峰之资,他由衷的感到敬佩,尽管身不由己的前来诛杀风清扬,可他本心并不是如此。
况且,他已经败在风清扬手下,失去了重新厮杀的资格。
“值得吗?一年后你就会失去圣尊之位,消散于天地,明明还有手段,为什么不使用?”除却石皇之外,在古荒旁边,重新出现一尊老者。
他显得和蔼许多,可冰冷的脸色,丝毫挡不住他心中的火热,他——是多宝阁阁主,上古、中古、近古延续而来的势力继承者、
“多宝圣尊,。”风清扬瞳孔一缩,时至今日,他总算是看到了多宝阁的幕后主人,虽说心中有猜测,但现在看到,依旧不免有些惊讶。
相对于本人,而他之前所说的话,则更让他震惊,一年?一年失去圣尊之位?
他疑惑的看着古荒,这尊被他毫不留情撕成了两半的大能,内心实在是不明白,当真如此?难道说是他自愿不抵抗?回想之前的一幕,似乎是他出手,而对方毫无抵挡之力,现在想来,只怕是对方刻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