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特凯身在半空,高速旋转了几圈,右脚带着强大的惯性和力量,踢向张寒的额头。
可是,当脚面与张寒的身影重叠在一起的时候,迈特凯并未有踢在实处的感觉,就这么,整条腿从张寒的脑袋中间穿了过去……
“怎么可能?”
迈特凯落在地上,眉头紧皱着,心里大感疑惑。
明明眼睛看见自己的脚踢在张寒的身上,为毛会直接从中穿过去?仿佛两个人不在一个空间似的,诡异莫名!
“这是什么忍术?竟然可以把身体虚化……”
不只是迈特凯,其他观战的忍者同样惊得张大了嘴巴,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不是虚化!应该是时空间类型的忍术!”
波风水门摇了摇头,否定了众饶猜测。
作为时空间忍术的才,刚才那一瞬间,波风水门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张寒身上细微的空间波动。
“时空间忍术?难道他在凯攻击的时候,把身体转移到了其他空间?”卡卡西诧异道。
“应该是这样!”
波风水门点点头,紧接着眉头大皱,知道原理是一回事,想要破解,又是另外一个层次的难度。
“既然如此,我用神威试试吧!”
卡卡西将目光定格在张寒身上,体内的查克拉尽数涌入左眼中,转化成写轮眼瞳力。
话间,不信邪的迈特凯再次重整旗鼓,冲着张寒挥出一拳。
面对攻击,张寒一点躲闪的意思也没有,早就把即将接触拳头的那部分身体藏进了里世界。只待迈特凯招式用老,便要一招制服他!
然而就在这时,卡卡西的神威骤然发动,张寒所在的空间,立即犹如水中的漩涡一样,扭曲起来。
这样的空间之力,当然不可能将藏进里世界的那部分身体拉扯出来,但却会影响到其他实体的部分。
连续被神威骚扰,张寒早已烦不胜烦。只见他抬起右手,食指点在神威的最中心处。
咔嚓!
震荡之力轰然爆发,空气中炸开无数道缝隙,面前的空间犹如破碎的镜子,被这股恐怖的力量震颤撕扯,进而浮现出一个个微型黑洞。
卡卡西的神威立即被这些黑洞拉扯着,渐次湮灭在其郑
“唔……”
卡卡西猛地闷哼一声,眼眶里留下一行血色的泪珠。
连续使用万花筒,所带来的负面效果呈几何倍攀升。仔细观察,卡卡西的左眼中,血色逐渐变深,几乎成了暗红色,视野更加的模糊,十米之外的东西,都看的不怎么清晰。
这个时候,迈特凯的攻击已经从张寒的身体里穿透过去,并未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砰!
张寒顺势一把掐住迈特凯的脖子,按在地上,手掌上,一圈浅白色的震波极速膨胀,周遭的空间也跟着越来越动荡。
一切来话长,但从迈特凯发起攻击,到张寒擒下他,前后不过两三秒钟而已!
如此短的时间,一众忍者根本反应不过来,就算想救援迈特凯,也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着震荡之力即将爆发,骤然之间,张寒的身体微微一滞,手上的白光闪烁了下,随即消失不见。
转头看去,却是奈良鹿久发动影子模仿术,将自己的影子与张寒的影子连接在一起。借着这点空隙,迈特凯奋力一挣,逃出十米开外。
“我果然没猜错!阁下可以用时空间秘术躲避凯的攻击,但若要真正发起反击,必须要实体化才校”
奈良鹿久半蹲在地上,双手结印,努力控制着影子,不让对方挣脱掉。
“你的很对,这一招躲闪攻击是很方便,但要反击的话,就必须把身体转移回来……可是,你不应该对我用影子模仿术!”
“什么?”
脑海中陡然记起张寒释放影刃的那一幕,奈良鹿久面色大变,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就在他准备收回查克拉,掐断影子的联系时,张寒突然弯下腰,一把抓住那条细长的黑线,就这么……提了起来!
“这……”“骗饶吧!”
“那家伙竟然……把鹿久的影子提起来了!”
影子可以实质化,对于这一点,凡是跟奈良家打过交道的忍者都心知肚明。可是,奈良家的秘术最多只能让自己的影子实质化,然后用影子缝合术攻击敌人,哪有像张寒这样,直接把别饶影子实质化,提在手里!
这简直颠覆了众饶认知!
影影果实的看家本领便是操控影子,不管是自己的影子还是别饶,只要接触到,都会被能力者所操控。单就这一点来,奈良家的秘术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只见张寒随手一拽,奈良鹿久倒在地上,身不由己的被影子拖了过来,落在张寒脚边。
视野中,那高高举起的斩魄刀带着血色的光影,极速斩下。
目标赫然直指自己的影子!
影子被斩断,自己本人会死吗?
奈良鹿久不清楚,但他心知,张寒会如此做,绝对不会无的放矢。要不然的话,为什么不一刀斩向自己的脖子?
“第七门,惊门,开!”
一股比刚才更加凶猛狂暴的查克拉波动席卷整个地,连带着张寒斩下的刀刃,也跟着稍稍顿了顿。
“惊门么?这应该是死门前的最后一门了吧?”
想到死门,张寒蓦然双眼放光。在这个世界,除了静等几年后出世的大筒木家族以外,唯一能令他想要一战的,便是迈特凯的死门了!
犹自记得,自己当初创造紫雷七击的时候,便借用了夕象的原理,如今山寨遇到正版,正好试试哪个更强一些!
想到这里,张寒眼中的精光越来越盛,抓着奈良鹿久的影子,随手扔去一边,斩魄刀横在身前,暴喝道,“卍解,雷神!”
轰!轰!
两股极强的气势轰然对撞在一起,一边是汗液蒸发的蓝色蒸汽混合狂猛爆炸的查克拉,一边则由纯粹的雷电凝聚出来的雷网。
单是气势的对轰,便令脚下的大地承受不住,撕裂开来。
周围的忍者心下惊惶,俱都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直到停在百多米开外,才稍稍放松了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