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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铮这时候才缓口气,一下子抱住曾程的大腿,委曲的哭诉道:“幺舅,这个女人打我好几下子,嘴都打冒血了,刘园长还让力力罚跪,我不跪她们就打我骂我。呜呜,他们欺负人,我不想在这里上学了,我要回家,我想妈妈了。”
小家伙哭的很伤心,这让曾程心里面更难受了。以前他对这个有些淘气的小外甥还有些意见,但是看了他今天的表现,曾程却是觉得这小家伙非常不错。
而范雪晴则是把安力从地上扶起来,看到他身上有几个泥脚印子,不知道被谁踢了几脚。
“幺舅娘,她们打我!”安力跪得腿都麻了,一下子扑进范雪晴怀里,哇哇大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罗小虎欺负我,揪我的头发,铮铮帮我,推了他一把,把他的脑袋撞门上了,罗小虎就告诉老师,又告诉园长,还把他妈妈喊来了,一起打我们。呜哇……罗小虎的妈妈好厉害,说要打死我们,还要打死我爸妈……幺舅娘,我害怕,我们不来上学了好不好?”
要是在以前,范雪晴听到安力的称呼还会纠正一下,但是现在她却是完全没有在意小家伙对她的称呼,小家伙的哭诉听得她鼻子发酸,又气又怒,瞪着躺在地上撒泼的妇女说道:“她敢!今天阿姨给你出气,先把她打个半死再说。大不了咱们不在这里上学了,我让你幺舅办一家幼儿园,谁也不敢欺负你。”
刘园长好像打通了电话,说了几句,就把电话交给地上的妇女,那妇女一拿到电话,就拖着哭腔喊道:“老罗,你快叫派出所的人过来,我快被人家打死了,咱们家小虎也被人打坏了,你再不来,就见不到我们娘俩啦!”
范雪晴一不做二不休,冲上前一脚踢飞她手中的电话,骂道:“想死是吧,我成全你,你把我两个外甥打成这样,谁来了也不成。别说你老公只是街道办副主任,就算是街道办主任来了也不成!”
范雪晴实在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幼儿园里居然发生这么火爆的冲突,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怎么也想不到,本是最纯净的幼儿园,居然比外面的社会还复杂,园长偏向官员,官员以势压人。
曾程抱着张铮,忙拉住范雪晴,不让她再动手。不是怕她打坏了那女人,而是怕她伤到了自己。
不多久,就听幼儿园门口传来急促的刹车声,城西街道办副主任罗中贵带着几名警察,大呼小叫的跑进来。
“人呢?在哪里?是谁打我老婆,给我站出来!还反了不成,先抓到派出所里审一审!”罗中贵两个眼睛上长满了疙瘩,气是脾气暴躁的时候,一听说老婆孩子被人打了,拉上几名警察就跑来了,连所长吕宝正也被他强行拉来。
“罗副主任,好大的威风啊。”曾程脸色阴沉的走出来,抱着张铮,神色不善的说道,“我外甥被你老婆打了,还倒打一筢,你就闭着眼睛,不问青红皂白,先把人抓去审一审?谁给你的权利抓人?谁特么敢抓?”
最后一句,曾程几乎是吼出来,众人看得出来,他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城西街道办的派出所所长吕宝正是认识曾程和范雪晴的,毕竟这里是区委区政府所在地,平时经常跟区委区政府的领导打交道,因此对这些领导的家属亲戚都有所了解。
所以在他认出曾程和范雪晴之后,第一时间站出来把自己撇清,焦急的解释道:“曾老弟,范小姐,这是咋了?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罗副主任拉过来了,谁打咱外甥了?你们给我说说?”
吕宝正不傻,面前的这两位,一位是区委范书记的千金,一位是石城的大富豪,都是惹不起的主儿。至于罗副主任,虽然是副处级的官员,平时他必须好好的伺候着,但是比起这两位来,却是算不得什么了,现在你惹上了这两位,呵呵,那就先对不住了,反正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范书记和曾程啊。
“你……你骂谁呀?”罗中贵气得脸通红,认为曾程没把自己这个副主任看在眼里,更加恼怒的吼道,“原来就是你打了我老婆和孩子呀!你不就是有两个破钱吗,我罗某人不稀罕!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给你没完!就算你有天大的关系,我也不怕!”
罗中贵并不认识曾程和范雪晴,但是他认出了外面停着的辉腾车,并没有将其当成帕萨特,所以他认为曾程应该是一个颇有财产的商人。但是在国内,商人怎么可能跟官斗?而且他还是一个副处级的官,并不是普通的小官。
“草泥马!老子就骂你了,怎么着吧?”曾程当时就火了,他不跟女人一般见识,这是他的原则,但你一个大老爷们要是不识抬举,那就不好意思了,上去就是两个耳光,然后一脚把他踹出几米远,摔在泥巴地上打滚。
几个警察吓得身子一颤,动都不敢动,吕宝正的汗珠子瞬间就出来了,知道要是这事,他打死都不会过来掺和。
在这一瞬间,他算是见识到曾程的霸道,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眼观鼻,鼻观心,动也不敢动,根本不看倒在地上惨嚎的罗副主任。
把他踹倒地上,仍不算完,曾程冲上前,一边踢一边骂:“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外甥脸上有多少巴掌印子!本来小孩子的打闹事情,大人就不应该掺和,但你们太无耻了,大人居然动手打孩子,你特么的还有脸说我的不是?你副主任了不起啊。老子尊敬你时,你就是副主任,老子揍你时,你就是一滩****。”
曾程把罗中贵一顿爆打,可吓坏了仍在撒泼的妇女,也把园长刘思彤吓坏了,尖着嗓子喊道:“你住手!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他是咱们街道办的副主任啊,他是当官的呀!你完蛋了!警察同志,你们愣着干嘛,赶快把打人的家伙抓起来呀!”
吕宝正冷冷的瞪了刘思彤一眼,对这个没眼色的女人极度反感,老子想脱身还来不及呢,敢去拉曾程吗?
这个女人他也认识,是城西小学刘副校长的侄女,也算是有些关系。平时见面,他也会打声招呼,毕竟说不定哪天自己的孩子上学就要求到人家身上去。但是今天他连多说一个字都欠奉。
楚主任看见这个场面也是傻了,大叫道:“老罗……你们怎么敢打老罗?我们家老罗是副主任呀,你们打当官的是犯法的。吕宝正,你们傻了?怎么不把打人的农民抓起来?你这个所长还想不想当了?”
这个女人也不闹了,从地上爬起来就往院子里冲。先是冲警察吼了几句,见吕宝正理都不理她,总算明白点什么,似乎知道曾程不是好惹的了。
扑通一声,这个女人跪下了,在泥水里就磕了一个头,哭喊道:“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今天这事是我错了,我不该打你家孩子!是我没教养,是我猪油吃多了蒙了心,你要打就打我吧,不要打我家老罗,他刚来,不知道情况。”
他家孩子也跑出来,扑在罗中贵身上,哭得撕心裂肺,更加可怜。虽说这熊孩子可恨,但毕竟是孩子,曾程打不下去了,不想误伤到孩子。要是打中了这个孩子,自己和地上的妇女有什么区别?
曾程用脚挑着罗中贵的下巴,冷冰冰的问道:“罗副主任,听到了吗?听到你老婆说的话了吗?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到底上过党校课程没有?还是当官当习惯了,认为普通农民就好欺负是不?今天我揍你一顿,你得感谢我,不然你就认识不到这样的错误,你说对不?”
“是是是是,我知道错了……”罗中贵忍着痛,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他算是看明白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年轻人太嚣张了,自己治不住他。
曾程冷哼一声道:“你算识相。”
曾程的怒火好像还没发完,转头扫了一眼地上的妇女,听说她还是计生办的副主任呢,就这水平?想闹事就撒泼,害怕了就跪地求饶?
“听说你打我家孩子,也有这个园长刘思彤的份?”曾程见她点头,就冷笑道,“好,你帮我抽刘思彤十个耳光,今天这事就算了。不然哪天我心情不好了,说不定就去你家,打你们一顿!”
地上的女人没有犹豫,跳起来就朝刘思彤扑去,园长刘思彤早就吓傻了,似乎知道大事不妙了,连罗副主任一家子都惹不起曾程,自己更别提了。
“楚主任,你别打我呀,我也是一番好意,帮你出气,才让你打他们家孩子的……哎哟,哎哟……”刘思彤不敢还手,躲又不躲不开,啪啪啪啪,像鞭炮一样,一连被抽了十个耳光,脸都抽肿了,这才吧嗒吧嗒掉眼泪,委曲得直嚎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