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孙将军小心!”乔奢飞与金安信二人一左一右护在孙承恩身边道。
金武卫这个时候虽然依然保护在耶律德思的身边,而没有在孙承恩这里负责追击王羽他们的部队,但是,耶律德思却连自己的金武卫大将军金安信也给派了出来,可见对于这一次追击任务的重视。
金武为大将军金安信,这可是耶律德思的保镖头子!
不过,王羽这一次在东夷之中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耶律德思又怎么可能不着急上火,将自己的保镖头子都给派了出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乔奢飞与金安信这两个人再怎么说也是天级巅峰的高手,非寻常人可以相比。薛仁贵的神箭之术虽然犀利无比,可如果想在这两个人的保护之下伤到孙承恩,那也是相当不容易的。
毕竟,这个时候的薛仁贵暂时也只是天级巅峰的实力而已,他才刚刚融合了将魂,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才可以彻底进入神将的级别。
更何况,孙承恩作为主将,他的身边现在自然不可能只有这两名将军。只不过,孙承恩身边的这些将领之中,以乔奢飞和金安信这两个人的实力为最强罢了。
“孙将军,不如且退,由吾等来对付敌寇!”乔奢飞神情凝重道。
孙承恩作为一军主将,绝不能在这里出任何的意外。
“勿忧!应战便是!”孙承恩神色平静道。
虽然他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如果身边没有这么多将领帮助的话,凭他的实力,根本不可能躲过薛仁贵的一箭。
不过,到底也是久经沙场,经历过大世面的人物,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宁静无比,就如同静水云深,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咚!”孙承恩不是不害怕,但是他更清楚自己代表的是什么,作为一军主将,如果他都慌张了,那他底下的将士们又该怎么办?而且,他也知道乔奢飞和金安信他们一定会保护好他的。
“来者何人?”乔奢飞双刀纵横,身上血色的气息喷涌而出,持刀朝着薛仁贵扑去,只要拖住一时片刻,等到薛仁贵身后的骑兵追击上来,将他们纠缠住,这只敌军就走不了了。
像这样的小股部队出来夜袭,所倚仗无非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掀起敌军之中的混乱,最怕的就是被敌军的某支人马给纠缠住。一旦被纠缠住的话,这种夜袭的小股部队基本就很难从大营之中走出去了。
“哈哈哈,某家大苍镇东将领薛仁贵,今日就先饶了尔等,他日必取尔等的项上人头!”薛仁贵长笑一声,调转马头就向着另一个方向冲去。
刚刚乔奢飞与金安信二人在处处保护孙承恩格挡自己那一箭的时候,这两人下意识涌动的血气就已经漏了他们两人的底。
仅仅只是根据这两个人出手之时身上涌动的的血气,薛仁贵就可以简单判断出,这两个人的实力就算不如自己,但恐怕也差不到哪里去!
薛仁贵的身边虽然还有其他的将领帮助,但敌方的主将的身边也不只有这两个人。
有这么两个高手在,有这么两个高手保护敌军主将,薛仁贵恐怕拿不下对方。而如果和这两个人交手的话,以他一个人的力量同时面对这两个人,他的胜面也并不大。
而且,如果真的和这两个人交手,恐怕还不等他们几个人分出胜负,他手下的士兵早在那个时候就被敌军给杀光了。
因此,薛仁贵很快就已经判断出,就算是强行出手,也恐怕是杀不了敌军主将的。
“休想走!”乔奢飞与金安信怒喝道。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当他们东夷大营是他们自己家了,安可任由他们如此放肆!
“叮,薛仁贵神箭技能效果一发动,持弓作战之时武力+5,当前武力上升至……”
“叮,薛仁贵神箭技能效果三发动,持弓箭战斗时,根据对手实力的高低,可降低对手1~4点武力。当前降低孙承恩武力值4点,孙承恩武力下降至……”
策马而走的过程之中,薛仁贵自马背之上伸手一摸,三根铁箭又是落入了他的手中。
“子义!”弯弓搭箭的同时,薛仁贵也不忘了向着旁边招呼了一声。
太史慈了解地点了点头,不捉痕迹的也在马背之上摸出了自己的弓箭!
“不好!”眼见薛仁贵居然又将目标对准了孙承恩,乔奢飞与金安信这个时候也是相当的无奈,也只能够是停住了想要追击的步伐,帮助孙承恩来格挡这一箭。
“叮,太史慈疾射技能发动,
疾射,弓类武将顶级技能,弓马娴熟之人方有一定可能觉醒,由奔射、速射技能先后进阶而来,不同人发动技能效果有所不同。
效果一,以弓箭作战之时,武力瞬间+6,攻击结束后失效。
效果二,当骑乘在战马之上射箭时,弓箭类兵器加成与战马加成翻倍。
太史慈疾射技能效果一,二发动,武力+6,基础武力102,武力+3,当前武力上升至111。”
太史慈出世的时候虽然携带了一杆神兵,但却是近战兵器,而不是弓箭,同时,他出世的时候也没有携带出什么战马!
因此,太史慈现在手中的弓箭,或者是战马,都是普通的货色,并不能够给他带来任何的武力加成。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虽然疾射技能的效果二也被触发了出来,但却不能给太史慈带来任何的武力加成。毕竟,零翻倍之后依然是零,而不可能变成一,或者是变成二。cascoo.net
乔奢飞与金安信联手,三杆神兵共同舞动而出,“钉,钉,钉”的三道声音响起,三支铁箭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动力一样,就那样无力的掉落在了地面之上。
只是,就在乔奢飞和金安信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又是一道流光急射而出,他们眼睁睁的就看着这道流光,从他们两个人中央的缝隙而穿了过去,想要阻止,但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