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自家兄弟们被抬走。剩下的这希望女人们也是越发显得可怜。
云梦夕知道这些女人都是异能者,她也只是错位了她们的胳膊和腿上的骨头,只要复位就可以恢复的,再加上自己那时间异能的恢复能力。最近又是进步良多啊。
“你们的伤,都是可以复原的。”云梦夕现在清脆的嗓音,在她们的耳朵里就像是天籁一般的动听。
“不过,你们得乖乖的跟我们回去。你们擅自闯入我们的领地,破坏我们这里的作物,还肆意打伤我们的人。这都是需要接受惩罚的。”云梦夕是非常严肃的说这些事情的。虽然这样子说话,与她的外貌不符,可是现在这些女人们没有一个感觉好笑。
她们都没有说话,丰富的末世生存经验让她们现在镇静着自己的情绪。
云梦夕看了看她们,非常有耐心的等着她们的答复。
最终她们败下针来,作为现在屈居于弱者地位的她们,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好的,我们接受。”这时候说话女人,声音非常的成熟沉稳。她盘坐在这帮女人们的中间。坐成这样规整的姿势也是花了她一些力气的。
这样一看,应该就是这帮女人的头头了。
云梦夕也不再多话,她点了点头,就开始着手恢复她们的身体。
她们不得不惊讶于眼前这个小姑娘的能力,能获得这样看似能转瞬生死的能力,是需要多么大的运气啊。
云梦夕和楼漠天他们带着这帮女人回了光明新区基地。
一到门口就遇见了来围观的无聊男人们。
看到这样性感漂亮的女人们,有些人兴奋的吹起了口哨。
还有人大喊着说:“欢迎各位女士来到光明新区基地!”
“我们这男身的男人不少!挑一个吧!”
刚刚才经受过挫折的女人们,又碰上了这样直白热情的话语。
她们也真的是有些气愤的。
当然,也有好奇的姑娘问她们的老大:“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看这里的环境,比我们以前路过的好不一样呢。”
“认真走路,别管这些。”果然做老大的女人要沉稳多了。
末世里处处是危机,这里又会给她们带来怎样的苦难,她只希望她们都能平安。
来到了光明新区基地的主楼。现在的主楼又高了两层。还是只有云梦夕与楼漠天两个住的。别人也没有谁想去打扰他们。
到底,现在谁都知道楼漠天喜欢与云梦夕独处的。
这五层主楼,用了石块的原始颜色,排列整齐。
有些地方装饰了雕刻,有庄严肃穆的感觉。
现在的一楼,只是大厅,是召集队伍的一个临时据点,二楼是主要办公场所。云梦夕的办公室就在那里。
三楼是放置资料的地方,现在不但云梦夕会接到纸制资料,而且还会有学制写作以及收集众人还记得的文学和历史资料。
四楼则是放置重要物品的地方,有着类似于保险库的措施。
五楼才是楼漠天与云梦夕的住所。没事的时候,这栋楼就是云梦夕和楼漠天经常待着的地方。
这些女人也是去过不少地方了,当然吃的苦也就多了。她们居无定所,有着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则。
不过,从她们进入这座光明新区基地的围墙时,才发现,她们曾经的所见所闻,只是这个世界的一角。
一如眼前的光明新区基地,好似是未来世界,已经发展的非常先进了。
“请坐!”云梦夕的接待室里,放置着很多座椅,平时她也不来这里。有事都是在她办公室里解决的。
不过现在所接待的,也是外来的客人,就走了这个流程,也已经是很客气的了。
这些女人们坐下来,有的,还在不停的打量这里。
云梦夕坐下后,还是先喝了一口茶。是一个小姐姐自愿来这里帮忙招待,给她端上来的。
有善良的小姐姐们,看着这些被带进来的女人们,现在非常狼狈的样子。
心生怜惜,也给她们端上来了茶水。
“⊙?⊙哇!……好好喝啊!我从来没喝过这种茶,香味好好闻……”说话的姑娘稍比较年轻一些,穿着简单的长袖,颜色好像是淡蓝色的,但是现在已经是印满了污迹。
她的上身,除了衣服,还带着一个皮质的背带。上面插着几把匕首,其中有两把,好像是用某种动物的骨头制成的。
她有一头短发,原本应该是黑色的,不过现在有混杂着一点蓝色的发丝,应该是个水系异能者。因为在光明新区基地里,那些水系异能者进步快速的,也都出现了蓝色的发丝。
她的皮肤很白,现在脸上挂着惊喜高兴的表情。雪白的手上,还带着一副皮制的手套。端着一杯茶,不舍得放下。
裤子也是皮制的,不过混杂着一些布料。这些布料是和平时代的面料样子,可能是原本的裤子破了,又重新混合了皮制重新做成了长裤。
这个短发姑娘说话的对象是她们的头头,很得她信任的样子。
看过去,她的头头严肃着脸,冲她摇摇头,意思还是不要多话了。眼神里是带着忧心。
她也是短发,只不过她的短发更加的短一些,有点微微的卷曲,可能是原本就是天然卷的。看她的样子也是历经了风霜,年纪应该也有些了。像是一个妈妈,对她的队员们有着一种无处不在的关心。
黑色的皮制上衣和皮裤,让她有一种自带的武力状态。她背上有一张弓,却是看不到有带着箭矢。
那个老是放射利箭的,肯定就是她了。
云梦夕挑了挑眉头,这个看起来颇显得沉稳的大姐大,倒是现在最招惹是非的角色啊。
云梦夕下意识转头看了看也进来坐下的何必易。
瞧!臭着一张脸,何必易是到现在还在介意自己胸口上插了一箭的事情呢。
顺着云梦夕的视线,那个穿着黑色皮衣,背着一把弓的沉稳大姐大,也是看到了现在一点事都没有,坐在附近,拉着一张俊脸,喝着茶水的何必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