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石化!”
安东反应极为迅速,挥舞魔杖,魔咒光芒闪烁,克拉布瞬间僵直倒在地上。
魔杖杖尖的魔力翻涌,从杖尖冲出,连通着克拉布身体,渐渐地,丝丝缕缕的魔咒光芒变得好似电浆一般。
在半空中扭曲着,冒出恐怖的光芒。
这是全身束缚咒的高端应用。
安东自己研究出来的。
基于‘本我、灵魂、身躯三位一体理论’,全身束缚咒的石化效果应该不仅仅局限于身躯!
魔咒的魔力快速蔓延,涌入克拉布的灵魂中,将他整个灵魂都石化。
基于对洛哈特魔力图像的观测,强大而属性极强的魔咒将抵触其他魔咒,产生‘排异反应’,快速被石化的灵魂将能免除厉火的威胁。
只要‘本我和灵魂’没有受到厉火的焚烧伤害,克拉布就是被烧掉脑浆,在校医务室的庞弗雷夫人面前都只是小伤。
当然,不只是针对灵魂,身躯的石化也是抵御的有效手段。
其实现在最有用的是厉火的反咒,但这玩意是高端魔咒,安东还不会啊。
克拉布肉眼可见的浮现出一丝石头的色泽,在魔力的效果下,快速地全身石化。
最后几乎可以说是整个人都变成了石头。
很诡异的是,这个石头人还在剧烈的抖动,脸上扭曲着,仿佛在哀嚎,痛苦地大叫,只是他的声带已经彻底石化,发不出声音来。
看起来贼诡异。
厉火的火焰继续在他身上燃烧,安东的石化只是勉强与之抗衡。
“呼”
安东深深吐了口气,保持着魔力输出,快速转头看向四周观察。
高尔已经吓傻,眼睛瞪大到快掉出来,发出‘阿巴阿巴’的低喃声。
马尔福跪在地上,红彤彤的双眼看着克拉布,他在哭泣,哭得伤心极了。
“不要,我不是故意的,我……求求你了,你不要死!”
还有……
安东手指轻轻一勾,德拉科之前的墨绿釉色陶瓷小瓶子漂浮起来,地上洒落的药液也都尽数流回瓶子里。
他接住瓶子,拿到鼻子前闻了闻。
“哈!”
是德拉科带来的,不是自己藏在床底的那半瓶,太好了,不是自己造成的!
“呵”
冷笑。
这个蠢货,竟然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带到学校来!
安东瞬间就反应过来,这货,不会是想用这玩意毒死自己吧
很值得怀疑!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会想到这一层。
“愚蠢的德拉科……”安东冷冷地看着他,“你应该庆幸,这瓶厉火之液被人稀释了太多,否则我根本来不及施救!”
厉火之液造价极贵,也不知道是第几手的无良商人竟然想到稀释再分装的好办法,简直是大聪明。
与安东的变蛇糖果、狼人糖果一样,老巫师费因斯的这种魔药,看似是魔药,其实是利用魔药仿制魔咒。
凡是魔咒都需要巫师的魔力才能产生效果,这也是厉火之液不会把瓶子烧穿、不会把地板烧穿的原因。
它只有进入具有魔力的身体里,才能自动在体内释放出厉火。
而且还是仿制版,不具有厉火无限燃烧的可能性。
居家旅行必备好药,下毒的不二选择,烧完后一根毛都不会剩下,效果极佳,老巫师牛逼!
“德拉科!”安东冷冷高喝。
“”德拉科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
“现在,马上,去找斯内普教授,让他来给克拉布解除魔咒效果!”安东挥舞着魔杖,让突然冒出火星的厉火再次缩了回去一些。“聪明一点吧你,只能让院长知道,否则你肯定要被开除的。”
“啊……”
“好,我现在马上去!”
德拉科连忙爬起来,踉跄地摇晃了一下,快速向外面冲去。
“德拉科马尔福……”
安东的声音幽幽地传来,让他的身形一滞。
“这件事,不会这么算了,你知道的,你要给我一个说法。”
“你应该庆幸,我只是怀疑,你也还没有付诸实际,否则……”
话语中的未完之意,化为冰冷地杀机,疯狂的涌向他,德拉科嘴巴张合了一下,脸上满是痛苦悔恨,“我没有!”
“我没有要杀你,我把它扔掉了!”
安东没有理会他,只是专注地看着克拉布,“你祈祷吧,这孩子本来就傻,要是烧成个脑残,呵”
德拉科咽了咽口水,慌张地向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跑去。
……
“他还有救吗”高尔面色哀伤地看着克拉布,“他看起来很痛苦。”
安东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好说。”
吓死你个傻货!
“!!!”高尔都惊呆了,他有些畏惧地看着安东手里的陶瓷瓶子,“我们在墙角的地方捡起来的,我打开来闻了闻,觉得好喝……”
“哈……”安东差点没绷住,魔杖一抖,维持的石化差点断开。
就离谱!
这已经是超越了正常人的愚蠢,安东凝视着高尔,“你看起来有很大的问题……”
感谢伏地魔教授的教导,安东对一切灵魂有残缺的人都起了兴致。
不过这时候不是什么研究的好时刻。
没过多久,斯内普教授就脚步匆匆地跑了过来。
他快速挥舞魔杖,“厉火终了!”
魔咒光芒亮起。
咻!
克拉布身上的火焰尽数消失。
简直是神迹,如此恐怖的魔咒伤害,轻轻一个反咒,就尽数没了。
反咒并不是施咒对抗抵消,而是像煤气灶的开关一样,轻轻一扭,再猛的火焰也瞬间消失。
这才是厉火没有归类为不可饶恕咒的原因——有反咒。
安东也挥舞魔杖,“石化皆终!”
恢复正常克拉布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了,一声凄厉的嘶吼,仿佛是体内被千刀万剐了一般。
斯内普冷冷地瞪了眼德拉科,“明天你来我办公室,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说法。”
快速地抱起克拉布,脚步急促地向校医务室跑去。
斯内普这人嘛,平时是很讨厌的,哪怕他偏心斯莱特林,对自家学院的学生也没有太多的照顾,刻薄得很。
但只要是关键时刻,小蛇们永远可以相信这个偏心的院长大人。
德拉科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安东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孩子只是木木地看着安东,“他会没事的,对吗”
安东挑了挑眉,“害怕承担后果还是关心”
“他是我的朋友!”德拉科咬牙切齿地吼道,“我也会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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