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动了动身子,手下意识的去揉昏昏沉沉脑袋,就看见一个,一个肥胖又油腻的男人,朝这边扑了过来。
姜时吓的尖叫一声,大声喊道:“你是谁呀?”
“我是谁不重要,重重的是现在是紧要关头,宝贝你让我亲亲。”男子又一个熊抱,吓的姜时直接滚下了床。
她揉了揉脑袋,努力回想自己这是怎么啦?
头疼,力气还是有点的,她被人下了迷药,还好不是春药,谁干的?
见男子猥琐的样子,姜时就一阵恶心,她抄起床头柜的烟灰烟,呵斥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男子说着又靠近了些,还做出恶心的动作。
“知道还敢动我,小心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当然吃的了,一看你就很嫩,你不过就是个女人,我拿钱办事,只要今天我睡了你,二十万就到手了。”男子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裤叉,那肥肉纵模,胡子拉碴的样子,就是一个色魔,那双眼睛使劲的盯着姜时的腿看。
姜时靠近床头柜,举起烟灰缸,怒吼道:“你别过来,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干的,她能给你二十万,我就能给你四十万,甚至更多,你可要想清楚了。”
男子舔了舔嘴角,坏笑道:“能睡了你,在加上二十万,值得。”
他妈的油盐不进。
见他又扑了过来,姜时吓的后退几步,快速闪开,然后拿起烟灰缸就砸向了男子的脑门,只听见咚的一声,男子就捂着脑门,大骂道:“你个贱人,敢砸老子,今天我非得弄死你不可。”
姜时往后一个踉跄,看着烟灰缸上的血迹,手忍不住抖了抖,再看向男子,只见他脑门上的血缓缓往下流,模糊了他的视线,整个肥胖的脸上就糊满了血,看上去就像吃了死孩子一般。
见男子爆怒,姜时又扬起烟灰缸,呵斥:“你再过来,信不信我砸死你?”
“不信。”男子捂着脑门,怒目圆睁,直接冲了过去,另一只手钳住姜时拿烟灰缸的手,用力一拧,烟灰缸就砸向地面,发出砰的一声,他龇牙咧嘴的说道:“小贱人,看你往哪跑,把老子砸成这样,今晚咱俩就欲火焚烧,一起沦陷吧。”
“你想的美。”姜时直接将口水吐在了他脸上。
男人顿时气的不轻,松开捂脑门的手,就想给姜时一巴掌。
姜时反应讯速,头一抵,抬起脚就朝男子裤裆下踢出,边踢边骂道:“这么喜欢玩,就让你断子绝孙。”
男子闷哼一声,快速松手,然后双手又捂着裤裆,痛的直抽搐,连连后退,直接撞在了床角上,又一次疼的跳脚,就差躺在地上打滚了。
他盯着姜时,血已经渗进了嘴里,脸色青一阵紫一阵,随后抄起桌上的水果刀,骂道:“你个贱蹄子,敢踢老子,去死吧。”
姜时看那刀子朝自己逼近,条件反射的用胳膊去挡,半响,也没见刀子落下来,抬头一看,就见厉漠谦出现在了自己眼前,他一只手抓住男子的手,用力一拧,刀就掉在了地上,然后抬起就是一脚,直接踢在了男子的肚子上,下一刻,男人趴在两米之外惨叫。
“你……他妈是……谁?”男子抬起头,吐出了几个字。
下一刻,又被人提了起来,又是一拳打在肚子上,又是惨叫一声。
紧接着又是一拳,冷天一握着拳头,说道:“这么厚的皮,就像打在棉花上。”
“估计里面都是油脂。”齐助理在旁边说道,一脚踢在了男人屁股上,直接将他踢飞了出去,撞在床角上,疼的吱哇乱叫。
随后又被冷天一揪起来,让他直视看厉漠谦,说道:“你看清楚了,他是谁?”
而此时的男子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胖,活像一只猪头,他从眼缝里打量了一下厉漠谦,脑海里努力回想看这个人,熟悉的面孔,好像在哪里见过。
突然一震,这不会是那个平城第一富豪厉漠谦吧?
是,就是他,传说中他在商场上雷厉风行,处事更是冷血无情,手上不知沾了多少鲜血。
今天惹了他的女人,恐怕难活命呀。
男子一下挣脱了冷天一的手,扑通一声跪在厉漠谦脚下,求饶道:“厉总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否则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呀,我……我给她道歉。”
“小姐,求求你给厉总说说情,饶了我这条小命,我给你磕头了。”男子说着就头点地,像小鸡啄米似的,没一会儿,就把额头磕的血肉模糊,加上之前被姜时打的,看上去更加渗人。
姜时没有理踩他,走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她不会原谅一个想要玷污他清白的男人,要是厉漠谦没有及时赶到,她就成了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了。
见她不舒服,厉漠谦瞪了男子一眼,赶紧迎上去,问道:“怎么啦?是不是伤到哪里了?”
“头疼。”
厉漠谦知道,肯定是迷药的缘故,他目光扫了齐助理一眼,温柔的说道:“时时,要不你去车上等着我,顺便休息一下。”
“那好吧。”姜时也不想呆在这,看着一地狼藉,起身时她与厉漠谦对视片刻,意思不要闹出人命。
齐助理同姜时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门,房间内就剩下厉漠谦跟冷天一眼晴毒辣的盯着男子。
男子感觉脊背发凉,又苦苦的求厉漠谦,说他上有老下有小的,那叫一个可怜。
厉漠谦用手帕擦了擦手,居高临下的话在他面前,冷漠的问道:“谁指使你干的?”
“我不知道,就一个男的,说……说是事成之后就给我二十万。”男子身体抖如筛。
“那男子长什么样?”又是冰冷的口气。
“我没看清,他……他穿着一身黑,还戴着帽子和口罩。”男子根本不敢直视厉漠谦,要是眼神能杀人,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几次了。
“不说。”厉漠谦道。
“厉总,我……我真的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