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爷看着他的样子,自是明白他说的山林,那是他们的师傅一个考验,当学了本事到一定时间了就会被蒙眼着放进深山,要求在深山独自找出出路,时间为半个月,师傅会在山外等待半个月,如果能出来就算是正是通过考验。
这山里自是少不了毒虫猛兽,以及复杂难测的地形,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独自进山,自当是危险重重,用他们门派的话说,若能在此严酷环境出来的人,自当天时地利人和各有所占,这天时便是出山时间以及这几天山内的气候,若是碰到连雨天,那自当是面临着滑坡寒冷等等难题,若是难寻出山之路那自当时不占地利,一不小心稍有疏忽便会粉身碎骨也是事实,再有便是那人和,此等人和,一是说的自身在师傅那里学的本事,这其中自然是以巡山探路,以及如何能活下去最为重要,倘若学艺不精,那便无法走出深山。
经过这样的折磨苦难,出山后自当面对第一个能够关心等待的人印象会格外的深刻。
想到这,林爷微微看向他这个师兄,此时师兄眼中似乎出现了一抹难以觉察的神色,是惋惜?是难忘的回忆?但在这两次的接触中,林爷自是觉得他不该在此时,在一个不明敌友的人面露此等神情。
那袁如金冲着看向自己的林爷笑了笑:“我出来的时候,第一次看见师伯那样的神情,可以说是认可是自豪,那时候我觉得我这一切都是值的,我是从小就跟着师伯师傅的,没有家人,在我这师伯师傅就是我的家人,现在他们又收了一个小师弟,我是很愿意把你当做弟弟的”。
说到这他表情顿了顿:“我知道你们为了对付张知府,赵公公和那个贝勒爷在背后搞的小手段,师傅师伯不常在,作为兄长,我不免的想要找你叨叨几句”。
林爷听到他这话,似是打趣的说道:“哟,师兄,您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要是再不好好听听您要叮嘱什么,那岂不是太叛逆了”。
“哈哈哈哈,那好,我就叨叨几句”,说着袁如金微微轻叹了一声:“这此次再入仙人洞,我将和那位小贝勒爷一起进去,之后的事,你不必多管了,我会帮你解决,你就安安稳稳的在这边做个大人,如果实在觉得无聊,你跟我说你想去哪里,探险也好,找乐子也罢,你啊跟师兄我说一声,我帮你”。
听到这,林爷神色已经变了,他看向袁如金:“师兄,我早就听闻您的本事大,可是啊,君不争这一世之风,纵然安于一生,也不过平淡百年而已,又怎能对得起,生的此等鸿鹄之力。我想知道的事,我想自己去探寻,恰如祯餐美食端上了桌,可却不能亲自食之,实乃无趣啊”。
袁如金缓缓起身:“嗨,师弟啊,这有什么?你要是喜欢游山玩水,云南,巴蜀,或者蛮夷之地,万里黄沙,楼兰古城,随便,只是若碰到蛇眼图就莫要在好奇了”。
林爷听闻不由好奇起来:“蛇眼图?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不能打听这个?”。
袁如金笑着看向这个师弟,似是又想笑:“你啊,你还小,这道上的事你知道的还不够多,有些东西在明面,有些东西在暗面,虽然看不见,但是不代表它不存在,我希望你今天开始记住一个名字,阴阳家,此后若遇见阴阳家的人,万万不可泄漏自己的身份,一旦有机会务必除之,而那蛇眼图便是阴阳家百年来追索的东西”。
袁如今缓缓继续道:“至于他们追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清楚,但是鬼谷和阴阳家的渊源是从春秋时期就开始了,具体的原因,你也无须知道,但你要记住,凡是阴阳家的人若遇见鬼谷们人必杀之,这是他们的宗旨,所以对于鬼谷们的人来说,阴阳家是世仇”
林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继续问道:“可是,阴阳家,不是早就在秦汉一统后就没有了吗?”。
闻言袁如今看了看林爷:“我们鬼谷不是也总有人传根本就不存在吗?道理其实是一样的,总之,师兄跟你说这么多,你啊就不要再掺和这次的事了”。
林爷伸了个懒腰:“行吧,那我就听师兄一次”,袁如今先是一愣,似乎没想到林爷答应的这么痛快,但随后似是料到了什么笑着点指着林也:“我似乎知道为什么我师傅那么喜欢你了”。
林爷也笑道:“别说,师兄您到真有几分我师傅的样子”。
提到师伯,袁如今忽然嘴角露出微笑:“师伯一向带我如亲子侄,你对于我,自当也想做手足兄弟,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免得那位小贝勒爷生疑”说罢便起身离开了。
待袁如今走后,蛋子急急忙忙走了过来,看着林爷眉头紧皱的样子开口问道:“爷,他什么意思啊?大晚上来这一趟就是为了跟您拉拉家常,劝您别去?”。
林爷微微摇头:“蛋子,以你的耳力应该都听见了,你觉得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蛋子有些发懵的摇摇了头:“这我可真说不好,总之我觉得这个家伙神神叨叨的,但还真有两把刷子,只是他现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您就别难为我了,我可猜不透”。
林爷倒是轻叹一口气缓缓站起了身,当即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很多都超过了意料,如今这八沟当真是浑水一滩让人摸不着门路”。
听到他这话,蛋子急忙问道:“爷,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林爷似是思索了片刻:“敌不动,我不动,最近叫兄弟们都盯紧一点,机灵点,有任何风吹草动,立马向我汇报”。
“得嘞”蛋子刚刚应承了一声转身要走,忽然停下了脚步然后将怀里的书信急忙递给林爷,林也先是有些疑想到了惑将要开口,忽然看见那信上插着一根黑羽,眼神顿时一变随即问道:“北边来的?”。
蛋子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林爷转身拆开信封边走,边看,待信件看完也已经进了屋子,蛋子见林爷看完熟练的将一边蜡烛取下灯罩,递到了林爷身边,林爷也没有多言随手将信件烧毁。
片刻,似是想到了什么然后看向蛋子:“召回黑骑,让他们随时待命”,听到这话蛋子当时一愣,似是有些不解的问道:“现在吗?”。
林爷点点头:“北边似乎出事了,把黑骑叫回来,我另有打算”,蛋子少有严肃的点头:“我明白了,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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