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斜眼坏笑的看着阿彪,然后说道:“兄弟的好事嘛,我肯定成全,给你面子”阿彪刚舒一口气,却听二爷话锋一转:“可今天这事是真的急,对不住啦”说完转身就朝房门走去。
蛋子和雨燕急忙拦着,却听见此时屋内林爷的声音喊道:“是二爷吗?让他进来吧”。
雨燕有些担忧的看向蛋子,蛋子点点头于是二爷进去了,周子和阿彪留在门外。
二爷一推开门就隐约闻道房间里似乎有着难以察觉的腥味,林爷穿着黑色睡衣和裤子,满头大汗,却脸色发白,二爷一愣看着林爷的样子试探的问道:“林爷?您生病了?”。
林爷点点头然后问道:“二爷什么事?”,二爷坐在林爷身边,然后把那张小道爷给他的图交给林爷,随后讲述了事情经过。
林爷轻咳了两声,眉头微皱:“事不宜迟,安排人手我们尽早去看看“,二爷有些担忧的看向林爷:“林爷,我给你把把脉吧”,林爷摇摇头:“没事,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好”。
二爷还是有些担忧尤其是当他看到林爷脖子处有个极小的似乎是结痂的东西,然后问道:“林爷能告诉我什么病吗?”。
林爷看向二爷担忧的眼神笑着问道:“真想知道?”,二爷一拍桌子:“废话,您都这样了,明显不是普通感冒生病啊”。
看着他的样子,林爷明显能感觉的二爷是真的在关心自己,并且自己从小便学习识人观面的技术,他能确定这二爷是真的担心自己绝非试探,此时林爷忽然笑了。
二爷愣住,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林爷摇摇头起身走向身后的书架,一推一个和自己家相似的暗门被推开了。
但二爷看到了林爷身后的衣服似乎是被什么给浸湿了一样,但已经干了留下若隐若现的印记。
随后二爷跟着林爷走进密室,一进密室二爷就闻到了一股类似烧东西的味道,他不由得皱了皱鼻子,这个密室比自己得要小一些有很多的木箱子不知道装的什么,除此之外就是一个房间上面有几个通风口,林爷点着密室的灯从一侧拿出一个铁盆,里面有一堆被烧成灰的东西,接着林爷笑着转过身脱下自己上半身睡衣。
二爷一愣闭着眼睛:“哎哎哎哎哎,虽然我长得小巧秀气,还英俊潇洒,但林爷我可不好这口昂”,林爷撇了二爷一眼:“没跟开玩笑,想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看吧”。
二爷睁开眼睛,眼前一幕吓了他一跳,只见林爷背后虽然有数条伤疤大小不一,但最显眼的是原本是红色烛龙纹身的地方此时似乎是被刀统统修割过一样,一大片的已经结痂的伤口触目惊心,二爷手有些颤抖的摸了摸那结痂处,确认是血凝固的,然后语气带有颤音问:“林爷这怎么回事?”。
林爷重新披上睡衣转过身,说倒:“我后背的纹身,是用特殊的材料纹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长出树皮鳞甲,然后成型,这个过程挺疼的”看着林爷淡淡的说着尤其是后面那句笑着说挺疼的样子,
二爷接着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林爷依旧笑着:“从我七岁纹上这个就开始了,每次长出来后都要用刀把它挂掉不然会一直留着,一层一层的长下去,也正是这个东西,我们门人的筋骨和动作反应会比一般的人迅速和结实”,
此时林爷似乎有些气不够,一屁股坐在地上,二爷也席地而坐问道:“从下神仙洞我就注意到了,您的伤口似乎愈合的很快,和这个纹身有关系吗?”。
林爷点点头:“是啊,不单是伤口愈合,就是轻微的毒我们本身也有一定抵抗力,所以上次中了尸毒,并不全是小虎受伤多毒素发展比我快,而是我本身能抵抗一点毒素侵蚀”。
二爷长叹了一口气,突然想到:“你有没有试过迷药延缓这种疼呢?”,林爷苦笑点头:“没用,我本身就抗毒,尤其迷药类效果甚微,刚刚那盆里面就是我削下来的皮甲烧了后的样子”。
二爷看着林爷,眼神有些复杂,但终是问道:“林爷,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又让我看这些?”
林爷看了一眼二爷:“其实,从一开始下神仙洞就开始了,现在你一定注意到了,这一切都和鬼谷门有关系,把你牵扯进来是我最开始没想到的,但既然都牵扯进来了,我应该让你知道这些”说着他起身走向一个很大的箱子,然后拖拽,平日健壮的林爷此时却很是气虚,二爷见状急忙过去帮忙,然后林爷拿起一根撬棍打开了箱子。
里面是一个幼苗,是当日在娘娘庙那里的那株,二爷看向林爷,林爷解释道:“你不想知道,我后背纹身的材料哪来的吗?”。
二爷表情微变看着那株幼苗,林爷继续说道:“我在师傅的书上看到过,这种树叫年华,它能结出红褐色的果实,样子就像是缩小的西红柿,好像是五十年结一次果实,会发出诱人的香味,人或动物受到吸引会吃下它,但是果实是有剧毒的,一旦吃下就会毒发,而果实会以吃下的人为营养寄生生长”。
二爷仔细的观察那植物,他自己算是博览群书,确实从未见过这种植物,于是好奇的问道:“哪您身上的纹身也不是直接纹上的吧”。
林爷点点头:“配方只有鬼谷门有,我也不知道配方”,二爷收回目光看向林爷:“您打算怎么处理它”,林爷摇摇头:”我本来打算一把火烧掉,但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我师傅让我来这边就是探寻这边的一个秘密,当我真正找到的时候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而且现在就烧掉它似乎并不合适,或许后面会有用,所以暂且留下吧”。
二爷听罢点点头表示同意,并说道:“这个还是最好不要让外人知道,不然会有很多麻烦,尤其最**泉来了很多道上的生面孔,也在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小心点总没错“。
林爷喘了口气盖上了盖子:“我们明天一早动身去东北,二爷今天还有时间好好收拾准备一下吧“。
二爷有些担忧问道:“可林爷,您这身体?“林爷拜了拜手:”不碍事,你忘了我身体恢复的快,歇一天就好了“。
二爷点点头又问道:“蛋子和雨燕知道吗?“,林爷点点头却说到:”他们跟了我多年,其实也知道我的这个是,只是并不是很清楚,加上知这种事算是一个人的弱点,所以也装不知道,既然这样二爷,您也得替我保密啊“。
二爷长叹一声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语气有些严肃的说道:“林爷放心,我有分寸”。
随后二人出了门,二爷看林爷身体虚弱的样子就拒绝送他出门,和周子彪子一起回到了府上,听到有个洋人说要还钱,二爷有些厌烦了于是告诉家丁他不要还钱,总之不让那女人见他,旁晚时分二爷竟然破天荒的给林爷府送去了一些礼物,说是阿彪送燕子的,实际上还有给林爷的补品。
就这样经过一天的修整准备林爷和二爷终于要前往东北了,但是等待他们的却不单单是那白熊门和小道爷的事。
与此同时,秋季的东北天凉的早,一个裹着厚厚棉袄的老太太坐在一个土炕上,手中颤抖的拿着一块带血的木制牌子,上面清楚的刻着第六代弟子马镇名,脸上流露出悲伤的神色。
此时一个穿着棉袄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着坐在炕上的老人,语气恭敬的说道:“老太太,已经安排下去,这两天七香堂的就要来找那个小道士了”。
老太太微微点头:“谅你使什么通天手段来了我这边,这次要你血债血偿”说罢眼神闪过一丝奇怪的神态,犹如一只凶狠的老狐狸十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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