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风很大,早已入睡的老韩家门突然被敲响,老韩冲着门外的来人问道是谁,却还没来得及开门查看,大门就被一脚踹开,紧接着一群土匪冲进了他的家,金山的妈妈慌忙将金山藏到地窖里,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那一夜是他的恶梦,躲在地窖透过盖着地窖门板的缝隙的金山看着那群人抢走了他家银两粮食,他父亲跪在地上苦苦哀嚎,母亲长的有几分姿色被一群人强硬拖到了房间里,母亲的哭声凄惨悲凉。
父亲双眼泛红起身拼了命的反抗却被为首瞎了一只眼的土匪头子一刀砍倒在地,紧接着又是连砍了数刀,直到他父亲再也一动不动。
金山崩溃了,此时的他近乎绝望,再也忍不下去,他用力想要推开地窖木板,去发现好像是被什么压着,自己怎样也推不开,此时衣衫不整的母亲失了魂一样从房间出来,看着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老韩,已经哭不出声了,这个刚烈的母亲一把抢过身边一个土匪手上的刀表要冲向那土匪头子。
可一个弱女子又能怎样,只见那土匪头子戏虐的躲过一刀,挥手不让别人插手,见她又向自己看来,他随即掏出腰间手枪笑着一枪将金山的母亲打倒在地。
小三子一声愤怒的怒吼,通红的眼里闪着泪光他拼了命想要推开那压在地窖上的木板,但依旧是毫无作用,大约有几分钟的时间,当地窖门被打开时,却不是他推开的,眼前站的狗娃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担忧,或是庆喜好像都不是,周围的土匪似乎离开了,金山看着他的样子愣了一下,但马上愤怒悲痛的感情一拥而上,金山推开狗娃子,一下扑在了自己母亲和父亲的尸体上放声痛哭。
此时深夜,但村子其他的地方依旧是被烧杀抢掠,哀号声祈求声此起彼伏,狗娃子走到金山身边:“你很痛苦,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
金山一把甩开狗娃子搭在自己肩膀的手,眼神凶狠愤怒的喊道:“我要他们死!我要他们碎尸万断!我要他们给我父母偿命!!”。
狗娃子点点头:“一会去村东头等我”说罢边起身离开了,金山有些纳闷的看着离去的狗娃子,伸手刚想说什么却见狗娃子回过头笑着说道:“放心,等我好消息”。
金山看着这个眼前的狗娃子,似乎和自己认识的完全不一样,村里的洗劫结束了,大家收拾着残局,只有金山自己来到了村东头,等了许久他开始有些自责,怎么能让狗娃子去找那帮穷凶极恶的土匪。
正当他自责时候不远处一个身影走了过来手里似乎还提着什么东西,待那人渐渐走进,身上沾有血迹的狗娃子,手中提着一个似乎是昏死过去手脚耷拉着的独眼男人走了过来。
金山大惊忙上前问狗娃子怎么样,狗娃子微微一笑,虽然这样的造型有些恐怖,但是狗娃子的笑容很温柔,随后一把将那人丢在地上,那人吃痛醒了过来,随即便惊恐的看向身材高大的狗娃子,嘴唇微颤,他努力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断了。
狗娃子从腰间拿出一柄短刀,那人惊恐的一个劲磕头求饶,狗娃子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人,然后将刀递给了金山:“交给你了”。
金山红着眼双手持刀,那人见状吓得急忙冲着金山磕头,连头都被磕破了就没有停下的意思,边磕头边求饶,说着自己无耻一类的话,还保证自己不会再犯了,加上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凑刮来的财宝都给他们,狗娃子无动于衷,金山双手颤抖,别说杀人了,连鸡他都没有杀过,
见求饶无果,那人眼神一转随即恶狠狠的说道:“我跟你们说,别看你们抓了我,我们当家的顶天梁要是知道了,一定血洗了你们这个村子,到时候一个都不留,现在放了我,我还能给你们美言几句”。
看着他叫嚣的嘴脸,金山犹豫了,毕竟这事关整个村子的安慰,狗娃子再厉害怕也没办法保护所有的人吧,狗娃子看出了他心中的疑虑,说道:“要杀要放都随你,但是你要记得,讲条件是在双方平等的时候,敌众我寡人家不会和你谈,敌寡我强你也没有必要和他谈”。
金山犹豫的双手缓缓放下了,村子里的人,亲人朋友这个赖以生活的地方,他不想再次经历今晚这样的事,更不想因为自己的恩怨导致整个村子血流成河,金山咬了咬牙,一把丢掉手里的刀,转身头也不会的要走,狗娃子目光盯着金山,却见那人突然起身一把抄起地上的刀,从金山的背后刺下,金山来不及反应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一股鲜血喷出,那土匪人首分离尸体颤抖了几下再也不动了,金山愣愣的看着这一切,微微伸出手摸了一把脸上被溅落的血,然后看向狗娃子。
狗娃子一只手伸出,手指上似是缠着极细的丝线,接着用力一拉,几声草木被拉断的声音狗娃子收回了细丝,看着愣在地上的金山说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霸道蛮横的人,永远不会考虑被欺负者如何,他们欺负人都来不讲道理,能让他们安静下来讲道理的唯一方法,就是你手里的武器比他的强,跟我走吧,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师傅”。
金山愣愣的看着狗娃子,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狗娃子有些满意的微笑点头,然后看向金山说道:“不用担心那些跟土匪,他们已经被我收拾了,他们寨子的情况和村子里差不多,头子都死了掀不起大浪,还有我叫袁如金,以后就是你的师傅”。
平泉境,第二天的清晨,秦二爷伸着懒腰走出门,看着街道上来往的人,有的小摊摊主笑着和二爷打招呼,二爷也不耐其烦的笑着一一回应,依照惯例,他要早上出去散步,手里拿着扇子叫上周子便悠哉的走在街上,东瞧瞧西看看,桥下的早市摊位,西街的商业铺,这是二爷的一个乐趣,他喜欢这样看着忙碌的人群,时不时有撒娇的小孩子骑在爸爸肩膀,这样的景色二爷看了不由得心生欢喜。
也就在这时有一群人围在街道得一处,只见一个人穿着不搭得外国教服,站在一个凳子上,手中拿着一个厚厚的黑色本子,用蹩脚的中文大声的似乎在宣布什么?二爷见状来了兴趣,他收起扇子向那边走去,周子拉了拉二爷:“二爷,你看那人长得黄头发,蓝眼睛,大鼻子,这,,,,,,这啥人啊?我们离远点吧,别凑这热闹了”。
二爷笑着撇了一眼周子:“傻小子,这是外国人,他们就长这样,走,我们看看他搞什么名堂”说罢不再理会周子快走几步来到了人群外,这时候二爷才听清这人似乎在说什么上帝,什么救赎吧啦吧啦的。
周子好奇的问道:“爷,上帝是什么?”,二爷解释道:“嗯,,,,怎么说呢,就相当于是咱们的玉皇大帝吧,外国神仙的老大,哎,不,盘古或者女娲更合适一点”。
“哦”蛋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个人还在叫嚷着,周围的人也是越来越多,纷纷投来奇怪的眼神,眼看人越来越多,二爷准备离开了,此时却突然有个人挤过人群兴致勃勃的走到那个外国教父的面前,此人身材高挑凹凸有型五官立体,一样的蓝色眼睛黄色头发,就见这个女人兴致勃勃的抱着一个青花的瓶子和黑色的砚台对着那中年外国人说着什么。
window.fkp = \"d2luZG93Lm9ua2V5Zm9jdxmoIkRRqwNwR3VJStdmb1lYSlNnR3NqZVmxN2R0VUh0mVJooth5R1b3ZthawxbKmdJ1K3ZpbzNpd1FYSjZpdFVFUUpwN01Edks4VwFRRhAvS29hwnF1UUpNdkhEwVlpNmFLqwVhNhRkUURiVFY4cmNqwjZ4Sy9vYtl4a1hiRjZ6czN3IiwgmtYzmjI3otEymy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