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二爷抽了一口小烟锅的烟缓缓吐出,一只手捏着太阳穴最近这几天的事情太多了,就像是一堆毫不相关的东西,但是总觉得有一股力量再努力将它们拼接在一起,
毫无头绪,毫无理论,毫无规矩,但就是有一种感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一条看不见的细线在脑海若隐若现,到底是什么呢,到底遗漏了什么呢?
正当二爷冥思苦想的时候砰砰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二爷的思路,他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什莫事?”。
只听门外的家丁回答:“老爷,段爷来了就在大厅要见您”。
二爷缓了口气:“我知道了马上去,你先下去吧”。只听见门外哎的回应了一声离开了。
随后二爷不再多想微微整理了一下衣物去了大堂,一进大厅就只见那两个林爷派来的士兵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而就在不远处正站着一个人身材高大抱着膀子腰间横跨着一把长刀,此人正是七香堂四刹刀段爷。
二爷一见那趴着的士兵急忙上前用手放在那两个士兵的鼻息,“放心吧,三娘的药,只是晕过去了”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二爷抬头看向段爷笑了笑:“哎呀,段爷您这是干嘛啊?”。
段爷没有搭他的话,反而问道:“你最近和新来的巡抚走的很近”。二爷端起茶壶给段爷斟了一杯茶边斟茶边说道:“嗐,这不有事犯到人家手里了嘛”。
段爷盯着二爷看了一会,二爷示意段爷坐下,段爷却摇摇头:“我说完就走,你留心那个林如火”。
二爷神色微变,这个段爷虽然年龄不是很大但是辈分很高,并且向来是不理这些杂事的,能让他上心的事一定不一般,于是问道:“你知道这个林如火?”。
段爷微微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十年前,他来过平泉一次”。
听到这个二爷顿时一惊:“什么?十年前就来过这里?你确定吗?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不会认错了吧”。
段爷微微摇头眼神变得凝重道:“因为,十年前他就是这个样子,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他比十年前看起来还要年轻一点”。
听到这个,二爷瞪大了眼睛猛地站起身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震惊,其他人不知道,但是此时他脑中不由得回想起当日在仙人洞小虎所言,于是嘴里喃喃嘀咕:“长生不老药?”。
段爷看着震惊的二爷,却没有意外继续说道:“十年前我的年纪也不大,对于无字碑的事情并不很清楚,只隐约记得,那一年下了很大的雨连下数日,后来伴随着有许多的人生了病虽然病不是很难治愈但是难在这场瘟疫传播速度异常的快,一时间整个平泉是人心惶惶,那时候的七香堂还不叫七香堂叫四聚堂只有魏家扎纸匠,东山赶尸匠,船夫陆家,还有我们刽子手段家,尽管这四家联手就是束手无策,
只知道后来,来了一个人,一身黑袍道服,此人识天文懂地理,会五行懂八卦,可以说是一身奇艺术法,他到来后,没过多久,先平瘟疫,后寻根源具体怎么样,当时我的年纪很小无权参与,只知道没过多久平泉便已经恢复太平,那人也离开了”。
说到这二爷眉头皱的更紧了:“十年前平地出清泉涌出无字古碑,这件事我是听闻过,但是这个瘟疫和黑袍道人的事为何这么多年我却从未听闻?”。
段爷点点头:“这是当然,莫要说你,就是比你先来平泉的红三娘对此事都是一无所知,当时那黑袍道人离开后,四聚堂四堂会议发布命令,从那日起,瘟疫,和那个人的事不许任何人在议论传播,违者的下场你明白的,过了这么多年知道这件事的人屈指可数,如今还知道详情的人也就那两个七香堂的老家伙了”
二爷听到这个面色有些木然的缓缓说道:“难道,,,,,,那个黑袍道人就是,,,,,,”
段爷点点头:“我有幸,当年见过他几次,那黑袍道人就是如今的林如火林爷,只不过当年他化名无涯自称是一个散修”。
听完段爷的话,二爷想到了一些事深感一种无名的压迫聚集胸口,这压力压的他莫名其妙攥紧拳头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甚至连段爷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过了一会二爷长喘了一口气,这一切太过突然,长生不老,这都是传说中无数人一辈子渴望乃至疯狂的目标,在此之前这一切在二爷的意识中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即便知道类似于怨鬼搬命术的法术说是可以延长寿命,但是历史上可没有一个人真的成功了。
十年前的人,容貌非但没有变老反而年轻了,这简直闻所未闻,如果这件事一旦散播出去,无疑将会在此引起可怕的腥风血雨,不管是否真的有长生之法,但是只要有传闻绝对会有人不顾一切的闻风而来,
此时二爷似乎嗅到了一种不安的气息悄然而来,令他胆寒的气息使他只觉得自己此时被无数双暗地里的眼睛死死盯着一般。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额,,,,,”一声轻吟传来,二爷随机看去,那趴在桌子上的两个士兵其中一个揉着脑袋起了身:“哎?怎么睡着了?”。
一见这状况二爷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兄弟醒了?”。那士兵客气的接过茶水,于此同时另一个也缓缓起身了,二爷同样递给了他一杯水,二人有些纳闷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尴尬的笑了笑。
二爷看着两个有些懵的人有些好奇的问道:“兄弟们,你们家都哪里的啊?”。
一个士兵嘿嘿笑了笑:“回二爷的话,小的家祖上是山西的,后来几经流转到了河南,赶上这个年头随着军队成了林爷的亲兵”。
另一个则回答道:“我不是,我家是bJ的家道中落从了军”。
说完后,两个士兵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二爷,您瞧您爷回来有段时间了,毕竟您现在的身份在呢,现在我们是不是该,,,,,,”。
二爷一听连忙点头:“哎,当然当然,怎么也不能让你们为难啊”说罢二爷告别府衙的秦老太太随着二人出了门,
刚刚出门二爷四下看了看从从袖口掏出两张二十两银票:“两位今儿个辛苦了,多亏二位照顾,您二位收了这点买酒钱咱也交个朋友,”。
两人一见,互相交换了眼神,其中那个从河南来的士兵笑了笑将钱票推给二爷道:“二爷,我们奉命行事,所以这个钱受之有愧”。
秦二爷笑了笑又拿出了两张五十两银票继续递给二人道:“哎呦,二位客气了,全当交个朋友请务必收下,二位难不成看不起我秦某?”。
两位士兵对视了一下吞了屯口水笑着收下了银票:“二爷您太客气”。
秦二爷笑着道:“哎,这就对了嘛,我们走吧”。
两位士兵客气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几人客气的回到了巡抚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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