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爷看了看蛋子:”连你的功夫都没能逃出去,即便我们制住了二爷又有几成把握全身而退,你忘了?这可是七香堂的地界,况且这个二爷非我们敌人,我只是很好奇,你怎么被抓的,给我讲讲?“
蛋子叹了口气讲述了他的经过,听完后林爷脸色变了,因为蛋子说,他并非是被人直接抓住,而是当他越过一个高墙后,一把长刀直接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人身材高大遮着面,一身的煞气,他本想与那人周旋一下,可那人武功高强,尤其是刀法快如闪电,两个回合没到蛋子就被他拿下了,随后给他捂住了口鼻,蛋子闻道浓郁麻药味道,他索性直接装晕,这才又被抓了回来说完,他还嘟囔道:“要是比轻功我不一定会输他“。
林爷深思了片刻,随后不由一笑:“这个二爷真是不简单“。
“爷,我不太明白,这俩人身份太可疑,您为什莫这样做?还带家里来,”,阿彪有些不悦的说着,二爷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的手枪:“阿彪,你是觉得我引狼入室?”。
阿彪摇摇头:“不,二爷这样做自有您的道理,只是我有点不太明白罢了”,二爷神色笑了一下:“地牢时候,若没有段爷那把黑刀,你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阿彪一愣:“爷,什莫意思?”二爷没有说话:“你自己回牢房看看,就在那位名叫林如火的先生前面地上,仔细找找,你就明白了,而且我告诉你,这两位不简单啊,我觉得,他们不只是萨满,毕竟,哈哈哈,萨满的手段可没有这样的”,
阿彪挠了挠头一脸怀疑的出去了,随后进来一个微胖的身影,耷拉着脑袋一脸郁闷,二爷一见周子,刚刚神态一扫而光:“嘿嘿,回来了?”,“嗯”周子就像丢了魂一样,二爷一愣啪一声拍了下桌子,几步走道周子面前:“嘿,周子!什么态度,没听见爷问你话呢”。
周子一张苦瓜脸看着秦二爷:“二爷,我又被小娟拒绝了”,二爷一愣随后哈哈哈的笑了:“我就说嘛,没事儿啊,多大点事儿”
周子看着二爷:“您呢?咋样”二爷一下脸色变了:“我,,,,还好”。周子再次垂下了脑袋:“得,您也被拒绝了啊”,二爷嘴角抽搐了几下:“周子,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啊”扬手试了几下也不好意思打,毕竟自己被小白桃一声吼就吓跑了,不比这周子强什么。
再说那阿彪,回到地牢仔细搜找了半天突然发现一个小铁片只有半个手指肚大小,却十分锋利,此时的他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冒出一身冷汗,倘若那时没有那把黑短刀,这个小铁片一定会要了他的命,“妈的,真卑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但也很好奇明明搜过身,加上绑住手脚,他是在哪藏的呢?又是怎么发出的?
“别看了,他是用嘴”沙哑的声音响起,阿彪一下转身:“段爷,您来了”
段爷就是早上那位腿脚不好的段瘸子,段爷浑浊的双眼扫视了一下那个小刀片,随后缓缓说:“你知不知道,盗门有一项口中含刃的功夫,是从小练的童子功,他们为了藏利刃盗取财物便学习在嘴中藏飞针,铁片等细小物件,可以划破别人衣物钱袋,或者用藏得针来开锁,不易发现,不过这种技术练起来十分危险,一不小心舌头就没了,要求很苛刻练的人不多,不是简单一年就能练成的”,
“这么说,段爷,不是萨满教,而是盗门的贼人?我早就说,这两个家伙,鬼鬼祟祟手法阴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阿彪有些愤愤的说,
段爷没有回答依旧是面无表情,片刻他丢掉刀片:“不确定,是不是盗门的不清楚,但应该不是萨满,先静观其变吧,阿彪,告诉你家二爷,吴爷手下传来消息今日午时,城南,南山上来了一群百人的队伍,身份不明,警觉性很高”
“好,段爷,我这就告诉我家老爷去”阿彪说完行了个礼,便离开了地牢。
再说那秦二爷,此时秦二爷和周子两个人对坐着,低头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咕噜一声打破了尴尬与安静,“爷,饿了?”周子抬起眼看了看二爷,二爷咳嗽了一下,有些尴尬的点点头:“我还没吃晚饭呢”。
周子笑了一下:“爷,走啊,我知道有一家小店,他家的羊汤特别好喝,咋样去尝尝?”
秦二爷砸了咂嘴:“都这时候了,人家早关门了吧”
周子笑了笑:“没事,我跟老板熟,叫他起来给咱现做,还热乎,大不了多给他点赏钱嘛,再说这会您要是再叫厨房给您做个汤什么的,叫老太太知道了,免不了又要数落您一顿”。
二爷想了一下,嘿嘿一笑:“那还等啥,走吧”,“得嘞”周子笑着跟二爷出了房门,蹑手蹑脚的来到正门悄悄打开了大门,看见看门的家丁赶紧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家丁一下就明白了,这二爷平时也是没少半夜偷着跑出去,所以家里上下除了老太太以外都见怪不怪了。
随后,二人拐过了两个巷口来到一家普普通通的小餐馆,周子一步上前,砰砰砰“孙大爷!孙大爷,开门啊”。
“哎呀,谁啊?啥事,打烊了明个您请早吧”屋内传出一个老人的声音,“我,周子,您开下门,我们没吃饭呢,实在饿得慌想吃您家的汤水,您也知道我就好您这口吃的,您麻烦一下哈,我们给您加钱”周子在门外叫着,紧接着一阵脚步声响起,一个隐约的身影出现在门后,看那样子似乎弯着腰透过门缝在观察,随后一声叹气,屋内亮起了灯,二爷嗅嗅鼻子:“嚯,这家味儿挺香啊”。
周子回头冲着二爷有些自豪的笑了笑:“那是,我告诉您,就这家的汤水那是真的香,”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六十来岁的男人拿着一根蜡烛披着一件麻布衣,开了门:“别喊啦,小兔崽子,你大娘都睡了,别把她吵醒了,咋,想大爷这口汤水啦?进来吧,大爷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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