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扑通跪了下来,“郡主,小的冤枉,小的冤枉啊!”
“沉鱼,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东风从小在我身边伺候,断不敢做这般偷鸡摸狗之事。”
“清欢,你可知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沈沉鱼说着凉凉地朝地上的东风看去,“你竟敢偷本小姐的簪子,好大的胆子!”
“这可是摄政王送给沈二小姐的,若是有个闪失,你就是有是个脑袋都不够赔的!”朔月说着狠狠在他身上踹了一脚。
东风“哎呦”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池清欢看着他狼狈地模样,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大长公主府是缺你吃了,还是短你穿了,你竟然做出这等丢人现眼之事!”
“郡主,小的真的是冤枉的,求郡主给小的做主……”
“人赃并获,你还敢说冤枉?”朔月一脚踩下去,东风顿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池清欢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虽然你有着和我一起长大的情分,但你如今做出这样的丑事,我也保不住你!”
她一向黑白分明,眼里不揉沙子。
亲近之人犯了错更要重罚!
东风死命求饶,“郡主……”
池清欢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吩咐,“来人,将他拉下去,关进柴房,听候发落。”
东风被人拖出去后,她转头看向沈沉鱼,满脸歉意,“沉鱼,发生这种事,是我不好,没有约束好身边的人,差点让你遗失了簪子,我向你道歉,你可千万别因这件事坏了心情。今日毕竟是游园会,不好见血,等游园会结束,我一定狠狠打他的板子!”
“清欢,你不用向我道歉,因为……簪子是让我朔月放在东风身上的。”
“什么?”池清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
柴房内。
东风被扔进来后,便焦灼地走来走去。
若是他一直关下去,计划就要泡汤了!
他越想越觉得此事和沈沉鱼脱不了干系,他根本就没注意她的簪子,怎么就出现在了他身上。
一定是她有意陷害!
可是他与她无冤无仇,连面都没见过几次,她为何要陷害自己。
难道她知道了今晚的事?这怎么可能!
这个想法刚从心底冒出来,就直接被他否决了。
这件事极其隐秘,她怎会知道?
当务之急,他得赶紧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他已经传消息给那人,怎么迟迟不见他过来救他,看来他还得靠自己!
就在他想办法引开外面的守卫时,柴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两个小丫鬟姿色一般,身上的衣服不仅皱巴巴的,还沾了灰尘,一看就是伙房当差的。
他当即挺直了腰板,清了清嗓子,“来取柴?”
两个小丫鬟一愣,慌忙行礼,“原来是东风大哥,您怎么会在这里?”
“郡主让我来这边看看。”东风说着向外面张望,“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热闹?”
“东风大哥是郡主身边的人,难道不知道吗,大长公主一会要大宴宾客,借机宣布郡主和谢小世子的喜事。”
“喜事?怎么可能!”东风满脸不可置信。
郡主从不瞒他,若她今日和谢澋泫定亲,他不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