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打开门却是另一番场景。
一个十分肥胖的中年男子,笑呵呵的站在门外,坛子正是他打碎的。
胖子的笑容,显得有些慈眉善目。不过在父亲的眼中却是另一番场景。
这个胖子看着笑呵呵的,可是他手中拿的一串绳子上面穿的正是一个个人头。
啊!啊!啊!啊!
父亲吓的跌倒在地,哇哇的大叫。
“老哥,走的有点累了,讨碗热水喝!放心,老子喝完就走。”
胖子并没有管父亲的状态,坐在台阶上,整理着手中的一串头颅说。
父亲听后连忙从屋里拿出一碗热水,颤颤巍巍的递给胖子。
胖子接过父亲递来的碗水,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边喝着嘴里还不停的骂道。
“八个花鼓,老子一口气全都摘了,老子让那些小兔崽子看看,以后还敢不敢在老子头上骑。”
胖子喝完水后将碗递给父亲。
父亲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所措。
“接着呀!老子要想杀你们,何必会让你出来呢?”
胖子看着父亲不知所措的样子笑呵呵的说道。
父亲听后连忙的,将碗接过来。
胖子数了数,绳子上的人头皱起了眉头。然后对着父亲说:“老哥!烧点热水!”
胖子也不等父亲反应,一头扎进了旁边的河里。
见胖子走后,屋内的母亲松了一口气。连忙的将正要起身的儿子压下去,并用桌子盖在下面。招呼着女儿,连忙的要去收拾东西离开。
而父亲只是在门外已经待在原地,不知所措。母亲见状,一把凉水泼在他脸上。
“当家的!当家的!”
母亲怒吼地对着父亲说道。
“赶紧走!赶紧走啊!”
父亲反应过来,大声的喊道。
结果两人跑到屋外,才发现那个胖子已经折返回来,女儿也已经躺在地上。头也被摘了下去。
两人见状,母亲见状痛哭了起来,而父亲也是气愤不已抄起旁边的木棍说道:“老子和你拼啦!”
而胖子由于是魂师,身体上下悬浮着三道魂环,并不惧怕冲过来的父亲一把抓住木棍,另一只手上的匕首,扑哧一声贯穿了父亲的脑袋。
由于惯性的作用,父亲的尸体连同头颅扎入了河里,而胖子则趁机一把抓住了父亲的头颅。
胖子拿起父亲的头颅,高高的平视着说道:“老哥,你这么对我,有没有良心!”
啊!啊!啊!啊!
而此时母亲抱着没有头的女儿痛哭,胖子见过没有丝毫的动容,走向母亲的身后,一把抓住她的脑袋。
扑哧的一下将脑袋割了下来,胖子将收割下来的三个人头,继续的穿在那带有几个人头的绳子上。
整理好一切,胖子扑通一下,扎入了河流当中。
而这一切都被母亲藏起来的儿子看在眼里。此时的他正用双手实施的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
第2天清晨。
许鑫带着泰隆、牛枭、杨无林、白沉香以及他的三个小弟,还有朱竹清。来到昨晚发生的小村庄里。
许鑫带着所有将要参加川大陆魂师精英大赛的队员。
准备在一个偏僻的村庄里散散心,也好给杨无林、牛枭、白沉香三人露一手。一直沉寂在修炼的场景里,也不是什么好事。
今天正好有空出来带这几人散散心,也好与四大宗族的子弟联络联络感情。
“好了,就是这里了,今天我们就在这个地方休息一天。”
“竹清、绛珠,跟我来,准备食材。”
许鑫对着众人说道。
“嘿嘿,无林、小枭,你们今天可是有口福了,老大做的东西可好吃了。”
泰隆突然出现在杨无林和牛枭的中间,将双手搭在杨无林和牛枭的肩膀上。
“嗯,我见识过,少主之前给我们御之一族的东西都是关于一些吃食的做法,说是掌握了能够快速的笼络财富。”
”说实话,起初我觉得这种东西完全就是在胡扯,吃屎怎么能够笼络大量的财富呢?”
“后来,族里人半信半疑的用这种方法做了一遍,吃过一遍,非常的好吃。以前吃的东西和这相比,完全就是猪食。”
“真不知道少主做的会是什么样,真想尝尝。”
牛枭笑呵呵的说道,嘴角还不由自主的流出了一点口水。
牛枭正沉浸在在美食的回忆当中,突然感到背后有几股凉意。转头一看是,杨无林和白沉香以及刚刚认识的几位队员,这目光不善的看着他。
杨无林和白沉香可没有吃过许鑫做的吃食,也没有吃过御之一族最近做的吃食。照你的话说,我们吃的都是些猪食喽。
泰隆也没有之前那么好的语气了,按照你的说法,在没有遇到老大之前,我吃的也是猪食喽。
其他几人的想法也是一样。
不过他们发现许鑫、绛珠和竹清三人居然站着不动了。连忙的上前问道。
“老大,怎么了?”
泰隆问。
许鑫没有搭理他,继续看着岸边的那群聚集的人。其他人也是一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许鑫突然往渡口走去,既然见状,连忙的跟上。
接近人群后发现,有三个无头的尸体正从屋子里抬出来,一个小男孩正跪在地上哭泣。
“听说死的还不止这一家!”
许鑫见状连忙的上将问道:“大叔,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死这么多人?而且那些人的头哪去了!而且你刚才说死的还不止这一家?”
刚刚的那个壮汉看着许鑫问:“你是?”
“啊,我们是蓝霸学院的,最近修炼有些烦闷,正巧出来在这里逛一逛。刚刚的问题?”
许鑫连忙的解释说。
“(⊙o⊙)啥?魂师?”
“哎呀,魂师大人,我们并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惶恐的说道。
“那个大叔我们并没有恶意,我们只是想问问刚刚死的人为什么没有头?而且头又去哪儿了?还有你刚刚说死的不止这一家?”
“唉,悲哀呀!你们这些魂师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这底下人的苦难呐!”
“这个叫摘花鼓,鼓声响起,就开始摘人脑袋,以人头数,做赌注,鼓声一停,以人头数看输赢。”
“这些啊!都是那帮贵族搞的!我们这些村子里的地都是那些贵族的,每年不仅要交一些国家的税,还要交给那些贵族一些地租。”
“每年的这些东西都压得我们喘不过来气,而且不交就会像这一家子一样。”
“每年呐!都会用这些方法来迫使我们交租、交税。而这种摘花鼓的方法也是他们取乐的方式。”
众人议论纷纷地说道,面上尽是惶恐、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