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不容易得理清头绪以后才发现,这家伙虽然嘴上说的话有些荒谬,但是仔细查看一番,的确是真的,所有的人基本上都在上一任县令走的时候都回家种田了,这留下的唯一一个失业,也是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与爱好。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一些交接的事物都在他这里,如果他不继续的在这里等候着的话,到时候上面怪罪下来,他也承受不起,所有的人当中只有她一个人是在编人员,这就无奈,虽然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发钱,他却还要待在这里的原因。
对着自己以后的下属,柏然当然不能抠抠缩缩的,他直接摸出了一大堆银子,扔给了留下来的大庆。
大庆摸到银子以后,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
“大人你以后有什么事情的话都可以直接问我,您放心,这里的事情虽然我不会理解,可是该记的我都给您记得门清,还有要找的资料也都可以找我,我绝对帮您办的妥妥当当。”
当然应了一声也没有太在意,在这种小的县城里面,想找到那种真的很厉害的人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让大庆先回家,把自己休息休息,好了,以后再说其他的话儿,白然自己则是到了县衙后面,把那个空荡荡的院子给收拾了出来。毫无疑问,这是往常的县令住的地方。
因为这里的县令经常的调动,所以白然也就沾了光,不用在这里买房子,直接就可以住下了,白然因为自己的洁癖,所以带的东西倒是蛮多的。
虽然刚刚出门的时候只背了一个小包袱,但是那包里面基本上都是自己的一些信物,可以凭着这个信物在各大商行换钱。
所以这一路上带的东西主要是不少,但是他,车法人累的,刚到这里着实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收拾好,但是马车马也要吃草嘛,也要休息,所以没有办法,只能把给卸下来,而那些东西都放在车子上她自己带了一床被褥,简简单单的就进去休息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整个房间却已经焕然一新,自己带来的那些东西已经把整个房间填得满满当当,而一些本来有着脏污的地方也都被打扫的非常干净,那些蜘蛛网什么的更是被清扫的,一个都不剩。
当然醒来的时候看屋里面没有人,但是已经被规律的整整当当,还在纳闷儿,听见院子里面有声音,就直接出去了。
走出院子,看见大庆还在挥舞着一个扫把,在那里哼哧哼哧地打扫地上的落叶。
一心一意埋头干活的大庆,根本没有看到白羊已经出来了,还在那里哼哧哼哧地跟着落叶对抗,但是不知道这风是不是有意的捉弄他在,他好不容易扫成一团的时候,风呜呜的一下就给他全都刮跑了,又散在院子的各个角落,他只能又挥起笨重的扫把在那里哼哧哼哧的继续扫,偶然抬头,居然看见了白然醒唻。
“大人,你醒啦,我在这里帮您打扫打扫,您的那些东西我也帮您放进去了,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子的摆设,不过你如果不喜欢的话,您说哪需要改,我直接帮您搬就行了,像您这样金贵的老爷,可千千万万不能伤了身子。”
说实话,搬到这里来已经做好了受苦的准备,但是看大庆的这个架势,好似自己真的是过来享福的,他一路上累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又想到了,跟白家差不多,待遇着实有一点迷幻,甚至还真的以为自己还在白家。
他摇了摇头,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给晃出了脑袋。
“大庆,你不要扫地了,这落叶让她散着也蛮好看的,毕竟是自然景象吗?对了,我们出去吧,你把这些年以来的一些事情都给我禀报禀报,这上一任留给我的东西也都交接一下吧,做好程序以后,我就可以走马上任了,这样对百姓,对你我都是比较好的,不是吗?”
“自当如此,自当如此,大人只要您不嫌累,我都可以帮您弄好,走吧,大人。
上一任留下来的东西我都给您保管的好好的。”
白然交接完了所有的东西以后,却迟迟不见交接银子,不由得有一些纳闷儿。
“大庆,咱们这里面就一点儿官银都没有吗?怎么我看连冠张上面都已经缺了一个口,我们把工费拿出来修理修理吧。”
听到这里,大庆却是直接苦了一张脸。
“哎呦喂嘞,我的青天大老爷啊你也不想想,我要是有银子的话,我还能不给自己发工资,不给那些伙伴们发工资吗?就是因为上一任把所有的影响都给卷跑了,所以逼得无奈,我们桃花村雅本来就是穷地方,这些人愿意过来,自然是有多少油水全都给他们刮走不瞒,您说您已经是我们这个县村自我商人以来到这里的第三任县令了。
您是我最看好的一位,您家里边有钱自然不可能是过来搜刮油水的,而且看你年纪轻轻,应该是一个有位置时,我觉得看到了大人您,我们桃花村的希望就要过来了,大人呀,我不瞒,您说这上一任已经把咱们所有的钱都给转走了,所以咱们县呀,所有的人也都全部遣散了如果大人,您再不来的话,小人也吃撑不住多久。”
白然听见这句话,无奈地揉了揉眉头,照着这个样子,自己很难办呀,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只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大庆跟在身边。
“这样吧,大庆,你把我带来的那一些东西都拿出去卖,那些东西价值不肥,卖了的话应该可以作为一笔银子,我立马写上一个奏章,上上面申请经费下来,你再挨一挨,我们的苦日子就可以过去了。”
文艳大庆本来想动的,但是想了想之后,确实又继续的站在了原地。
白人很纳闷,为什么有钱,他却不去动之后却是明白了原因。
这边地处偏僻,白兰带回来的那些有品位的东西,基本上都是非常非常的贵,要不然就是非常的精致,这里哪里有人可以买得起呀,就算买得起的话,他们也不敢买,因为这些东西都已经代表了一种身份,普通的老百姓都是不能用的。
而那些富商更是不用说了说不定贪婪的准备,把这个县令都给她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