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不是一个不知变通的人,你被骗了之后,难不成你就不会想去在报复别人吗?那些人在你被骗的时候视若无睹,就像在你被绑的时候一样,当做没看见,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对你有些太不公平,他们既然无情,你又何必对他们有义。”
尽管黑衣人废了很多的口舌苦口婆心的劝导他,但是白然就是一脸的无动于衷,听到最后一句,甚至直接把身子转了过去脸对着墙,不愿意再跟黑衣人对话。
到最后,黑衣人的耐心也耗尽了看白然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不由威胁到“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那婉娘身为一介女子是怎么愿意帮我们教导人的?我们的组织里面从来都只有男子,你可知为何他在此处?”
白然没吭声,但是把头扭了过来了起来,这副模样让黑人心情好了许多。
“实话不瞒你说,这晚娘也是被我们拐过来的,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是一脸的宁死不从,之后在他帮我们完成事情以后,慢慢的我们帮他实现了她的愿望,她就开始自己自愿的通过考核帮我们教导新来的人还有隐蔽据点。”
“他的手段可算不上光明磊落,一开始他来到这里,因为越长越不貌美,所以慢慢的不太受重视,最恨的可就是你们这种长得好看,却又不知道珍惜机会的人。你可知道就你这副模样落到他手上那会多么的惨?”
那人哼了一声,转过了头,再也不愿意理黑人。
黑人气极反笑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也行,就让你去吃吃苦头,往后才知道好。”
随后黑人再也没有和白然说话,他把白然放到了一个箱子里面之后,好像放到了一个车上,然后驾车出门,路过城门的时候还伪装出一副很猥琐的模样,对守城将士说这是今日酒店的剩菜剩饭要运出城区喂猪,白然知道这是饭桶的时候简直要疯了。
守城的将士们揭开盖子看了一下就放行了。之后马车越走越远,越走越远,大概走了半个时辰左右,马车才开始停了下来。
黑衣人拍了拍箱子“把里面的这个人给运下来,小心点儿,别磕着了,可金贵着呢,送到婉娘那里去,让他常一帆苦头,他说有了认错的心态,就把他接回来,若是没有,便一直待在那里吧。”
与此同时,跟在后面的孙燕华和上官仪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头这地方荒草丛生吗?车停在这里不会是发现他们了吧?当上官仪的手都按在剑口的时候,突然看见地面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若不是孙延华捂住了他的嘴,怕是都要喊出来了。
就算孙延华捂得及时也还是被黑衣人发觉到了一些动静,孙延华和上官仪看见黑衣人越走越近已经准备拔刀了,但这时候白然开始大喊大叫的闹出动静不得不让黑衣人原路返回。
黑衣人回来语气不大好的道“又闹什么闹呢?难不成是想通了,不愿意去婉娘那里。”
“你们这儿来的是什么地方,臭烘烘的,让我怎么待,我告诉你我有洁癖,你这样对待我,我永远都不会帮你们做事情的。”
黑衣人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你哪儿来这么多事让你进去,你别进去受了些苦头就知道别人对你好了。别废话,带进去!”
虽然被黑人直接推了下去,令白然惊讶的是这不是楼梯,而是一个类似于现代滑滑梯的滑道。
白然一路七拐八弯的滑到了底,然后被人架了起来。
等到白然的眼罩被扯下来的时候,他微微眨了眨眼,把因为突然看见光明而流出的生理性盐水分散开。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身穿鹅黄色衣服的妙龄少女,猛一看过去的话,简直就像隔壁家的女孩儿,但是被火把照着的脸颊因着火苗跳跃而忽明忽暗显得有一丝阴森。
白然警惕的道“这是哪?你们带我来这里干嘛?”
没有人理他,把他带来的黑衣人对着这个少女很畏惧的拱了拱手“晚娘人我是给你带来了脸是不许伤到的,其他的您随意,一定要把他治的服服帖帖的,乐乐呵呵的给我们办事情。”
婉娘娇笑了两声“回去告诉颖怡,让她放心来了我婉娘这里的,竖着出去的还真没有不服帖的,不服帖,不驱从的都已经横着出去了。”
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然。
白然被这一眼看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看了看阴森森的楼梯口和一眼望去看不清楚的牢房有了一些害怕。
等到婉娘把人送走独身回来之后,他壮胆的道“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帮你们去骗人的。”
“喝来了我这里还有你说了算了吗?来人,把这个小公子给我绑到十字柱上去,我亲自跟他说说规矩,来了我的地盘儿,甭管你什么身份,甭管你长得多好看,也甭管以后你会怎么样,现在,这里我说了算!”
白然惊恐的看着两个黑人架着他就往那个血迹斑斑的柱子上走,把它的双手和腿都绑住了以后,婉娘慢慢的走了过来。
“小公子,我看你还是没有认清情况,现在在这里的可都不是什么善茬,你若是早早地乖乖地从了吗?那么也就免受了这些皮肉之苦,可你非得倔呀,非得来我婉娘这里走一遭,在我晚上这儿可还真没有没有受过苦的人,看看你这小脸蛋实在是俊俏的份上,也就先不给你过分的大刑了吧,先给你来点盐水醒醒神。”
晚娘给旁边站着的几个人使了使眼色,不一会儿他们就端出来了一条细细的鞭子,旁边还放了一碗水,白然就已经害怕的发抖了,他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手不要抖,但是没有用。
婉娘看见之后咯咯的笑了一声“看来这一顿打,挨过以后也就省了我很多事情了来人,打!”
细细的鞭子浸泡过盐水以后,抽在白然身上一道又一道的绽开血痕,刚开始的时候还不怎么疼但是等下一鞭子抽在同样的地方的时候,白然才知道为什么别人总用伤口上撒盐来形容极端的疼痛,因为真的很疼啊,疼的他差点忍不住就屈服,但是想了想自己说的四天的期限还有想要的真相,也就硬生生的咬牙忍了下来。
婉娘看着这样倔强的一声不吭的白然诧异的抬了抬眼“没想到你这小公子长得一副细皮嫩肉的模样,雌雄莫辨,这骨头居然是这么硬啊,你有你的骨气,我自然也是有我婉娘的骄傲咯,让你这么轻松的就度过了,岂不是弱了我婉娘的风头,虽然这小公子这么有骨气,不如就换条鞭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