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真实『性』正在破碎。
似乎,一方面觉得有钱很棒,帝国第一人非常厉害非常好。
但另一方面,那种对于人生的不真实感正在变得强烈,那种“为了角『色』奋斗”的荒谬感正在浮现。
我不明白大家都在干什么,为何如此努力又辛苦的活着,但我内心深处是明白的,因为我曾经也是这样。
只不过,这个内心深处真的太深,需要仔细回忆才能想起。
有用吗?
也许有吧,也许算是一种莫名的鼓励吧。
倒是也无所谓,毕竟只是画面元素,毕竟不真实。
而真实究竟是什么,这似乎根本无法回答。
但我知道什么不真实,我知道袁长文这个角『色』就是扯淡,我知道脑子里的扭曲只是恐惧之下的鬼扯。
那么为何不扔掉?
也许我永远无法斩杀完成,但这并不影响我此刻的斩杀。
本来就厌恶而斩杀,那种“斩杀可以通往斩杀完成”依旧只是脑子里的扭曲。
而另一方面,假设我根本无法确定“斩杀可以通往斩杀完成”的话,为什么我要去斩杀呢?
这种问题依旧存在假设,就是我可以知道一些因果关系,那么才会认为自己如果在不知道因果关系的情况下去行为是一种问题。
可是,我能知道什么呐。
没有因果关系,一旦移除时间,什么都不会留下。
清除脑子里的扭曲之后,剩下的就是顺流。
不需要去抓住什么,不需要去强行扭曲什么,比如对家人负责之类的。
仅仅是顺流,也不会去想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仅仅是顺流。
这种人生值得宣扬吗?
我不知道,但相比于脑子里的扭曲,相比于曾经的生活,这是我的个人喜好。
但是,还没有结束,还要继续前进。
让我死掉吧,从来没有如此期待死亡,不是抑郁到不得不死亡,而是迈向新生的死亡。
带着小开心迎接死神小可爱。
跟大家不一样,这是多么正常的状态。
我不知道曾经的自己为什么会在意别人,或者说,将“大家都这样”当作圣旨。
也许,面对抑郁症患者,首先需要认识到抑郁症不是病,其次要将自己当作超人来看待,明白所谓的“大家都这样”只是一群没长大的孩子。
哈,也许依旧只是鬼扯吧。
没有任何必要将自己框定在别人的范围内,任何相关疑问都是来源于恐惧,比如合群的生活,比如社会上总要有人际关系等等。
看起来很核心的问题,其实只是恐惧带来的废物问题。
再进一步,彻底扔掉袁长文这个角『色』。
我的生活会怎样,对此我毫无兴趣,反正角『色』必须死。
没法一边保存角『色』的美好生活,一边去毁掉角『色』。
不需要去权衡什么,就是杀掉自己,就是毁灭人生。
也许,自己一年之后依旧这样,既没有斩杀完成也没有获取任何所谓的成就。
恐惧就在瞬间一闪而过。
我不需要对付恐惧,也不需要让角『色』禁止幻想爽点之类的。
这种事情根本就是无止尽的,幻想爽点的内容可以随意更换,而且恐惧的内容也是随意更换。
想让从内容的层面去斩杀,那根本无法前进一步,或者说,看似斩杀了无数恐惧和爽点幻想,却根本没有伤及角『色』。
这只是让角『色』变成了另外一种属『性』,跟“有钱”、“嚣张”之类的角『色』属『性』没有任何区别。
直接扔掉角『色』,袁长文这个角『色』不真实,然后扔掉。
我要做的,是看见这些不真实。
真的吗?
我看见这些不真实,就可以斩杀完成吗?
或者说,我去斩杀内容,就肯定无法斩杀完成吗?
很明显,我根本不知道。
这些依旧是角『色』层面上的因果关系,我怎么可能知道呐。
而牢牢抓住虚假之后,那种用情绪抓住的玩意,自然会成为恐惧的入侵点。
袁长文这个角『色』算什么,我就不明白了,区区一个角『色』在嚣张什么。
画面元素就是画面元素,不会束缚真实,也不会影响真实。
所有都只是画面元素,都只是角『色』相关,而且,角『色』的思维依旧也是画面元素,根本无法控制任何东西。
都是画面元素的直接呈现,袁长文这个角『色』会怎样根本与思维无关。
角『色』必须死,太多莫名其妙的玩意在这里,完全不明所以。
毁掉这一切吧,也许角『色』稀罕,但我毫无兴趣。
不管你是什么,都不真实。
不管你的手段如何高超,依旧也不真实。
这一切都只是死亡,角『色』想要抓住斩杀,将“斩杀完成”当作新的角『色』属『性』,就像“博士毕业”一样拿去丰满角『色』。
角『色』必须死亡,也必然会死亡。
我无法斩杀完成,固然令自己感到恐惧,但这一切都只是画面元素。
有什么资格恐惧我?
你敢恐惧我,我就敢弄死你。
就是这么简单,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也许,弄死你的过程中需要很大的代价,抱歉,我不讲道理。
角『色』的生活破碎,角『色』的人生惨淡,只要你没死,那么斩杀就不会结束。
这是一种疯狂的意志,却是斩杀路途上最好的伴侣。
让我疯狂,让我愤怒,然后你就可以尝尝恐惧我的后果。
一年之后还没斩杀完成?
这依旧是建立在脑子里的扭曲之上,这就是思考这就是权衡,这个问题的存在就是一种误导。
更别说去试图回答这种废物问题,只会让自己陷入角『色』更深。
我现在想要发怒砸毁一切,而恐惧却又躲了起来,仿佛“就算这辈子都没法斩杀完成”这种状态也不是什么问题。
能躲多久?
角『色』死定了,我不相信毁掉角『色』的时候恐惧不出现,毕竟角『色』想要抓住任何虚假,都是通过恐惧来加持。
倘若我能够笑着努力,笑着挥洒汗水,笑着看见自己的种种焦虑,当初也就不会斩杀。
都死掉吧,彻底死掉吧,没有什么可以留下。
恐惧继续躲藏,随意,想要出来恐惧我也可以,无所谓。
反正都是死,这种感觉就像星球毁灭时的种种挣扎,逃脱不了的。
你的各种手段我不需要了解,也不需要去分析你究竟是如何『操』控了角『色』。
就是弄死你,就是毁掉角『色』。
这些都不真实,没有任何理由去抓住。(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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