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身份暴露
两人一阵打闹之后，雏鹰接着去忙他的事情了。李空没有事情，决定一个人在外面走走，他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人群，摩肩接踵地排着队，心里突然有种万丈高楼平地起的自豪感。
“怎么了？现在不忙了吗？都开始开起咖啡店来了。”一个女声在李空的耳边出现，他回头一看，正是小姨。
李空微微一笑，问道：
“你怎么不去买咖啡啊？现在不是很流行吗？”
小姨也笑了笑，回答道：
“算了，我不喜欢人多，人要是太多了的话，对我而言就会感觉有些闷得慌。”
李空接着问道：
“你觉得我用咖啡店这招怎么样？”
“很好！”小姨由衷地赞叹道：
“你抓住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点。”
“我知道。”李空自信地点了点头，说道：
“饥饿营销嘛，这个肯定是瞒不过你的。”
小姨笑着摇了摇头，
“还真不是。你那招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从战术上来讲，你这招非常好用，但是我讲得其实是从战略上来看的。”
“是吗？”李空笑眯眯地说道：
“那我就还真得请教请教，看看小姨有何高见了。”
小姨淡然一些，缓缓地说出了李空的打算：
“咖啡店与其说是为这个温胞饮料的项目所服务的，倒不如说是你借用了咖啡店这个项目，来搞定你的温胞饮。你们最开始的时候就做了两手准备，对吗？你们很清楚，现在我们村子里的绝大多数人都是高龄产妇，甚至还有不少是已经直接绝经了的。”
“即便用温饱饮把她们治好，她们也根本不可能进行大规模的生育。所以，摆在你面前的第一个问题其实不是如何去治好她们的病而是如何给她们找到一个可持续的，对于身体要求并不高，以便她们年纪很大的时候也可以一直做下去的职业。”
李空依然微笑着，没有说话。
小姨接着讲述道：
“而这个咖啡店，其实才是你们最主要的想法。我猜测，你们过一段时间之后，就会让咖啡店对外招人，然后又用你们的这一套小资打法让别人觉得你们这里其实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工作，以此来吸引人进来。”
“那你觉得所谓的两手准备是什么呢？”李空带着玩味的表情问道。
小姨轻轻扬起嘴角，淡淡地说道：
“我猜进去之后的员工估计能把至死不渝喝到吐吧。”
李空笑了笑，并没有表态，小姨又接着讲起了整个事情的逻辑：
“在进来之后，你们就准备以人数太多为由，开始讨论开分店的事情。这样就可以顺利把这群一直都待在村子懒得不想动弹，被雏鹰的工资给养得白白胖胖的小姐姐们重新带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让她们能够自食其力。最后她们退休前一定会拿到一定量的股份，以保证她们在退休之后，都依然可以有一定的金钱来帮助她们生活，不至于在自己的晚年过得太过凄惨，甚至于说被虐待啥的。”
李空拍了拍手，鼓着掌佩服地说道：
“看来我还真是走眼了，没想到在这么小的一个村子里居然会有如此优秀的人。”
小姨捂着嘴笑了笑，然后说道：
“我对你也是久仰大名啊。”
“是吗？”李空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小姨居然还这个样子。小姨朝他抛了个媚眼，调笑着说道：
“你可真绝情啊，之前你们的情报可都是我提供的。结果现在都还不认识我。”
李空有些尴尬，打了个哈哈，说道：
“之前是不太熟，这后面不就慢慢熟起来了嘛。”
小姨笑了笑，接着站直了身子，伸出右手非常正式地说道：
“李空同志，你好，我是安全局的地下探员，代号孔雀。”
李空听到这里也直接伸过去了手，两人轻轻地握了一下之后就放开了。李空心里憋着坏，调侃道：
“你们家的功夫这么阳刚的，代号这么全都是什么鸟啊、鹰啊之类的，蒙虎那种玩虫子阴人的，结果名字取个虎，这么阳刚。”
孔雀白了一眼李空，笑骂着说道：
“人家蒙虎的可不是个代号，人家是实打实的真名，至于小翼，他的代号其实是来源于我。”
“哦？”李空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小姨接着解释道：
“其实我应该才是段家在安全局里资历最老的人，小翼他爸爸还没退休的时候我就已经进去了。后来，小翼知道我在这里面之后，就也进来了。当时他爸爸让我给他想代号，我想了想，既然我叫孔雀，那他就叫鹰吧，他当时年纪又太小，所以就直接叫他雏鹰了。”
李空恍然大悟，原来雏鹰的代号是这么来的，
“我说怎么会有人管自己叫雏呢，搞了半天是你给他取得啊。”
李空勉强憋着笑，想着到时候用这个去调侃一下雏鹰。孔雀似乎明白了他的想法，白了一眼，说：
“你可搞些有的没的。”
李空点了点头，小姨接着说道：
“问你个事儿，你咋知道这里的人几乎都靠他的钱来养活的。”
李空撇撇嘴，说道：
“多新鲜啊，一个堂堂体制内的一把手，况且还是整个南诏地区的负责人，他连辆车的修车钱都出不起，你觉得会有多少种可能性呢？再加上你这个小姨直接就在这旁边，这不就是明牌的答案了吗？”
孔雀也笑了笑，无奈地说道：
“其实雏鹰也确实不容易，他爸妈从小就在外面，他基本上是被我拉扯大的，整个人都比较孤独，后面好不容易有了蒙虎这个好朋友吧，结果没处几年，蒙虎家里又被人给灭门了，为了他的安全着想，上面直接把他接到了帝都去。后面他爸的身体也不行了，就一直训练他，让他慢慢成长起来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你还认识蒙虎？”李空有些惊讶，孔雀则摊了摊手，说道：
“当然，之前小时候我还带过他呢，话说，他怎么没回来啊，还在帝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