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当毒夫人听到李飞主动提出要帮自己的时候,她的心里顿时盈满了深深的感动,看来在对方的内心深处,自己还是有着一席之地的,要不然的话,李飞完全没必要为了她而去招惹实力可怕的熊牙。
“如果有需要,尽管开口。”李飞随后便问出十分重要的话题,“向大哥和你在一起吗?”
“龙哥?”毒夫人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飞是好。
“他是不是出了意外?”尽管和毒夫人相隔千里,不过李飞依然能够感觉到事情的不妙,要不然的话,对方肯定不会表现出这般犹豫、迟疑。
想到向海龙可能出了事,李飞的心头不觉一沉,面色顿时变得凝重的很。
“这事都怪我。”毒夫人知道隐瞒不住,只好如实道来,“在精日社和熊牙生冲突之际,龙哥为了救我,和蒂纳罗的一名绝世高手单挑,后来就平白无故地消失了,目前我正派人到处寻来。”
李飞闻言,不觉松了一口气,因为这足够证明,向海龙肯定没有落在蒂纳罗之手,要不然的话,熊牙老大也不会派出柳长生前来中海市寻找向海龙。
他觉得,毒夫人口中所述的绝世高手正是柳长生。
李飞分析,最大的一种可能性,就是向海龙在和柳长生的格斗中,受了伤,然后找地方疗伤去了。
这是最合理最符合常情的解释,毕竟向海龙肯定打不过柳长生,而且以龙哥的性格,就算是受了伤,也不会求助麻烦任何人,更不会想着给好兄弟添乱。
不过不管怎样,李飞决定要派些人马前往俄罗斯一趟,一来找寻向海龙的下落,二是顺便帮助毒夫人一番,毕竟后者乃有情有义的女枭雄,而且和自己的关系很不一般,不能将其睡了几晚就彻底置之不理了。
他很快便将细龟、僵尸三兄弟、嗤优等人召集了起来。
“飞哥,有何行动?”细龟见李飞面色凝重,没有以往的轻松,便觉得有重大事情要处理。
“你们最近是不是在中海市快憋坏了。”
“是啊,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吕布接口道,用上了网络流行语。
“和时代接轨的不错,再接再厉。”李飞微微一笑,“既然大家这么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那么我就送你们去国外旅游一趟。”
“真的?”
“那是当然。”
“主人,你肯定在忽悠我们,咋会突然有这种好事?”嗤优别看个头大,脑袋却不傻,他深表怀疑,“我觉得其中有猫腻。”
“飞哥大善心了呗。”向雨半开着玩笑。
“被你们说的好像平时我多苛刻似的。”李飞清了清嗓子道,“你们可以将它视为一场旅游,也可以当做是执行一项十分特殊的任务。”
“由我们亲自出马,再特殊再艰难的任务也能够摆平。”
细龟拍着胸脯保证道,他的修真实力自然不用多说,在一次次的战斗中已经得到了强有力的验证,而嗤优作为远古战将,能力也是不俗,僵尸三兄弟同样不例外。
这些家伙就算是分开的,也个个是功夫惊艳,组团在一起,无疑相当于游戏中开黑五人组,几乎是无敌的存在,能够将对手虐的直接绝望,怀疑人生。
“带上我一个呗。”
这时四空上人也现了身,之前他被李飞弄成了女儿身,后来屡建奇功,改正归邪,又被李飞变了回来。
不过这老道士笑起来,总让人感觉猥琐的很,这种气质浑然天成,恐怕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们去执行任务,你个臭道士去凑啥热闹?”细龟没好气地回应着。
四空上人顶撞了一句:“我说你个臭乌龟,我在向飞哥征求意见呢,你插什么话,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吆喝,变成男人又有底气了是吧,信不信龟爷我一脚直接将你变成和女人差不多。”细龟佯装要动手。
四空上人见状,赶紧闪躲到李飞的身后,投诉道:“飞哥,你可得为我做主呐,老道早已改邪归正,可是臭乌龟每次见到我就想欺负我。”
他深知细龟功力不俗,根本没有勇气和对方动手。
李飞见状,哭笑不得,他觉得这些人做搭档,旅途绝对不沉默,毕竟有人在拌嘴,再有意思不过,看来细龟和四空上人之间,天生就是一对冤家呐,搞不好将来会化干戈为玉帛,成为一对不离不弃的好基友。
“我看你们出去的话,不能太沉闷,不如就让四空上人一同前往吧,毕竟他也是有一定的本事,大家遇到危险情况,彼此间能够相互照应。”
“多谢飞哥。”四空上人听到十分高兴,眉飞色舞。
“飞哥,他在的话,恐怕只会更沉闷。”
“谁说的,生活中我除了是一名助人为乐替人消灾的道士外,还是段子手,如果经常上网的话,必然会成为一个网红。”
“知道什么叫做人至贱则无敌吗,我觉得用在你身上再恰当不过。”细龟闻言不禁撇了撇嘴,表示不屑一顾,“还段子手呢,你还真能给自己带高帽子呢。”
“那你可要听好了。”四空上人清了清嗓子说道,“为什么奶奶喜欢孙媳妇不喜欢儿媳妇?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有点意思。”吕布闻言,哈哈笑了起来,起初他以为老道士在吹牛皮呢,想不到张口便来,还真有两把刷子,关键是讲的笑话的确逗乐了人。
“我看你就只会这一个笑话吧,有本事接着再来一段。”细龟绷着脸没有笑出来,不过心里还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那我继续了。”四空上人想了几秒钟,又妙语连珠地说道,“又要交学费了,学校就像妓女给钱才能上。”
说完这话,他眉头一挑,“怎么样,这个段子还可以吧。”
细龟终于控制不住地噗嗤笑出了声,因为他觉得这个比喻还真特么挺形象的,“看在段子的份上,我就勉强同意将你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