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会让我活命的。”
“我可以饶你不死,可是其他兄弟不答应,所以你没得选择。”
浩南瞬间将钢管从任我行腿上拔出,尔后用力一捅,半截钢管没入到了对方的咽喉之中。
任我行伸手抓向自己的喉咙,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倒了下去。他绝对不会料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丧命。
群龙无首,自然乱作一团,更何况,索马里海盗的打手们根本就不是一群龙,而是毛毛虫而已,更是一盘散沙。任我行一死,他们立刻吓坏了,丝毫没有继续打斗的意思。
这些打手见到浩南出手果断,杀人不眨眼,哪还敢接着还击,纷纷扔下手中的兵器,跪倒在地,连声求饶。
“南哥饶命啊!”
“南哥,对于任我行的刺杀自家人行为,我们根本就不知情。”
“没错,希望南哥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
浩南并未打算要了这群家伙的性命,而是朗声道:“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此事与你们无关,我也没必要大开杀戒。”
“多谢南哥!”
索马里海盗的人闻言,立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心放松了下来。
“近期我会派人接手这里,你们去留自便。”
“我们愿意跟着南哥你混。”
“对,反正之前也是跟着飞哥的,所以不忘初衷。”
“兄弟们,撤!”
浩南处死了任我行,觉得没必要继续在此逗留,转身离去。
心中暗道:雷火兄弟,你们可以安心上路了,我已经为你报仇了。
“去医院。”
楼下,受了枪伤的山鸡再也坚持不住,开口对手下命令道。
“任老大不救了吗?”
“咱们这个样子已是自身难保了,就算是冲上去也是找死,你愿意主动送死吗?”
“不愿意。”
“那还费什么话,赶紧去医院,这么多兄弟都受了枪伤,需要紧急治疗。”
“是!”
小弟打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座上,山鸡则趁机打开车门,溜进了后座位上。
其他的打手们一刻都不愿意待在枪林弹雨之中,只见他们纷纷效仿,躲进了轿车之中,尔后数十辆车辆启动起来,朝着远处疾驰而去,仓皇逃窜。
“京哥,他们撤退了。”一名狙击手发现了情况。
“这是明智的选择。”霍京说道,“他们若是硬闯,只会伤亡更惨重,我们的子弹从来都不是吃素的。”
“接下来该怎么办?”
“从这里撤退,过去和南哥汇合。”
“是!”大批狙击手开始将枪械收起,从天台上撤离。
浩南来到楼下,现霍京等人前来迎接。
“霍京,干得漂亮,他们的援兵呢?”他左右巡视,视线内不见索马里海盗成员的任何身影。
霍京回应着:“被我打跑了,连进大楼的勇气都没有。”
“咱们的狙击水平还是相当有水准的。”
“你那边处理的怎么样?”
“任我行承认事情是他做的,人已经被我解决了。”
霍京闻言,甚是欣慰:“兄弟们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
汽修厂内,罗本步履匆匆地前来汇报:“老大,出大事了,索马里海盗遭到武力袭击。”
“哦……”纽曼罗夫司基吃了一惊,“那么任我行人呢,现在身在何处。”
“据兄弟们传递过来的消息,他已经死了。”
“死了?什么人干的?难不成李飞已经采取报复行动了?”
“这一次,出击的人是李飞的左膀右臂,浩南和霍京,至于李飞本人,则似乎并未出现在北海市,甚至连中海市也失去了他的踪影。”
“原来是浩南,不知道任我行在临死之前,有没有透露投靠咱们的事情。”纽曼罗夫司基沉吟。
罗本如实汇报:“不清楚。”
“坐观其变。”纽曼罗夫司基说道,“倘若对方得知咱们与任我行之间的事情,定然会找上门来,若是不知,自然会很快回去。”
很快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他们就算是获知了真相,却因为忌惮战斧,而不敢贸然采取行动。”
“我想他是绝对没有勇气跟咱们战斧相对抗的,至于李飞嘛,倒是有可能性,只是他很久未曾露面了。”
“尽管失去了一个索马里海盗,不过没有关系。”纽曼罗夫司基不以为然,“我们有的是手段来对付李飞。”
到目前为止,他还有很多计划尚未施展,似乎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突然说道:“罗本,你能否成为组织的重要成员,接下来的任务很关键。”
罗本认真地回答:“愿为战斧赴汤蹈火。”
“我们失去的,都要重新夺回来,否则一定会被世界笑话的。”纽曼罗夫司基的目光望向远方,“你需要去香岛一趟,摆平五湖社。”
“五湖社?它在该地势力不弱,已经将曾经的龙头老大宏鑫帮赶下了台。”
“所以这正是考验你的地方,如果是轻易拿下的,那就没必要让你亲自出马了。”纽曼罗夫司基话锋一转,“不过你也不要过于担心,毕竟五湖社的起势头,当初是因为有李飞亲自指挥,帮了很大的忙,而如今李飞生死未卜,五湖社的老大能力有限,这是一个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我们没必要过于频繁的出击,但是每一次出击,都务必做到快、准、狠,只有这样,才能将事业做大做强,令人望而生畏,达到他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放心吧,老大,保证完成任务,五湖社,我必然要将它拿下。”罗本信誓旦旦地保证着。
罗本离开后,纽曼罗夫司基走进了关押凌雪儿的房间。
他的脸上呈现出虚伪的笑意:“委屈你了,凌大小姐。”
凌雪儿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猫哭老鼠假慈悲。”
“你马上就可以恢复自己了。”
“是送我上路吗,那就给个痛快吧。”
“凌大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只不过是个生意人,从不做杀人越货的勾当。”纽曼罗夫司基将手指头勾在了凌雪儿的下巴上,“更何况,像你这么漂亮的美女,我怎会忍心杀掉呢。”
凌雪儿左右摇摆着下巴,试图将咸猪手躲避开来:“那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