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回她。”这就是梁北峦的目的,“但是她……我不晓得她会不会接受我,到底当初是我不对,虽然我不知情,但是我还是抛弃了她!”
方才是梁北峦迟迟不敢认回苏溪婉的缘由,他担忧苏溪婉会不肯认他,更加担忧现在苏溪婉怀着孩子,因为这事而影响身子。
梁媚然冷凉的哼了哼,“还算你有些良心,好了,这事铁定是要办好的,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什么你应当知道!”
“苏溪婉如今是谢翎禹的妻子,谢翎禹那一关,你自己瞧着办吧!这事铁定不可以操之过急,但是也不可以晚了。据我所知,谢家老头子对苏溪婉和谢翎禹的婚事颇有微词。”
“我晓得了!”既然是他梁北峦的女儿,自然没有要被人嫌恶的道理,“我会办好的。”
……
这边,汤淇参与完活动之后已经万分疲惫了,独独经纪人还拉着她赶下一场,“待会儿跟华娱那边的合作者有一顿晚宴,你是女主角,自然是要出席的。”
“出席,你就不怕如今我的名声会更加糟糕,有人乐意见到我?”汤淇嗤笑,见到经纪人那副被噎着了的样子,不禁冷冷一哼,“我不去!”
“汤小姐,这些事可由不得您。您也晓得铜雀台这部剧有多关键,不要因为您个人的缘由而把整部电影都搞砸了。铜雀台能够在华夏发行,那可皆是华娱的功劳!说到底,你不是像苏安然一样,可以说不来就不来,说休假就休假,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盛东集团总裁夫人,当明星只是副业,而汤小姐,还是要努力工作的。”
经纪人的话虽然难听,但是无疑警告了汤淇不要任性。有非常多事不是她说怎样就怎样的。
汤淇心中虽然不开心,但是也不敢乱来。
那个苏安然,是华娱签的新人,据说来头很大,谁都得罪不起,三天两头的请假,对公司给出的工作安排也极度敷衍,但纵使如此,也没人敢说一声。
其实汤淇自己原来也是大小姐出身,但她是跟男人私奔跑的,那个所谓大小姐的身份早就毫无意义,所以,不提也罢。
经纪人看汤淇稳住了,才继续道,“今日参与晚宴的就是我上回说的那位大人物,华娱的一个大股东,你放心,她是个女人,只是单纯地比较欣赏你!”
汤淇闻言,倒是有些诧异的抬眸,“真的?”
“是的,陪同的也皆是华娱内部的几个人,基本上皆是高层人物,不会有媒体过去,因此你放心,类似前几天的事绝不会再发生!”
“这可你说的!”汤淇咬咬牙,“要是我过去了发觉不是,那你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苏溪婉缓过神来,淡淡的一笑,“那好,你替我换一杯温水!”
徐悦便立马去找了主管给苏溪婉换上温水,而坐在一旁一直瞧着苏溪婉的汤淇却是冷凉的哼了哼,“看起来谢翎禹对你非常好!”
苏溪婉闻言,略微抬眸,“自然,他是我丈夫,我是他妻子,他不对我好,对谁好?”
苏溪婉面上始终都带着笑,那笑让汤淇瞧着非常不喜欢,却也莫可奈何。
汤淇垂眸,“没有什么值得挂念的人和事,前尘往事而已,谁年轻时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没有犯过错,我并不觉得我须要活在过去。”
汤淇说完直视着苏溪婉,“苏小姐以为呢?”
“汤小姐说的有道理,一味的缅怀过去也不好。”苏溪婉接过徐悦递过来的温水,微微润了润口,这时候菜上来了,基本上皆是十分精美的菜肴。
大家纷纷表示了对苏溪婉的尊重,面上看起来倒也是跟谐,不过这饭桌上还是有些窘迫,到底汤淇始终板着一张脸,就好似所有人都欠了她似得。
不过既然苏溪婉都不在意,大家也都不好再说啥了,只是之前对汤淇的那些好印象,似乎也被消磨了。
原本嘛!艺人在台上台下便是有差别的,只是这汤淇经过这段时间的事,这差别还真是有些大。
“不过,人要是没有过去,那便是没有根,不是么?”
汤淇面色倏然一白,她猛然起身,“抱歉苏小姐,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去趟洗手间!”
汤淇承认,在这一刻,她竟然是有些惧怕的,那种感觉让人觉得非常奇怪。
她站在上官云梦的脸前时,那是一种愧疚,自责,可站在苏溪婉的脸前她却从头顶到脚趾头,周身上下都散发出对苏溪婉的恐惧。
这女人,她的心理承受能力竟然会这般的强大,她……
汤淇站在洗手间的洗手台前,她望着对面镜子里的那张脸,经年累月之下,实际上已经浮现出老态了,但是她自个一直不肯承认。这几年来她一直强迫自己服用一些药物,可饶是这样,夜深人静时她还是会感觉到恐惧。
鞠了一捧水在面上,汤淇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但是却始终都没有能让自己安谧下来。
身后一道阴影罩下来,汤淇几近下意识就转头,在见到苏溪婉的那一刻,汤淇双腿一软,倒退了两步,她双眸定定的瞧着苏溪婉。
苏溪婉面上带着浅笑,她走过去,步伐有些轻盈,又十分谨小慎微。
苏溪婉的肚子如今已经仨多月了,已经能显现出一些征兆了。她走到洗手台前洗手,随即望向汤淇,“汤小姐仿佛不大喜欢我?”
汤淇抿着唇,她不讲话,只是那双眸子却直视着苏溪婉,似乎想瞧见苏溪婉眸底隐藏着什么,非常可惜她注定了失望了。
苏溪婉到底在盛东集团待了一段时间了,在谢翎禹的边上,做帝国集团的总裁夫人也有一段时间时间了,有一些商场上的规矩她还是略懂的。
喜怒不形于色,这一点上,作为演员的汤淇比起她来倒是还逊色了几分。
苏溪婉浅笑着看汤淇,“汤小姐是不是觉得我们之间非常相似?”
汤淇猛然张大眸子,整个身体如遭电击似得,飞快的离开了洗手间。而苏溪婉则是站在原地,那双原本带着笑意的眼却渐渐的隐去,随即沉静无波。
因为担忧苏溪婉而前来的徐悦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个苏溪婉,她眸子里没有一丝笑意,可唇角却始终都带着一抹笑。
“太太?”
苏溪婉收回了视线,一笑,“你怎么来了?”
“担忧您!”徐悦说着,“谢总说了,让我贴身跟着您。”
“这饭店里,还可以出什么事!”苏溪婉一笑,“走吧!”
徐悦便是跟上苏溪婉,“太太。”
“嗯?”苏溪婉走着,慢悠悠的,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徐悦却谨小慎微的跟在苏溪婉的身后,想了想,又斟酌了一下才问道,“那个汤淇,太太您为何要忍令她?”
这是徐悦看不懂的。
分明所有的人都要看苏溪婉的面色,可独独那个汤淇,好似一点儿也不把苏溪婉放在眸中,乃至徐悦还可以从汤淇的眸底瞧见对苏溪婉的憎恶。
徐悦是不喜欢这般的女人的,之前的那些绯闻徐悦也有耳闻,今日见到本人,徐悦觉得这个汤淇跟荧幕上和报道上的相差的太多了。
苏溪婉闻言,却是微微顿住了步伐,“你有非常在意的人么?”
徐悦一愣,不晓得苏溪婉为何要这么问,便点点头,“当然,每个人应当都有自己在意的人。”
“那便是了!”
徐悦却不明白了,“您的意思是,您非常在意汤淇?”
苏溪婉却一笑,摇头,“不!”
“那您……”
“回去吧!要他们等着也不好!”苏溪婉打断了徐悦的话,而徐悦也自知自己作为一个助理,似乎有些食言了,便闭上了嘴,跟在苏溪婉的身后。
苏溪婉回到云水间的VIP间时,几个人都正襟危坐,苏溪婉扫了一眼,汤淇已经不在了,汤淇的经纪人也不再了。制片人赖莹见苏溪婉进来,便紧忙起身,“夫人。”
“赖制片,不必客气,大家都吃饭吧!”
“夫人,汤小姐说身子不舒服,就先回去了,要我们代为向您转达,今日的事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苏溪婉勾扯唇,“嗯!”
汤淇会走,这是苏溪婉早就料到的事,只不过想到汤淇竟然这样讨厌自己,苏溪婉面上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可心下却是微沉。
汤淇,你是不是我母亲?
我跟上官云梦,跟你,跟上官家,究竟有何关系?
汤淇几近就是落荒而逃的,她不清晰心中的那股子恐惧究竟是从何而来,但是汤淇知道,她在面对苏溪婉时是惧怕的。
她坐在车内,目光望向远方,经纪人开着车子,看汤淇那样子,微微粗了蹙眉,“汤小姐,您方才真的不应当那样跟苏小姐讲话的!”
“那我应当怎么讲话!”汤淇嗤笑,“你一早就晓得苏溪婉要来是不是?”
汤淇那双眸直视着经纪人,经纪人却把头撇去边。
汤淇见他的样子就了然于心,“你分明知道我不想见到她,为何还要让我去?”
“那除非汤小姐您不想在瑞典发展了,否则您还非得见她不可,不光是今日,往后只须她想见您,您还真的回绝不了!”
“你……”
“汤小姐您不要忘了,您如今还得仰仗华娱,而华娱是帝国旗下的,孰轻孰重,您应当明白。并且开弓没有回头箭,那边您已经回不去了。”
“够了!”汤淇打断经纪人的话,“你没有必要一直提醒我,我的不堪。我晓得,你不就是在等着看我的笑话?你是,梁北峦也是,你就是梁北峦的走狗!”
经纪人冷哼,却没有在讲话。
把汤淇送到梁家,经纪人把情况如实跟梁北峦说了,只见梁北峦一脸阴沉,压根就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你回去吧,明日再过来!”
打发走了经纪人,梁北峦又在书厅里待了一会儿才去了汤淇的房间,汤淇正在洗浴间里洗澡,就仿佛黏染了啥瘟疫一般,她足足洗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出来时见到梁北峦站在阳台边上,她鬼使神差的走过去,双掌抬起来,掌心拿着毛巾,就在那一瞬间,汤淇的脑海里想了无数个画面。
推下去,把他推下去,所有的一切劫难都会结束。
可汤淇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她周身颤抖着,不敢上前。
她一双眸也似在颤抖,她瞧着前方的男人,只须狠下心来,一把下去,这男人必然会死,即便不死,下半生也会在病床上度过。
脑海中的魔鬼在狰狞的张开了血盆大口,似乎就要把汤淇给吞噬了。
梁北峦一直瞧着前方,他似乎没有感觉到汤淇的到来。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错失了这回机会,只怕往后都没了。
汤淇深吸一口气,就在她要推出去的那一瞬间,男人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看起来,你还是舍不得我死!”
汤淇猛然张开眸子,就瞧见梁北峦那双深不见底,阴沉可怖的眸子。她惊吓的倒退了两步,深吸一口气,视线与梁北峦齐平。
梁北峦淡淡的瞧着汤淇,他唇角勾着一抹笑,是让人胆战心惊的笑。
汤淇咬着下唇,双掌紧握成拳。“梁北峦,你这种人就应当下地狱!”
“是么?兴许吧!但是倘若我下地狱了,我也会拖着你同行。可惜了,你方才错失了最好的机会,嗯?”梁北峦抬起汤淇的手,才发觉她紧紧地握着拳头,周身紧绷。
梁北峦倏然就笑出,“没料到你也会惧怕!”
“王八蛋,你放开我!”
“我说过的,你杀不死我,我便会使你陪着我,不论生死,你这一生都得是我的。”梁北峦冷然的甩开汤淇的手,“你瞧,实际上你还是舍不得我死的,否则你方才不会犹豫那么长时间!”
“你当是我不敢?我不过是不想让自己黏染上你的血腥,因为我觉得你脏!”
“我脏?有你脏么?睡遍了整个娱乐圈,跟多少世家公子上过?”梁北峦眸底的冷漠尽显。
汤淇周身颤抖,“梁北峦,你就是个王八蛋,王八蛋!”
汤淇抬手,刚要去打梁北峦,却被梁北峦钳制住了手。“我王八蛋?我王八蛋你还不是为我生了女儿!”
“那个孽种……”
汤淇话还没说完,便被梁北峦狠狠的钳制住了下颌,他出手非常重,一用力,径直让汤淇的上下颚骨分开来。
汤淇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到脸颊,随即低落在梁北峦的虎口处。
他还是捏着她的下颌,眸底一片猩红。
“再说一回,你真以为我不会对你动手?嗯?”梁北峦是下了死力的,就一如当初瞧见她从上官淳房间里出来的那一刻,他差点儿拧断了汤淇的颈子一样。
汤淇伸手拍打着梁北峦的手,想要讲话,可双颊传来的痛楚让汤淇压根就没办法讲话。
梁北峦瞧着这般的汤淇,他伸手摸了摸汤淇的脸,“你说你为什么总是如此不乖,嗯?”他的手抚上汤淇的额头,“你说,倘若你听话一些,我就不会这样对你了。”
汤淇周身都在颤抖,眸底写满了恐惧。
“这一生,都不要说那个孩子不好,知道么?”
汤淇摇头又点头,她周身颤抖着,酸软的就要掉下去似得,梁北峦托着她的身子,嘴角噙着笑,“你今日给她面色瞧了?嗯?”
汤淇不讲话,可那双眸子里的恐惧却是显而易见的。
“你令她前二十几年里都在痛苦中度过,这些我都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如今她生活的非常好,倘若你,倘若你的那个不识趣的女儿,敢去骚扰她,你应当知道我的手段的,嗯?”
汤淇点点头,梁北峦见到汤淇听话的样子,便是松开了汤淇。
汤淇吃痛,猛地跌坐在地上。她伸手捂住下颌,想要讲话,可嘴角却流了口水,压根就没办法开口。
汤淇抬眸,一双楚楚可怜的眸子望向梁北峦。她伸手扯着梁北峦的裤腿,“求……求……”求你!
梁北峦自然看懂了汤淇的意思,只是他站定在汤淇的脸前,居高临下的瞧着她,“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明早我会叫小卿回来,他是大夫!”
“不……”不要走!
汤淇扯着梁北峦的裤管,如何也不肯松手。
梁北峦蹲下身子,一点一点的掰开汤淇的手,眸底没有分毫的波澜,“这就是不听话的教训,你晓得的,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由着你,但是你敢对溪婉说一个字的不好,我会使你晓得我的手段唯有更残忍,没有最残忍!”
汤淇抬眸,瞧着梁北峦那样子,心却一点一点的冷下。
梁北峦却是没有再看汤淇一眼,扭身便离开了汤淇的房间,而且径直上了锁。汤淇绝望的瞧着那扇门被关上,就一如上帝关上了天堂的门一样,她好似生来就只属于黑黯。
梁北峦,为什么?为何要对我如此残忍?
另一边,石少川把自己锁在了包厢里,点了非常多酒。他也不晓得自己毕竟点了多少,就这么灌下去,就连这酒也变得苦涩不堪。
这时,他还可以做什么。他真的不晓得,自己应当怎么做。他娶了苏安然,后来才发觉自己爱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他无法抑制自个的心,让自己不去关怀,下意识的行为已经伤害到了自个的妻子。说毕竟,这事的罪魁祸首,应当是自己才对。
石少川一阵头疼,大笑起,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论,他只想把自己灌醉,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用烦恼了。
允准他这一回的任性和逃避,他真的非常累,累得什么都不想去面对,谁也不相见。
就如此,他把自己关在了包厢里,三天三夜,以酒为伴,没有吃任何东西,忘掉了白日还是黑夜。
这三天里,时间似是停止了一样,他能做的就是喝酒,喝醉了,倒头大睡。可等自己醒了往后,却更难受,又继续喝。
“柯少,人已经在里边三天三夜了,会不会出什么事?”柯东今日恰好过来酒店这边瞧瞧,就听见酒店的人说这事。
他前两天听小柠说起过这事,仿佛是翎禹把真相告诉了石家,原来之前苏安然流产的事皆是她一手安排的,还有之前她做的那些事,全部都说出来了。
估摸石少川是受不了这般的打击,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借酒浇愁?他还真没料到,堂堂柯少,会因为这样一件事,就搞成这样。
柯东不晓得的是,真正让石少川放纵自个的不是苏安然,而是他倏然意识到,他跟苏溪婉之间,真的再无可能了。
即便她今后没有和谢翎禹在一块,她也不会再选择自己。
“把门打开!”主管依言上前开门,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浓厚的酒味席卷而来,柯东有点受不了,蹙了蹙眉。
“你们先下去吧!”
柯东站在门边,走廊的灯光射进了漆黑的包厢里,整个包厢唯有荧幕的那点光,满地的空酒瓶,石少川醉的像滩烂泥,躺在地上,掌心拿着一个空瓶子,似是睡着了。
柯东把门全部打开,啪嗒一声,整个包厢瞬间亮起。
刺眼的灯光直射在石少川的眸子上,刺眼的光线要他十分不适,本就在浅眠的他朦朦胧胧醒了过来,很长时间都不可以适应这刺眼的光线。
一阵头昏脑涨的感觉,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周身难受,没有一点力气。
渐渐张开眸子,他瞧了半日,才朦朦胧胧反应过来站在自己脸前的人是谁。
“堂堂柯少,居然因为这么点事,就变成这个模样,果真不配做翎禹的对手。”柯东冷笑声,一脚踢开地上的酒瓶,居高临下地瞧着他。
“柯东?”
“看起来还没喝傻,还认识我。呵!否则,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万一你家老头子管我要人,我可赔不起他这个儿子。”
柯东有些不明白,他心中毕竟喜欢的是自个的小嫂子,还是苏安然。平时显现得一副心中唯有小嫂子一人的模样,可这会又因为苏安然干的那些破事,把自己搞成这样。
“不用你管。”
“着实不用我管,不过,不晓得小嫂子瞧见你这个模样,会有什么感想呢?我还是拍张照片给她瞧瞧,还是拍个小视频呢?啧啧啧!瞧瞧你如今这副模样,真让人看不起。”
“你”石少川被柯东刺激到,挥拳打了过去,却被柯东一掌就抑制住,反手摔在了沙发上,石少川一阵头晕目眩,周身无力,半日都起不来。
“你瞧瞧你如今这个模样,即便翎禹现在拿下石家的集团,你都没有半点儿感觉,我要是个女人,我也不会选择你。石少川,你这个模样,真让人看不起。你要是男人,就去把事给解决了,躲在我的酒店里,算什么本事。”
柯东以前还是挺欣赏他的,能力是有,可惜就是斗不过翎禹那个老狐狸。倘若不是遇到翎禹,他铁定会一帆风顺。
可这天下,就如注定了,谁是谁的克星一样。谢翎禹就是石少川的克星。可如今,他这个模样,真是让人看不起。
“即便小嫂子瞧见你如今这个模样,只会更加觉得,当初她嫁给翎禹,是最正确的选择。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倘若川少要继续醉死在我这,放心,我不会给你打急救车。”
柯东冷漠的笑了,不再瞧他,扭身离开。
他有些不明白,翎禹分明和他是对手,瞧着他这样颓废下去,不是更好么?为何要自己来做着一切呢?
石少川瞧着模糊的人影渐行渐远,脑海中回荡着溪婉之前跟他说的话,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即便追究责任,也于事无补。
倘若能弥补,不是更好么?
弥补
他猛地从沙发上坐起,太阳穴传来一阵刺痛,要他坐了好一会才渐渐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