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世界,传播最快的就是八卦新闻了,马上的,就连溪婉和汪凯儿时认识的事也全部被挖出,同时被人找出来的。
虽然他们已经尽力澄清苏溪婉跟汪凯只是朋友关系,可帖子上的照片却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王康看情况不好抑制,立即告诉了谢翎禹,把这回的流言抑制住。
虽然是假的,可舆论的杀伤力还是非常大的。谢翎禹思量了一下,才让王康先把这事处理好,至于散步这些消息的那人,想要抓住,还不急于现在这一会。
“那少夫人那边应当多少会瞧见一些的。”
“她已经知道了,你只管把帖子的事先压下来。”王康方才退下,谢翎禹深吸了一口气,眸子微微狭着,瞧着电脑荧幕上的那个马甲,脑海中出现了几个名字,只是他还没有证据。
……
同一时间,汪凯跟石少川也瞧见了贴吧上疯传的帖子。瞧着荧幕上显示的照片,汪凯默默地把照片保存下来,做成了自己的手机壁纸。
他们之间仿佛还没有合照,这是第一张,还是被偷拍的,不过这张照片拍的不错。
至于贴吧上的事,汪凯倒是不担忧,堂堂谢少,自然会处理好这点小事。他如今首先要做的,就是解决好集团内部的问题,等一切都处理好了,他才有精力去和谢翎禹一较高下。
“少爷,上疯传的消息,我们这边真的不须要出手处理一下么?”
“我说了,不用。还有,近来那些相亲的应酬,能够推掉就推掉。”汪凯一想到家中给自己安排的相亲就觉得头疼,何时才是个头,莫非以自己如今的能力,还须要用商业联姻来巩固自己在集团的地位么?
汪凯一直觉得,父母是在杞人忧天,担忧太多,这也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质疑,对他的不信任。
“可,这”
“可什么,我说了,推掉,莫非现在我说的话都没人听了?”汪凯一阵烦闷,记起那些做作的女人,他就觉得厌弃。每回见到她们,只会加深溪婉在他脑海中的轮廓。
这样,还不如自己专注于集团的事,只须自己把集团的盈利提上去了,董事会那些老家伙也没有那个胆子敢拿自己婚姻这事而言了。
“今晚九点,谢容小姐会到达魔都,老爷太太吩咐过,要少爷亲自去接机。”
“薇薇?”
“是的,少爷,您忘了?上周老爷告诉过您,谢容小姐会过来这边跟着您实习,担任您的私人助理一职。您已经答允了,至于其它的那些应酬,老爷已经没有再安排了。”
汪凯眉心一蹙,顿时明白了家中的意思。这是存心把谢容薇安排在自己边上,方才不要他继续相亲。谢容薇一直是母亲喜欢的女孩,今年恰好毕业。
他拗不过母亲的软破硬泡,当时只好随口答允下。本来还想着,她在国外习惯了,断然不会过来这边在他边上做个小助理,谁曾想她居然真的一人过来了。
“好了,这事我晓得了。你自己安排俩人去接机,就说我在集团加班。”助理还想劝劝他,汪凯一记冷眼,到了口边的话,被他生生吞下。
他跟在少爷边上这么长时间,自然晓得他的脾性,他一旦有这般的目光,就代表他已经不开心了,自己倘若再讲话就是找骂。
安排好所有的事,汪凯长叹声,依在椅子上。
每回都跟自己说,不要去想过去的事。可愈是强迫自己这么做,脑海中那些画面便会愈发清晰起来。谁能跟他说,毕竟要怎么做,才能把过去忘掉。
他也不想继续如此下去,每日活在痛苦当中,他也累了。可自己的脑子就是如此不受抑制,总是会记起那张笑颜。原来,爱一人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谁说爱着就是幸福的。
幸福并非会眷顾每一人,那些幸福的人,只是小部分吧!起码自己如今并不幸福,兴许非常多人羡谢他,可那帮人又真正瞧见了多少真相。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毕竟幸不幸福,唯有自己心中才会真正明白,而不是一个旁观者就能说得清的。
……
至于石少川这边,晓得贴吧的事,还是他从助理室的人那得知的消息。他刚好路过,不经意间听见了,第一反应便是打开笔记本电脑瞧瞧。
刚开始瞧着还没觉得怎样,愈是到后边愈觉得不对劲,瞧见岁月静好这个马甲名字时,不晓得为什么,他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苏安然。
石少川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之前孩子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石少川知道,苏安然对溪婉铁定是有恨意的,这口气一直憋着,没有发泄出来,有时他也非常担忧她,还特地给她找了一个心理大夫,每个李白定期去瞧瞧。
“不会是安然的,即便是由于孩子,安然也不会做这般的事。”石少川潜意识还是相信苏安然不会做这般的事,马上否定了自己的猜疑。
这个帖子明显就是针对溪婉去的,她毕竟得罪了啥人?
石少川甩了甩头,自己毕竟有多闲,不论怎样,那皆是谢家的事。早已下定决心,不论她的事,可听见消息的那一刻,他还是情不自禁想要知道全部的消息,乃至会担忧,她知道往后会不会胡思乱想。
石少川心中一阵烦闷,干脆收拾好东西,瞧了瞧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下班的时间了,回去的话恰好,难得今日不用加班。
可石少川却并不晓得,回到家中往后,等待自己的却是更加让人头疼的画面。
回去的路上,石少川路过冰淇淋的店,想到苏安然近来心情都不是非常好,据说心情不好时,吃甜的效果会非常好,他特地停下车,给她买了一个冰淇淋蛋糕带回去。
可自己方才到家,客厅里,石少川就瞧见自己的母亲板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看模样应当是受了谁的气。
“妈!你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跟我说,儿子帮您评理。”
在这个家中,一直被宠着的皆是秋相美,就因为被儿子和老公惯着,她才有了如今的任性脾性。
她就是存心坐在这儿等着石少川回来放着面色给他看,要他好好管管这个儿媳。
“哼!还可以有谁,还不是你娶回来的好妻子,就差点没把我给气死。”秋相美说着,冷哼声。
“安然?”石少川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略微有些疼,自己老婆和木齐你的关系,他是知道的,母亲的脾性,总要旁人忍让着,今日这般的情况他已经快要习惯了。
“可不就是那女人,真是愈来愈不把我放在眸中了,今日还敢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顶撞我,简直岂有此理。我这个做婆母的说她几句莫非不行么?我可皆是为了你好,她居然敢这样跟我讲话,还摔门,她要搞清晰,这个家中,毕竟自己是什么身份。”
在秋相美的眸中,媳妇终究是个外人,今后自己年纪大了,还是要靠着儿子的,压根指望不上媳妇。
乃至她觉得,媳妇就是来跟自己抢儿子的,因此,不论是什么女人,她都觉得不够好,配不上自己的宝贝儿子。
“妈,您先消消气,毕竟发生了啥事,您跟我说说看。”石少川知道自己的母亲在气头上,至于安然,从上回流产之后她的心情就一直不大好,每日闷在家中,有点脾性也是正常的。
见儿子向着自己,秋相美心中方才舒服了点,把事原原本本说出。当然,当中有些太过难听的话,秋相美就当自己不记得了,石少川听完之后缄默了。
他不晓得为何自己的母亲会有这般的想法,安然现在还年轻,出个门打扮一下也是非常正常的。
他也不是第一日认识安然了,她的穿着一直都还算得体的。此时,石少川瞧着自己的母亲,心中有非常多无奈。
他晓得母亲是为了自己好,可如此下去,他即便和安然本身没有感情问题,也会被她吵出问题来的。
“妈!我们晚辈的眼光当然和您不一样了。当初您不是非常喜欢安然么?怎么现在怎么总是跟她闹矛盾呢?谁也不想一直瞧见家中吵吵闹闹,不是么?”
石少川尽量委婉一点劝着秋相美,可这话秋相美一听,就明白石少川的意思了。她还当是儿子会帮着自己,谁晓得他竟然拐着弯帮着老婆。
秋相美一把把石少川的手推开,拉长着脸说:“你如今是有了老婆就不要妈了是不是?我在你老婆那儿受了气,到头来你还帮着你老婆,你毕竟是不是我亲生的。”
石少川没料到,自己只是委婉地劝了一句,秋相美的反应就如此大。想来近来她的脾性也非常是不好,算算年纪,莫非是真的更年期来了才会这样吧!
石少川一阵头疼,叹了口气,解释道:“妈,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瞎想好不好?安然的人品我还是知道的,她的教养你瞧在眸中,怎么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她是一人,不可以总待在家中,会憋出病来的。”
石少川不懂,为何自己的母亲总要苏安然待在家中,要不就时刻跟在她的边上。他还记得,安然以前都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如今却每日都待在家中。
如此说的话,还是由于他,安然才会变成这样。可独独她做到这个份上了,自己的母亲还是不依不饶的。
“你是说我管着她,不令她出去咯?这些话是不是那女人这么跟你说的。好啊,她不敢当着我的面直说,就跑到你这儿来告状,我还真没看出来,她是这般的一个女人。”
秋相美愈说愈气,居然背着她去和儿子告状,这女人是想造反了么?
“妈,我何时讲安然跟我告状了,你沉定点好不好?何时你对安然的成见如此深了。”
石少川眉心紧蹙,非常是无奈地瞧着自己的母亲,真不晓得她何时变得如此蛮不讲理了,怎么就如此说不通呢?
“什么叫我对她有成见,她如今是结婚了,一个结婚的女人就应当好好的待在家中,相夫教子,而不是跑出去抛头露面。被外人瞧见了,会怎么说我们石家。”
“妈,您这皆是何时的思想了,安然还年轻,你这是要现在就把她关在家中么?怪不得她都过得不开心了。”
“什么叫过的不开心,陪我这个婆母令她为难了是吧!她过得不开心,是我造成的是吧!我没有要她非要陪着我,怎么,在你脸前挑拨离间,早晓得她是这般的一个女人,当初我就不会令她进门。”
“妈,你愈说愈过分了。安然何时挑拨离间了,你讲点道理行不行?”石少川发觉,从何时开始,自己的母亲变得如此难以沟通。
就仿佛自己说啥皆是错的,不论他说啥,母亲总会把一切都想歪,责怪在安然的头上。
听着秋相美大吼大叫的声音,石少川头晕目眩。在集团时,每日因为处理集团的事,面对董事会的压力,他已经够累了。
回到家中还不得安宁,他真的怀疑,母亲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如今的脾性愈来愈让人无法忍受了。
“我过分!我不讲道理!好,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现在长大了成家了,有了老婆不要妈,到头而言我不讲道理。我这么做我皆是为了谁啊我!”
秋相美见儿子这么说自己,一口气就快上不来,开始撒泼耍赖,就差没哭起来了。
瞧着秋相美这副模样,石少川实在不晓得要怎么应付,一阵头皮发麻,身心俱疲。
“算了,我先上楼了。妈,明日我去买点静心口服液来给您喝着试试吧!”面对这般的母亲,石少川实在不晓得自己还可以怎么办,丢下这样一句话,扭身上楼。
秋相美瞧着儿子离开的身形,心中一阵酸楚,她这么做,为的还不皆是他,到头来儿子还怪自己。
还有静心口服液,那是什么东西,为何她要喝那个东西。
秋相美叹了口气,好好的就变成这样了。自从那个孩子没了往后,这个家就没有消停过,真是头痛。
秋相美在这个家中讲话的大嗓门,即便苏安然在卧房里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本来睡得昏昏沉沉的她,还是被楼下秋相美的吼叫声给吵醒的,她干脆坐起,认真的听着楼下的声音。
渐渐的出现了争吵声,苏安然就听见,秋相美说自己在石少川脸前离间他们母子之间的感情。
苏安然冷笑声,自言自语道:“简直就是神经病,我吃饱了撑着才去离间你们母子的感情。”
后而言着说着,她依稀听见石少川不悦的声音,大概是在帮自己讲话,苏安然心中一阵欣喜,难得他还知道心疼自己,站在自己这边。
最终,苏安然清晰地听见,石少川说要去买静心口服液给秋相美喝时,她禁不住笑出声来了。
本来就是,更年期的症状这么明显,也就唯有自己,愿意在她脸前受气,倘若换做旁人,早就扭身走了。
听见上楼的步伐声,苏安然赶快继续躺下,之前还有些肚子疼,睡了一下,这会才觉得舒服了些。
石少川走进卧房,房间里窗帘全部被拉上了,瞧着蜷缩在床上的人影,石少川犹豫了一下,不晓得该如何开口。
他也晓得,安然在他母亲脸前经常受委曲,可他妈妈就是这般的脾性,这么多年了也改不过来,近来这些日子是更严重了。
他想,这也跟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有关,可这事也不可以怪安然,至于当时毕竟发生了啥,已经无从查证了。
孩子已经没了,可今后他们还会有的。为什么总要沉浸在悲伤难受中么?
即便是以命抵命,即便把溪婉杀了,孩子也不会回来,又有什么用。更何况,还没有证据证明就是溪婉推下去的。
说起这事,石少川也觉得奇怪。方才开始安然还每日不依不饶的,说要溪婉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
后来不晓得怎么,她就倏然说自己想明白了,即便让溪婉负责了,孩子也不会再回来,反而给自己造孽了。
她不再计较,要为他们往后的孩子积德。当时石少川还觉得非常高兴,只是不大明白,她是怎么倏然之间想通的。
安然一向睡得非常浅,方才楼下那么大的声音,她铁定醒了,这会估摸是装睡的。
石少川深吸了一口气,在床边上坐下,伸手拂过她额前的碎发。
“安然,还在生妈的气?她年纪大了,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就当没听见就是了。”苏安然渐渐张开眸子,方才石少川在下面帮自己讲话,她是听见了。
可自己是个人,她嫁入石家,秋相美却不把自己当成自己人,方才还说啥,她要清晰自己在石家的身份地位。
大家皆是平等的,莫非她就要低人一等么?
更何况,不论什么事,总是要讲道理的。
“就当没听见?呵!莫非她说我出去是见野男人,给你戴绿帽子,我也要佯装没听见么?以前她说啥我都可以忍着,她怎么可以没凭没据这么说我。”
石少川面色一沉,方才母亲可没说她说过这般的话,只是说安然穿的花枝招展的,不过,大概是避重就轻了。
苏安然见他不讲话,坐起,声音也有些哽咽了。
“我在家中,一直忍着婆母的脾性,可她不可以总在我伤口上撒盐啊!孩子没了,我才是最痛苦的那人,可她却说是我自己没用,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话不是如此说的,莫非我愿意瞧着孩子就这么没了么?”
听见这儿,石少川的面色更加难瞧了。母亲着实是太过分了,心中虽然生气,可那到底是自己的母亲,有时讲话是有些难听,可也是无心的。
“你又不是不晓得妈那张嘴就是那般的,有什么事,你就多忍着点,别和她对着来。你顺着她点就是了,这家中每日吵吵闹闹的,也不像模样。”
苏安然还当是,石少川会站在自己这边,说秋相美的不对。可这话听着,就是要自己以为忍让,不论秋相美说多过分的话,她都要受着。
她苏安然嫁过来,是嫁给他石少川,不是来石家看秋相美的面色,受她的气。这个家中的人每一个都只会顾及到秋相美的感受,谁来顾及顾及她的感受。
孩子没了,她才是最难受的一个,可如今呢?罪责反而是全在她的身上了,不论自己做什么,皆是错的。
“你这话啥意思,你妈不论说啥,我都要忍着是么?即便她冤枉我在外边养了男人,我也要受着,听着,是么?到时她便会说,我不讲话就是承认了。石少川,你是不是早就想着使你妈闹下去,最好闹得我们离婚最好,这样你就可以去找苏溪婉了是不是?”
石少川一阵奇怪,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倏然就变脸了。
“你这说的皆是什么,这又和溪婉有什么关系,她如今都怀孕了,你别瞎想。”
“是我瞎说,还是你心中有鬼。你敢说,你如今对苏溪婉一点感觉都没有么?石少川,我是你老婆,我嫁的人是你,往后要过一生的人是我们俩,不是你妈。”
“我妈的脾性你又不是不晓得,稍微迁就她一下,你退一步,不就什么事都没了么?”石少川不懂为何自己下班回来,还要面对这么头疼的问题,她们有没有思量过他的感受。
“退一步?我退了多少步你不清晰?我即便脾性再好,也是有脾性的人。她在那胡说八道我还不可以反驳了?你妈这么**,除却我,谁还受得了她那个脾性。”
苏安然一直为了石少川忍着,可今日她不想再这样忍气吞声了,她受够了。从小到大,自己在家都没有受过气,现在反而要委曲自己。
“再怎么说,那也是我妈!不论她做什么,你是晚辈,就得听着。”石少川本来想好好讲话,可一时间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性子,好好听着不就没事了,不就被骂两句,能怎样。
“对,这个家,她说啥就是什么,何时她让我们俩离婚,你是不是也要听她的话签字?”
“你们女人如何都喜欢无理取闹,我懒得跟你争。”石少川不想在这种问题上纠缠下去,安然何时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他一阵头痛,这般的家,他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在这般的环境里,就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瞧着石少川夺门而出,这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她以为,石少川会好脾性地哄着自己的,怎么倏然场面就无法抑制了。
苏安然心中一阵烦闷,抓起边上的枕头往门上砸了过去,无处发泄情绪,她倒在床上,继续闷头大睡。
“马上要吃晚餐了,你这是去哪?”秋相美刚和儿子吵完架,心中憋得慌,这会瞧见儿子气冲冲走下来,本想问问,是不是吵架了。
“出去透透气,我不吃了,你们自己吃吧!”石少川瞧了一眼秋相美,不用猜也晓得,自己留下来,她铁定会追着问他发生了啥事,他可不想被轰炸。
“你”
“妈,你可不可以让我一人安谧地待一会,我已经够烦了。”石少川见秋相美还想问自己,冷下脸来,秋相美哑口无言,只可以瞧着儿子驱车离开。
心中说不出的难受,这个家毕竟是怎么了,以前压根不会这样,儿子也不会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讲话。
自从多了一人之后,整个家都变了,儿子不再向着自己,那句话说的真没错,儿子就是会有了媳妇忘了娘。
石少川开着车离开了家中,一阵阵风吹过,他方才感觉舒服了许多。只是,他出来之后,可以去哪儿呢?
自己仿佛没啥地方可以去,开着车兜兜转转,漫无目的地开着,石少川倏然记起了过去快乐的日子。
似乎,和溪婉在一块时,自己的笑颜更多,更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