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婉说着,就要拉她过来就在这时,苏安然倏然诡异的一笑,左手抓着溪婉的手,往后退去。
“这可你自己说的,你真是我的好妹妹。”苏安然笑了,下一刻,尖锐的指甲划过溪婉的手背,留下五条狰狞的红痕
苏安然,整个身体往后倒下!
听见外边传来大叫的声音,谢翎禹第一反应是溪婉出事了,第一个转身冲了出去,旁人紧跟着背后,当出来看见外边的情景时,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溪婉站在楼梯口处,那只手悬在半空中,手背上留有五条刺眼的抓痕,呻吟声是从楼下传来的,石少川第一时间冲下,苏安然躺在楼梯口不远处,一掌护着自己的肚子,面色苍白,已经见红了。
“我的孩子呜呜呜孩子,我的孩子谁来救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安然,安然,你怎样了?”这一刻,他倏然感觉,自己仿佛要失去什么东西了。
“阿川!铁定要救我们的孩子,救救他!呜呜呜我还没听见他叫我妈咪,救他!”
景寿红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方才看见苏安然面色苍白的模样,她也被吓到了,真的不会有事么?
可如今自己不可以乱了阵脚,她还有非常关键的事没做完。
溪婉还站在那儿,完全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就在眨眼间,方才她什么都没做,苏安然为何自己摔下去,那可她自己的孩子,她怎么能做出这般的事。
谢翎禹看她的模样,有些担忧起来:“溪婉,别吓我。”
谢翎禹叫了半天,溪婉才反应过来,瞧着熟悉的容颜,她渐渐缓过神来,正想说什么,一声怒吼,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苏溪婉!你这个阴毒的女人!我们安然毕竟哪儿得罪你了,你即便再恨她,她如今怀着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不论怎样,孩子是无辜的。”
“我没有,分明是她自己”苏溪婉指着躺在石少川怀中,周身是血,一张脸苍白如纸的苏安然,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苏安然居然会做出这么可怖的事来。
“苏溪婉,你要找理由,也要找个让人相信的行么?你看安然现在这个模样,是装出来的么?你这是想要我们安然的命啊!你怎么能这么阴毒。”
景寿红说着,就要上前对溪婉动手,那撒泼的模样,有些可怖。溪婉一怔,方才
“我压根没有动她。”溪婉还是在解释,虽然知道,自己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没人会相信她的。谁会信,妈妈会亲手杀掉自己的孩子。
呵呵!苏安然,你真的够狠,对你自己这么狠,她从心底佩服她。
“你的意思是,我们家安然为了陷害你,宁可牺牲她和石少川的孩子,是么?你当是我们安然疯了么?你这个阴毒的女人,我们安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够了!”房间内吵闹的声音,让石少川心中一阵烦闷,现在都何时了,还在吵架。
石少川的怒吼声吓到了景寿红,她见势赶快闭嘴,不敢再出声了。方才这样,应当也差不多了。
“阿川,不要怪溪婉,她她应当不是存心的。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救救他。”苏安然哀求着,忍着自己身上的痛,石少川的手上感觉到了温热的液体正从她的身子里流出来。
倏然,他也惧怕起来。,把人打横抱起来,往外冲了出去,石少川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双掌在颤抖着,他拼命跟自己说,不会有事的,绝不会有事的。
“乖!有我在,我不会使你们母子有事的。我这就送你去医院!”车子呼啸着离开了院落,景寿红和苏松河追了出去,俩人都吓得周身发抖,赶快开车追了上去。
谢翎禹带着溪婉追到门边,溪婉整个身体还是蒙的,她真期望,方才这一切皆是一场梦。
“我们先过去瞧瞧怎么回事再说!”
“阿翎!”溪婉倏然拉住了阿翎,这时,她不晓得自己除却依靠他,还可以依靠谁。
“阿翎,你信我么?真的不是我,我也不晓得怎么,说着好好的,她她说要喝水,我们就一块下楼。到楼梯口时,她就倏然抓住了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然后然后她就松手,摔下去了。”
溪婉现在记起那时的画面,还一阵后怕。当时她压根没有反应的时间,想伸手拽住她,可自己还是晚了一步,就如此瞧着她摔下。
苏安然,她为何要这么做,为了陷害自己,宁可牺牲自己的孩子,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谢翎禹当然相信溪婉不会做出这般的事来,可如今的形势对她非常不利,这事,还要从长计议。
现在最关键的,是确保人没事,之后怎样,再做打算。
“傻瓜,我不信你还可以信谁。我的溪婉,是善良的姑娘,怎么可能做出这般的事来。不要担忧了,一切有我,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跟你一块承担的。”
一路上,溪婉都在想着事发生以前,苏安然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都回荡在她的脑海里。
莫非这一切皆是苏安然自己计划好的,是她自己知道,还是景寿红也知道内幕,乃至爸爸也……
溪婉倏然觉得,自己四周的这些人变得好可怖。分明是一家人,为何要做这般的事。她已经有自己的家庭了,溪婉实在想不明白,苏安然如此做,对她究竟有什么好处。
她不是非常喜欢这孩子,要靠着这孩子,在石家站稳脚跟么?
倘若石家知道孩子没了,苏安然之前的努力不都白费了么?
她为何要这么做,为什么!
溪婉倏然一阵头痛,依在座椅上,大口的呼吸着,有些难受。为何会这样,早知道会发生这般的事,她铁定不会回来吃这顿饭的。
谢翎禹也不晓得,自己如今还可以做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她边上,替她澄清这一切。
苏安然这女人,胆子愈来愈大,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陷害他的人,这一回,是真的把他惹恼了。
“乖!不要担忧,也不要给自己压力。一切,我都会挡着,不要再想那些了,这不是你的错。”
“可,那是她自己的孩子,她怎么下得去手。”这个月份的孩子,应当已经成形了,苏安然这么做,就不怕遭报应么?
谢翎禹无法答复溪婉这个问题,人心,是最让人难以搞懂的东西,有些事,也有无法解释时。此时看见她如此痛苦的模样,谢翎禹的心都跟着揪起。
当时,他就应当在她边上守着的,为何要让她单独和苏安然待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