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跟我有啥关系。分明便是这般经营集团的问题,此种事情你们也敢做,眼下还怪在我的头上,凭啥。”上官雪梨依旧不清楚自己究竟闯了多大的祸,反倒责怪父亲做出这样掷人的事。
贵妇气得发颤,战栗着的指骨着上官雪梨斥责道:“倘如果不是你冒犯了谢少,上官家怎会招来如此大的灾祸。平常我是怎么教你的,你的精明都到哪儿去了。谢家是啥身份,那是我们能够招惹的么?你这个孽障!”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倘若谢家弄了假证据想害我们上官家,我也不会放过他们的。”上官雪梨还当是,自己家中的集团皆是干洁净净,不可能有半点问题。
谢翎禹这般会耍手腕,铁定是串通了当局,他们不是和部长一家很熟么?铁定是这般的。
“谢家和唐家交情这般好,他想栽赃嫁祸点什么,只须唐部长一个电话,那还不是很轻易的事,他真觉得,我是脑残么?他也太小看我了。”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惜,上官雪梨是个没脑子的牛犊子,唯有气死父母的份儿了。
盯着自己的女儿这般不争气,贵妇气得捶胸顿足,一个巴掌将上官雪梨扇倒在沙发上。
“你这个败家东西,你是嫌上官家眼下麻烦还不够多么?此种话你也敢吐出口,你是否是想害死你爸爸才甘愿。哎呀,你要是有你云梦堂姐当年的一分好,我们家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般地步!”
彼时,上官雪梨头昏眼眩,跌坐在沙发上,任由自己的母亲斥责着自己,心中却对苏溪婉愈发憎恨。
倘如果不是这女人,自己就不会在生日宴上惹上谢家这个麻烦,上官家也不会面临眼下的问题,她更不会被母亲这样斥责。
自小到大,自己皆是家中的宝贝疙瘩,打不得骂不得,这还是她第一回挨打,而所有的一切,皆是苏溪婉带给她的。
连汪凯,眼下见都不愿见她,连电话都打不通。彼时,她对苏溪婉心中,算是恨极了。
“明日一早,梳洗好啦,跟我去谢家,上门请罪。我眼下去警局保释你爸爸,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倘如再惹出什么麻烦,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保不住你。”
眼下她只着上官雪梨,就感到心口痛,她的女儿,怎会做出这般的蠢事来,上官家究竟是遭了什么孽,居然会弄成眼下这个模样。
……
谢氏别墅的卧房里,浅蓝色的大落地窗前,谢翎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不甚清晰,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苏溪婉轻轻叫了他一声,没有回应,便径直走过去,揽住谢翎禹,这是她第一回这么主动的抱他。谢翎禹的身子微微一僵,而后欢欣雀跃的揽住苏溪婉。
苏溪婉毛茸茸的脑袋蹭着谢翎禹的心口,蹭的人心中痒痒的。“谢翎禹,既然对我好啦,那就一生都要对我好,不能变心的!”
她脑袋点着他心口的地方,“我的心很小的,之前被人伤害过一回,已然不能再受一回伤了。你若是往后负了我,我铁定不会宽恕你。”
“不会!”他握住苏溪婉的手,凑到唇边,“我这一生都不可能负你!”
苏溪婉狭着眼笑了,踮起脚尖,亲了下谢翎禹的下颌。
她这丝毫没有技巧的动作,却让谢翎禹霎时浑身电流刷过,他重瞳暗了暗,罕见地没有主动出击,而是静静站在那里,默默期待着苏溪婉的下一步行动。
这是这个小女人第一回如此主动,无论她进行到何种程度,谢翎禹都乐意之极,他只是期望,他们之间,能有一个你情我愿的、神圣的开始。
苏溪婉踮脚跟踮了很长时间,发觉到自己的身体都有些僵硬了,谢翎禹却仍有没有主动的迹象,不禁有些泄气。
她梗着颈子盯着谢翎禹那双浓稠的如黑夜中绚烂的星星的重瞳,再一回踮起脚尖,双掌环上谢翎禹的颈子:“我都这么努力了,你都没啥表示么?”
那携着希冀的重瞳是他从未在她眼里看过的,他抿抿唇,双掌搭在她的肩上。把她拉离开自己的身旁。苏溪婉微微有些惊诧,不太明白她分明都这么主动了,为何谢翎禹却还要将自己推开。
她有些委曲的咬着唇,微微蹙眉。简直有些看不明白谢翎禹凭啥要回绝自己。
苏溪婉这微笑的行为一并落入谢翎禹的眸底,他勾勾唇。在苏溪婉还没有缓过神的时抬起了苏溪婉的下颌,那双绚烂耀眼的星眸里携着星光点点。“你确认?”
苏溪婉心口微热,想摇头,却最终点点头。“确认!”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做了非常大的决定一般,双掌握住男人的手。十指交握,郑重其事的看向谢翎禹。“我们是夫妻不是么?”
“是!”他敛眉,脑门固定在她的额间。微微吁着气,“我们是夫妻。溪婉,你知道你说这话的样子么?一旦开始了。你就没退路了,我也不会允许你有后退的机会!”
苏溪婉有些怯弱的点头。“嗯。我明白!”
他终究笑了。反手覆着她的手。把她的手置于身后,而后,俯首,准确无误地点上了她的额头,鼻尖……
那甘甜的滋味儿与方才是一般的,只是却又有一丝的不一般。这个男人实在柔情极了,不似她的愚拙,她的生疏,她的羞涩。
书厅内,苏溪婉有些羞怯的揽住谢翎禹,心里一阵阵的电流窜过,流传到四肢百骸,灵魂在漂荡,她整具身子便被他包起来放置在书桌上。
苏溪婉惊叫,双掌环揽住谢翎禹扎实的手臂。她的表情看起来非常魅惑。他重瞳沉了沉,双掌撑在她两边身侧,眼睛缓缓地打量着这个女人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苏溪婉心中有些紧张,全身都紧张着。谢翎禹的眼神太过具有杀伤力,苏溪婉感觉全身都泛着热。这跟前几回她被人下药的感觉完全不一般,那几回纯粹是药物作用,这一回却是发自内心的。
察觉到了苏溪婉的紧张,谢翎禹暂时放开了苏溪婉的手,微微狭着眼,“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