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虽然已经是如此狼狈,但那白悬的双眼之中依然是闪烁着光芒,依然是仅仅的盯着李浩,微微颤抖的双手,依然是慢慢的将这圆环举起来。
喉咙受伤,脖子受损,这对于普通人来说乃是致命的。
但对于这些鱼人来说,却也会涨姿势一个比较严重的伤势而已,或许会对其战斗力有些影响,但说是致命,却还差得远。
此时此刻,这白悬哪怕是已经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势,却也依然无改对李浩攻击的心思。
“嗬……嗬……嗬……”这鱼人张张嘴巴,想要说什么,但因为喉咙受损,最终却只能说出这种毫无意义的声音而已。
发现自己的根本说不出话来,那白悬也就闭上嘴巴,忽然头颅转动,猛然就盯住不远处站在一个屋顶之上的鱼人,双眼之中的光芒快速闪动几下,接着猛然爆射而出,直接冲向那那一个鱼人的双眼!
这一个鱼人长着六只手臂,面目狰狞,身上穿着紧身铠甲,六只手臂握着六把刀,此时刚好正是在担心的看着白悬。
正在白悬将目光盯着他的双眼,那光芒从其双眼之中发出直接向着自己而来的瞬间,他面上就现出惊骇的神色,刚想要闭上双眼,就发现那光芒已经是冲入他的双眼之中。
紧接着,他就发现,自己的意识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在这个时候,外人却只是看到,他开始说话了:“他是是我族叛逆的人!杀了他!”
说这,一只手臂抬起,将其握着的长刀猛然指向李浩!
在这个时候,那白悬却已经是软软的倒在地上。虽然尚且没有身亡,但双眼已经是浑浊,茫然。根本没有半点智慧,半点理智可言。这模样。一看就知道他已经是完全失去了意识,现在已经是连白痴都算不上了……
“住口!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攻击我们?!”那最先受伤的鱼人大吼出来,止住了正要听他的话语向着李浩猛扑过去的那些鱼人。
相比于拿六只手臂的鱼人,显然这鱼人更有威望。
在这瞬间,所有的鱼人都停了下来,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们两人。
“什么我是谁?我当然是你们的同伴。难道,你已经不认识我了吗?是不是,你也被那人给策反了?”那流臂鱼人冷冷的道。
却是直接倒打一耙。
在这瞬间。其他人眼中都现出了莫名的疑惑。
他们对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不清楚,在这个时候,当然就不知道到底是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了。
那鱼人大怒,道:“住口!你说你是我的同伴,那你说你自己到底叫什么名字?!”
那隐藏在背后之人如此快速的便控制住这六臂鱼人,他可不信他这个时候你能够拥有其记忆!
“……”那鱼人张张嘴,终究还是说不出来。
这一个六臂鱼人显然只是一个普通的鱼人而已,他现在对这鱼人的控制也是直接强制控制而已,连半点记忆都没有接收。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附身的这鱼人到底是什么名字?
“为什么要这么深究呢?他只不过是一个地上人而已。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将他杀了,对我们所有人不是都好吗?”那鱼人叹息一声。
“现在,一切应该已经明白了吧。”这个时候,李浩却是淡淡的道。
相比于其他人的狼狈,他现在看起来却是与正常没有多少区别。
甚至,之前他留在原地的气泡也已经被他重新召回身体,重新出现在他的身体周围,替他隔绝了周围的海水,更为他提供了足够的空气了。
他的这话。却是让之前那两个和李浩对峙的鱼人面色变得极为难看。
不过,他们显然不会老老实实的回答李浩的话。在这个时候却只是装作没有听到李浩的话语。
其中一个鱼人走过去查看白悬的状态。最终却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对那领头的鱼人道:“意识已经完全崩溃。再也救不了了。”
听到这话,所有鱼人眼中都透出杀意。
这杀意,绝大部分都是对着那六臂鱼人,但却也有着一些是针对李浩!
他们没有一个是傻子,眼前这一切看起来着实是再明显不过了。分明就是有着某种东西控制住之前的白悬想要杀死李浩,再接着,那控制住白悬的东西在白悬失去战斗力之后,就转移到了现在那六臂鱼人身上……
如此情况,绝大多数鱼人都是将事情怪在那控制住白悬的那种怪异的事物之上,但却也有着一些鱼人认为是因为李浩才使得他们受损,使得他们身亡,此时此刻却是将自己的仇恨目标放在李浩身上!
迁怒、是非不分,这种事情,却是哪里都不会少的。
对于这些有杀意针对自己的鱼人,李浩表面没有任何变化,心中却是已经是将每一个都记在心中。
他或许不会在他们没有动手之前动手将他们解决。但却绝不会吝啬他们冒犯自己的时候直接出狠手将他们搞定!
“怎么,想要杀死我?难道你们知道怎么杀死我吗?或许,我也只不过是换一具身体而已呢。”那六臂鱼人在这个时候却是表情生动的道。
听到这话,那鱼人头领面上现出愤怒之色。
而这个时候,在那六臂鱼人周围,却已经是有着不少鱼人团团围住他们,各自戒备的样子,就像是在戒备着能够瞬间将他们所有人吞掉之人!
“不要看他的眼睛!他是靠着眼睛对视传递控制的!”那鱼人头领喝道。
“观察能力很仔细嘛。不过,你们做得到吗?”这个时候,那鱼人忽然说道。
说着,那在远处有一名鱼人忽然瞬间出手,将其身边的一名同伴是一下砍翻!在那被砍翻的鱼人不可置信的眼神当中,面上现出一个熟悉的狞笑,手中长刀微微一甩,上面沾上的所有血迹就已经被甩开了去……
“该死!”那鱼人头领,他的神色此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冷静,而是只有难言的狂躁在那里堆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