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年轻人到是人?是鬼?还是神?
从歪嘴男人四肢掉落,再到他们身体无法动弹,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他们再也没有大佬的气焰了。
看着波澜不禁的阳顶天。
洪若山、江平文和孙茂福目光定格在了聂明的身上,从他们的眼神里透出了一种求饶之色,他们知道自己现在的命完全在于聂明的一句话。
聂明沉吟了片刻后,说道:“师父,不如让他们三个做您的狗吧!这样以后整个高川的地下势力全掌控在您的手里了。”
早在之前。
阳顶天和萧远山在川名县的时候,萧远山和聂明通过电话的。
聂明是阳顶天的徒弟,萧远山自然不会隐瞒川名县王家的事情,他同样也知道了自己的师父想要在十个月后,在洪家的寿宴上送出一份贺礼,留下这三个人或许会派上用处的。
阳顶天看了眼聂明:“你真的打算放过他们?这件事情我交给你决定。”
聂明认真的点了点头:“师父,直接杀了他们很容易,倒不如让他们像狗一样活着。”
阳顶天叹了口气,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洪若山、江平文和孙茂福听到阳顶天的话后,他们心里面终于缓了一口气,只要可以保住自己这条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阳顶天手臂微微一抬,压制在洪若山等人身上的灵气顿时消散了。
“对聂明下跪磕头,磕到他满意为止,你们应该不想我把话说第二遍吧?”阳顶天神色淡漠。
说完之后。
他闭上了眼睛,身体之内运转起了大世混沌法。
恢复行动能力的洪若山等人脸色阴晴不定,看着闭上眼睛的阳顶天,他们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了。
聂明虽说提议不杀这三个人,但他之前一直跪在外面,心中有一口怒气没有发.泄,他冷眼见着洪若山他们。
聂文远骂骂咧咧的说道:“你们耳朵聋了吗?没听到我师公说的话?看来你们挺有骨气。”
那三个实力不俗的保镖,看到自己老板的行为后,心里面自惭形秽。
他们不约而同的感叹着洪若山等三人不愧是高川地下势力中的三位王者啊!
可在他们刚刚感叹完毕。
江平文第一个跪了下来,紧接着孙茂福和洪若山也跪了下来,他们不由分说的开始给聂明磕起了头。
“砰!砰!砰!——”
脑门和地面撞击的声音,不停的回荡在空气中。
说好的骨气呢?三个跟随洪若山他们的保镖瞪大了眼睛。
聂明只是静静的看着,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心里面的怒气终于在渐渐消散了。
大约两个小时后。
在这期间,洪若山等三人没有停止过磕头,他们脑门上已经是磕的鲜血淋漓了。
这三个高川地下势力的大佬,身子开始摇摇晃晃了起来,脑中一片的昏沉,他们现在后悔无比,没事打什么聂明的主意,要不然也不会落得这种下场了。
聂明看到洪若山他们仿佛要磕的昏厥过去了,他说道:“停吧!”
随后,他毕恭毕敬的对着阳顶天,说道:“师父,接下来您主持大局。”
阳顶天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的洪若山等三人,说道:“十个月后,高川洪家要举办一场寿宴,到时候我想送给洪家一份特殊的贺礼,你们三个愿意做我跟前的狗吗?”
特殊的贺礼?
一听阳顶天就是和洪家有仇,孙茂福急忙说道:“大师,我和洪家并不熟悉,我愿意做大师您跟前的狗。”
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阳顶天,孙茂福倒是也联想到了大师这个称呼。
江平文立马说道:“我同样愿意做大师您的狗。”
洪若山眼眸闪动:“大师,我虽说是洪家的人,但以后只做大师您的狗。”
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们三个大佬会不懂吗?眼下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阳顶天微微一笑,上次控制王家,他所用的是血咒术,这次他准备施展另一种低等血灵术。
右手的食指咬破,手指一甩,正好三滴血液从伤口内甩出来。
这三滴血液诡异的悬浮在了空气中。
阳顶天双手在这三滴血液周围勾画着一个图案,待到他的双手停止下来之后,三滴血液忽然红光大涨。
阳顶天手指一弹。
这三滴血液分别朝着洪若山、江平文和孙茂福的眉心飞去了,瞬间透过他们的眉心,进入了他们的脑袋里。
在中了低等血灵术之后,他们三个的命牢牢掌控在了阳顶天手里。
因为血滴上有阳顶天的气息,同样阳顶天将灵气注入了血滴之内,只要他们脑中对阳顶天有二心,脑袋就会越来越痛,如果一直不会悔改的话,那么直接会脑袋爆裂而亡。
阳顶天将血灵术的作用随口解释了一遍,闻言,洪若山等人脸色惊恐,他们强行克制着不对阳顶天有恶意。
阳顶天看了眼在场的三个保镖等人,他再一次施展了低级血灵术。
至于变成人棍的歪嘴男人,他没有对这货浪费一滴血液了。
歪嘴男人慢慢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感受到断肢处的剧痛之后,整个人发狂了一般,他忘记了之前的恐怖,喉咙里喝道:“小子,我要你不得好死,我要你……”
阳顶天看都没看歪嘴男人一眼。
只见歪嘴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整颗脑袋和脖子分离了,鲜血从他的脖子口喷洒而出,脸上是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
从始至终,阳顶天都是用体内的灵气做到这些事情的。
在歪嘴男人死了之后。
洪若山忽然之间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啊!我的头,我的头好痛!”
阳顶天淡然道:‘“我记得已经提醒过你们了。”
洪若山刚刚的确是冒出了对阳顶天不好的念头,他实在是无法控制,如今在真实体验到这种感觉之后,他心里面充满了无比的绝望,脑中的疼痛越来越剧烈,甚至他的脑袋上出现了一道道血痕了,看得江平文和孙茂福心惊胆战的,他们可不想脑袋爆裂而亡。
在最紧急关头,洪若山放弃了所有对阳顶天不好的念头,终于他脑中的疼痛慢慢消失了,脑袋上一道道血痕里渗出的血液,沾染在了手掌上,他看到之后,心有余悸的咽了咽口水,从今往后,他只能够做阳顶天的狗了,除非他可以不要自己的命,可他无法放弃自己的性命,只能做出背叛洪家的事情。
再说,他负责的是洪家暗地里的势力,而可以在阳光下的所有产业,全部掌控在他哥哥的手里,偶尔他也会有不甘心和嫉妒的。
洪若山、江平文和孙茂福互相对视了一眼,在阳顶天这等手段之下,他们没有后路可走了。
如今只能够一心一意的做阳顶天的狗了。
孙茂福第一个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说道:“大师,您渴吗?我去给您沏壶茶。”
看到孙茂福去沏茶,江平文一把拽住了孙茂福,吼道:“你这个混蛋,应该我为大师沏茶才对,你不要挡着我的路,要不然我的拳头不长眼睛。”
在江平文和孙茂福争吵起来的时候,洪若山偷偷溜过去沏茶了。
等到江平文和孙茂福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顿时朝着洪若山扑了过去。
“你这四眼田鸡,以前就最会钻空子了。”孙茂福骂道。
江平文吼道:“我早就看你这只四眼田鸡不爽了。”
洪若山怒道:“两位兄弟,这第一杯茶,让我给大师沏,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