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袁绍的使者便来到了屋内,见了张鲁他先是施了一礼“小人参见张天师!”
张鲁被这声天师叫的很是受用,满脸笑容的说到“起来吧,本初兄派你来有何要事?”
袁绍的使者闻言便把袁绍所写的书信恭敬的递给了张鲁,随即便退到了一旁等候。
张鲁拆开信细细查阅,边看张鲁便点头,脸上的笑意始终没有褪去。
阎圃、张卫等人都是很纳闷,这信里写什么了,怎么给师君高兴成这样呢?
难不成袁本初要把女儿嫁给师君?可没听说袁本初有女儿啊!
看完袁绍的书信后,张鲁差点便直接将此事答应了下来。
但雄踞汉中多年,张鲁不可能连这点城府都没有,他也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
想了想,张鲁还是不动声色的说到“你先下去休息,此事事关重大,老夫还需商议一番再给你答复!”
闻言袁绍的使者神色未改,笑着拱手道“那便有劳天师了!”
袁绍的使者退下后,张卫、阎圃等文武都围了过来,纷纷讯问张鲁袁绍书信的内容。
张鲁笑着将信件递给了众人,随即张鲁便坐在凳子上,等待众人发表看法。
众人看过信后,脸上的表情都很是欢喜,唯独阎圃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张鲁见此冲着阎圃说到“此事有何不妥?”
阎圃拱手道“师君,袁本初前来虽然对您的大业有所帮助,但属下只怕请神容易送神难啊!袁本初岂是那易与之辈?”
张鲁听后点了点头“老夫也在担心此事,袁本初怎么会如此好心帮老夫拿下益州呢?不过适才老夫想了想,此事倒也无妨,就算袁本初别有用心,汉中的百姓也不会认他袁本初!无论怎样,老夫的汉中基业也不会被他夺走!若是他袁本初有能耐,那便去抢占刘璋的地盘,抢到手他袁本初要是愿意给老夫,老夫便派人接管,若是他不愿意,那也无妨,送与他便是!”
顿了顿,张鲁接着说到“反正此事对老夫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即是如此,那老夫为何不将此事应下来呢?”
阎圃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说到“师君英明!原来您早已看透一切,是属下愚钝了!”
张鲁笑着摇摇头“无妨,你去转告袁本初的使者,就说此事老夫应了!”
阎圃拱手道“诺!属下这便去办。”
月,汉中张鲁宣布自立,进位汉中王;
与此同时,周王袁绍率三万五千骑兵入驻汉中,与张鲁结成同盟。
消息一出,天下为之震惊。
得知消息后,刘璋怒不可遏,恨不得立即点齐兵马去平了汉中,出出心中那口恶气。
但刘璋也知道,此时的情况并不允许他这样做。
势力不允许啊,刘璋能怎么办?
刘璋只得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除了忍了别无他法。
黄巾宋江得了消息后拍手叫好!笑出了满脸褶子。
有句话说的好,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刘璋多了一个敌人,宋江哪能不开心呢?
吴用也给宋江分析过刘璋与张鲁的关系,张鲁这一反,宋江的压力又会减少许多。
刘备与诸葛亮得了消息后却是很不开心,因为这下争夺益州的,又要多上一个四世三公子弟了!
刘备这个不知真假的汉室宗亲名头,在袁绍这个四世三公子弟的面前,还真有点不太够看!
刘锋得了消息后,却是笑的前仰后合。
这也太有趣了吧?张鲁进位汉中王?
袁绍跟张鲁结成了同盟?这不全乱套了么!
不过对此刘锋却是一点意见都没有,现在益州已经有了四五伙势力,哪一方想尽快一统益州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刘锋自然是乐得见到这一幕。
这段时间洪秀全也拉起了初步的班底,手下也有了心腹,不再像从前那样势单力薄。
不说别的,单论蛊惑人心这一块,洪秀全还真就不服谁!
董卓得了消息后,和刘璋的表现并无太多出入。
被气的不轻的董卓拔剑砍碎了面前的所有物件,就连一旁侍奉的婢女都让董卓给砍了,由此可见这死胖子有多生气。
董卓当即下令,命驻守在凉州的牛辅集结部队,往阳平关方向运动,严防袁绍来攻。
但这确实是董卓想多了,现在袁绍压根就没有和他交手的打算,就算牛辅在阳平关方向待上几年,估计袁绍也不会从汉中出兵来攻打凉州。
气的上蹿下跳的董卓当即便要下令命牛辅把部队拉过去和袁绍开战,但被李儒死死的劝住了。
面对逃到汉中的袁绍,一时半会董卓还真是没有什么办法。
秦军凉州军团中不少将领在李儒的示意下,都被撤回了长安。
因为李儒知道袁绍短时间不会来攻,己军一时半会也打不进去,放在凉州那么多兵马毛线用都没有。
在前线的士兵开销跟修养待命的士兵开销相比,它俩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数目。
是夜,陶商房内。
陶商、朱升、罗松、夏鲁奇、王伯当、谢映登、臧霸和仕怼等人围桌而坐,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突然罗松目光如刀一般扫过门窗,随即发出了一声微不可查的冷笑。
房顶的几个黑衣人都是感到了一阵浓烈的杀机,难道被发现了?
但屋内没有任何动静,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在房上监视。
紧接着罗松用手沾着酒碗,在桌上写了四个字。
见此陶商等人都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的表情,神色未变,继续讨论着刚才的话题。
“公子,听说过些日子您要给万花楼的凤姐赎身?公子怎么不挑个年岁小些的?”
陶商闻言满脸黑线,这怎么说开车就开车,刚才说的哪里是这个事?
“哎,这你就不懂了吧,风韵犹存,知道么?”
“哈哈,还是公子您会玩,俺们这些大老粗可比不上公子您啊!”
“自家兄弟说那些作甚,好好为主公效力,好处哪里会少的了你们的?”
……
陶商等人吹牛β侃大山说的口干舌燥,罗松依旧没给出安全的信号。
陶商也沾了酒水写道“走否?”
罗松摇了摇头,示意门外的人还在。
陶商暗骂一声晦气,本来这次是有大事要商量的,这下倒好,全让这几个狗东西给搅和了!
李儒一直都对陶商有所防备,也一点面子都没给陶商留。
在李儒的授意下,陶商麾下的文武总是被派往不同的地方,想这样聚在一起可是不容易。
至于房上斥候的身份,用脚指头想也能想的出来,这种损事除了李儒很少有人干。
但这一次,陶商可是想错了!
别说他用的是脚指头,就算是用头,他也想不出房顶的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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