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真的能够减刑吗?”那个男人听到顾天易的话,快速的望向他,脸上明显的多了几分希望。
“是,只要你如实招供,配合调查,我们到时候会酌情处理的。”顾天易此刻的神情很认真,很严肃,让人无法怀疑。
“好,我说,我认错,我交待。”下一刻,那个男人的态度直接的转变了。
“好,那你说说是谁给你的钱?”顾天易快速的问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她打电话联系的我.”那个男人望了顾天易一眼,略略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开始交待,不过,他此刻所交待的内容听起来没有多大的用处。
这也是顾家安排好的,这种情况下,若是让这个‘绑匪’直接的说出是温若晴给他的钱,反而会让人怀疑,这种事不能急,要一步一步的来才行。
处理这种事情上,顾家是很有经验的。
“她给你打过几次电话,你有她的号码吗?有通话记录吗?”顾天易沉着脸,快速的连续的问了几个问题。
“她一共给我打过四次电话,我有她的电话号码,也有通话记录。”那个男人这一次回答的倒是很快。
“我看一下,我看一下电话号码。”温阮阮望向那个男人,急声的喊着,不得不说,此刻温阮阮演的很像。
“我的手机被警察拿走了。”那个男人望了其中的一个警察一眼。
“把手机给他,让他把那个号码找出来。”顾天易当场发了话,其实这些都是不合程序的,但是做为警局的代局长已经发了话,其它的人自然也就不觉的有什么问题了。
警察自然是连连把手机拿了出来,递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那个男人手上虽然带着手铐,但是却也不妨碍他开手机,他打开手机,把手机上中的一个号码找上了出来,递到了温阮阮的面前。
温阮阮只看了一眼,便咬牙切齿的恨恨地说道:“这个号码是温若晴的,是温若晴的,就是温若晴,就是温若晴雇佣绑匪bǎngjià的我。”
“把手机拿过来我看一下。”顾天易又恰到好处的开了口。
警惕连连把手机拿到了顾天易的面前。
顾天易接过手机,装模作样的翻看了一下,然后递到他身边的一个警察的面前,沉声道:“温若晴是你提审的,这个号码是温若晴的吗?”
那个警察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是。”
“恩。”顾天易沉声应了一声,然后又翻了一下手机:“关于这个号码的通话记录一共有四个,前天一次,昨天三次,看来他没有说谎。”
顾天易此刻相当于是当众公开了案情,而顾天易此刻说这样的话,便也等于是当众定了温若
晴的罪。
“现在证据确凿,温若晴再怎么狡辩都没有用了。”温阮阮咬牙切齿的恨恨的吼了一声,当然,温阮阮对温若晴的恨是真的,不过,此刻温阮阮的心中更多的却是得意。
现在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公开了‘证据’,接下来谁也救不了温若晴。
若是再有人想要帮温若晴翻案,她也可以一口咬定都是假的。
就算秦五少等人抓到了其它的绑匪她也不怕,她可是直接受害人,到时候她可以说那些都不是绑匪。
所以,谁也救不了温若晴了,温若晴这一次死定了。
温阮阮越想越得意,越想越兴奋。
当然此刻高兴的还有顾天易。
他今天就是故意当着这么多记者的面演了这么一出戏,温阮阮也是他事先通知过来的。
有了温阮阮的证明,再有了警方的证明,这件案子就算是已经定了。
温若晴的罪名成立,证据确凿,那么秦五少的包庇之罪了就成立了。
这事,此刻就这么当众解决了。
“没有想到真的是温若晴雇的绑匪,我以前一直不太相信,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心怎么能这么狠呢?”
“俗话说的好,最毒妇人心,应该就是说的温若晴这样的。”
“是呀,这也真是太狠了,温阮阮毕竟是她的堂妹。”
“没人性,畜生不如。”
听到大家的议论声,温阮阮更是得意,这一次,她一定要让温若晴死,一定要让温若晴死的很惨。
她想着再继续不断的制造一些舆论,到时候,警方肯定会处决温若晴的。
温阮阮越想越高兴,她此刻要极力的控制着自己才能忍着不要笑出来。
“好了,把这个绑匪先押进去吧,接下来审讯温若晴,直到她招认…”顾天易这话可以说是基本上已经定了温若晴的罪了。
顾正易转了身,唇角忍不住扬了扬,然后便打算向着警局走去。
“只是一个绑匪的话,可信吗?不如,再听听其它的绑匪的话?”只是,就在此时,一个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众人听到声音,纷纷的望了过去,然后便看到一个男人走了过来,那个男人大家都不认识。
男人身后,一众的黑衣人押着十几个男人,那阵势看着有些吓人。
温阮阮看到那几个被押着的人时,脸色明显的变了变,温阮阮刚刚有一句话没有说谎,那就是当时她的确看到了绑匪的样子,因为那些人一开始就打算把她折磨死的,所以根本就没有避讳。
虽然距离还有些远,但是温阮阮还是认出了那些绑匪。
温阮阮的身子明显的颤抖起来,她是怕的,是真的怕,此刻看到那些人,她便忍不住的害怕
而且,温阮阮更清楚,抓到了所有的人,接下来的口供就可能…
温阮阮最清楚,这些绑匪都知道出钱雇他们的是李芸,昨天晚上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就都说过了。
“阮阮,你的身子怎么抖的这么厉害?你怎么了?”李芸抓住温阮阮的手,感觉到温阮阮的颤抖,她此刻的心中也是非常的害怕的,因为她也猜到了是什么情况。
“妈,是那些人,是他们。”温阮阮望向李芸,低低的回了一句。
李芸的身子明显的僵了僵:“那怎么办?那现在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