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青正坐在桌前看中海港的地图,听着声音抬头看去,见姚瑾昊一脸喜色,她顿了顿忙问:“是不是有二叔的消息了?”
“刚刚传回来的消息,在中海岛百里之处的海岛上发现了生还者。”姚瑾昊说着将鸽子放在桌子上,把纸条交给她。
姚青青闻言心底一喜接过纸条打开,还有生还者,被附近的一些渔民给救了,如此便好,如此二叔兴许也还活着。
“景吾已派去接人了,接到人会直接去中海岛,详细情况到时候一问便知。”还有生还者,姚瑾昊心中也是欣喜,有一个便能有第二个。
姚青青点头,或许能从那个人口中知道一些消息。
“对了,小叔叔和二叔在中海岛两个月可曾见过那女国主?”
姚瑾昊听到这么问,脸色有些不好,嘴上嘲讽道了一声:“胡搅蛮缠的女人。”
“小叔叔和她有过节?”
“也不算是,当初刚到中海岛的时候救过她一命,谁知道这个女人竟反过来倒打一耙说我非礼她,若不是她追着不放我也不会那么早回去。”
“难怪我写了那么多信件那女国主都不曾出兵搜索。”姚青青手指握了握。
“你也写信给海外国主了?”姚瑾昊惊讶。
“嗯,写了四封都不曾有动静。”
“我也写了,可谁知道那个女人如此不将情面,那日若不是我救了她,她还不被……哎,真后悔当初出手。”姚瑾昊一阵懊恼。
“既然她那么不讲情面,那我们也无须手下留情,过几日下了船,小叔叔随着景吾去安排人搜寻周边岛屿,我和陌东篱去皇宫。”
“直接去皇宫?”姚瑾昊惊讶:“那怎么行,这里可是海外。”
“没事,这里不是还有一个陌东篱吗。”就算海外国主想要将她如何,只要陌东篱在场她都不敢乱动。
姚瑾昊瞪她:“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说呢,陌东篱这个人亦正亦邪,小心到时候他倒戈了。”
“陌东篱很贪财,他知道到底谁对他最有利益。”
“那你也不能完全信任他。”
姚青青轻笑一声点头:“我知道,不过这里不是还有景吾吗,陌东篱不是景吾的对手。”
“哼,一对狐狸。”姚瑾昊冷哼一声,撇嘴,皇室之人都狡猾的跟泥鳅一样,心计深沉让人难以摸索。
不过这一次那个女人惹上了青青可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几日一晃而过,海外的港口停着数千条大船,港口熙熙攘攘的人群。
姚青青一群人下了船,便分成了两路,因为有了生还者,让姚瑾昊心中更着急起来,景吾在海外有些熟人对于周边的搜索很有帮助,陌东篱自是跟着姚青青前往宫中。
港口的不远处便是一条街道,各类海货满目,稀奇古怪的鱼类也随处可见,就连那鲸鱼都在被人贩卖。
姚青青捂着鼻子,海类的腥味让她很不舒服,她深深看了一眼那正在被屠杀的白鲸鱼眼底闪过惋惜之色。
白鲸鱼犹如婴儿一样很可爱,曾经她在海洋动物圆中见过,天生带着一副微微的笑容,那样的鱼儿就应该在大海之中自由自在。
“很可怜那只鱼?”陌东篱讲她的情绪看在眼中,邪气十足的笑了起来。
“这样猎杀鱼类让人很不爽快。”姚青青收回视线,倘若掌握了这个海外,她绝对不会允许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陌东篱嘴上带着笑意没有说话,又看了一眼鱼类,很不爽吗?嗯,的确让人很不爽。
海港距离皇宫有些距离,坐在马车上,姚青青若有所思,盈翠警惕的时不时的盯着陌东篱,三老爷说了让她将这个人盯紧了。
陌东篱懒散的靠在马车里,一双桃花眼睛盯着姚青青,眼底的浮起不明的光芒,不得不承认景吾这个人很厉害,倘若东辰由他继位,相信过不了多久东辰会比他们陌华更加强。
眼下虽他不会接手东辰,可加上姚家依旧不能小看了,景吾那一双眼睛仿能看懂他的心思一般,八年前那一盘棋局和前几日的棋局……
八年的时间即便他强了很多,可依旧抵不上他,输了,一盘棋局足以形成一个战场,倘若是真的战场他也会输,不想服输,可他却真的输了,很不甘心。
“吁。”
黑月拉住缰绳,奔跑的马车猛然停了下来。
“车里坐着的可是姚家三当家。”男子粗野的声音传来。
姚青青掀开帘子看去,清一色的人群挡住她们的马车,为首的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男子,长相高大带着几分狂野,海外皇宫之人?
“主人,那将军。”黑月道了一声。
姚青青闻言深深的看着那人,是个将军,那女国主消息到很灵通。
“那将军是要找姚家人?”陌东篱掀开帘子,邪气的声音想起。
那文显然没想到车子里做的是陌东篱,当下朝着他微微行礼:“不知道殿下到来,那文多有得罪,还请殿下海涵。”
“那将军在此地等的是姚家人?”陌东篱再次询问。
那文点头:“是,姚家三少爷是海外的通缉犯,一个多月前被他逃出海外。”
“通缉犯?”陌东篱嘴上勾起好看的笑意,回头看了看姚青青。
姚青青面色平静,心中冷笑,通缉犯,小叔叔好心救了女国主却成了通缉犯,颠倒是非也不是这样的颠倒的。
“殿下此行到来是和姚家三少爷一搜船只?”那文不确定的询问。
“嗯。”若是平日陌东篱岂会和他一个将军撩闲,不过今日他到有了心情。
“殿下可知道姚家三少爷的去向?”
“姚家二当家遭了海难,你觉得姚家三少此时上了中海到所谓何事情呢。”
那文思索一下,顿时明白过来朝着陌东篱道:“多谢殿下告知,等那文抓了那姚瑾昊定会登门给殿下接风。”
陌东篱淡淡的笑着。
那文打手一挥大喊一声:“去小海岛。”
后方的马匹抬头奔跑,然却只抬了前蹄,还未跑出一步,那刚刚还好好的高头大马登时就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