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蹦了起来恼怒道:“你瞎说什么?秦齐怎么会找田震飞下手?再说了,钱霖波和夏成哲才是最有可能的。”
郑楚肯定的摇了摇头道:“我没有瞎说,你自己看!”他将手中一直拿着的报纸扔给了我,醒目的标题就是在报道着夏家收购了田家财经动荡消息。
秦齐他
郑楚冷笑着道:“照我看啊!他才是藏得最深的人。”
我等着郑楚,郑楚看我不死心于是扯着我就走。
我们一路飞奔到了一栋高楼前,哪里正在剪彩热闹非凡,郑楚指着远处正在接受记者采访的秦齐道:“看见了没?田家易主的记者招待会,你不觉得他才是那个心机最深的男人吗?还有,天骏那么宏厚的底子一下子说垮台就垮台啊!你没觉得他这是舍了孩子来套一头更大的狼吗?”
“不是的,秦齐不是那种人!郑楚,商业上面的事情我们都不懂,我们不能妄加的评判啊!”我试图解释给郑楚听,可我分明的能够感觉我是在说服自己。
“不懂?明眼人都能够看清楚他这一招棋下的好啊!”郑楚冷嘲热讽,曾经的并肩而战现在在他看来只有无尽的欺骗和推波助澜,帮助了秦齐夺取了这些数不尽的财产。
“你们两个都让我恶心!”郑楚鄙夷道,甩手离开。
我回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边居然一个人都没了,秦齐,我的那个他高高的站在高台上,在无数的镁光灯下炫目的让人不敢直视。
距离,我们之间的距离岂止是隔了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还隔了一些莫名其妙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觉得好笑,孩子我们都已经生出来了,家都已经成了,可是,我却发现我的婚姻迷雾重重。
夏瑜的死,秦齐用失去天骏换取更多的财富,他终究还是那个心狠手辣逼死袁冰冰的秦齐,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都可以被利用吗?夏瑜的死,夏成哲的失踪是不是也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头疼欲裂的回到家里,孩子哼哼唧唧的要出去玩,我压根就没那个心情,他便在一边哭起来,哭得我整个的人都暴躁起来。
“笙儿!你能不能懂事点?听话点?每天就知道玩玩玩,脾气也是像个女孩子一样!你能让妈妈安静一下吗?”我有点傻,自己的怒火冲着无辜的孩子发泄出来。
他叫嚣哭喊的更加大声的,我硬生生的忍住才没有抽他,到了最后,他发现他哭再大的声音我都不理他了声音也弱了下来。
我不去哄他睡觉他就那么一直的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我,我心烦外加对秦齐现在疑心重重,看见孩子也觉得烦。
终于是等到了八点半,孩子的小脑袋一下一下的开始点着,我心软了起身却发现门外有了动静,我紧张起来,我等到现在这个点不就是为了问一些东西吗?现在,他回来了,我该不该问些什么?
秦齐进门之后蹙眉的看着我问道:“怎么还不睡?”他扫了一眼身子一歪便倒在沙发上的孩子更是吃惊道:“笙儿怎么也还没睡?都困成这样了?”
他放下了公文包,脱掉了西装将孩子抱起来向着房间走去。
“今天怎么了?这么晚还没哄孩子睡觉?是不是笙儿又惹你生气了?”秦齐哄着我,将我揽进了怀里,我确实在他的身上闻到了淡淡的香水味,那是氤氲着的玫瑰花的香水味浓郁而芬芳,定然是高档货。
男人的应酬,我懂!
最后,我以为我可以自食其力,没想到,最后,还是成为黄脸婆在家里带孩子,然后,一点点的老去。
“怎么了?”秦齐看见我没有反应声音也柔了下来。
“在哪里上班?我突然也想找工作了!看看你们公司招人不?”我问,我尽量让自己不露声色。
秦齐深深的凝视着我,他松开了我进入了浴室,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冷笑了一下,掀开被子躺下了!
我迷迷糊糊有些困意的时候,秦齐的手却突然的伸到了我的腰间,他的吻也开始火热的在脖颈处游离起来,温热的呼吸喷薄在皮肤上叫嚣着一股子难耐的欲火。
“宝贝!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他说我便感觉到了他的一双大掌带着火热的温度已经钻入了睡衣里摸索着腰间的皮肤。
我不喜欢那个称呼宝贝!
他以前从来不会用这样轻佻的称呼来唤我,那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他豢养的情人一般。
“如果你累了大可不必勉强!”我冷笑道,眼底只剩下了讽刺。
秦齐一怔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看着他的脖颈处,翻转了一个身子背对着他。
“霍静!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太累?什么叫勉强?你是在勉强吧?”他很是粗鲁的将我生生的翻了过去面对着他。
我冷眼笑看着撑在我身上的男人,变了!一切都变了!
“麻烦你风流快活之后能把脖子上女人的吻痕弄干净,要知道,有洁癖的不只是你!”我试图推开他,他却是眸子里集聚起排山倒海的怒意愤怒的看着我。
他摸了摸脖子,有些哑口无言的看着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秦齐的辩解很苍白无力,连辩驳的勇气都没有。
“麻烦你在准备设计我闺蜜的时候能给我一个心理准备,或者,你提前告诉我,只要能求得你放过她一条命,我真的什么都愿意做,虽然,我就只剩下这个身子了,还是曾经嫁过人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
“霍静!你够了!”
不够,我会证实的,证实那些都是你做的,秦齐,你记住了!如果,你和夏瑜的死有半点的关系,我这一辈子,甚至是下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我狠厉的吼着。
秦齐脸上写满了震惊,我分明的看见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惧怕,分明的看见他一开的视线完全的不敢在我的身上逗留。
“在你还没有找到证据之间,你还是我的妻子,好好的服侍丈夫该是天经地义的吧?即便我在外面多么的风流快活,拥有多少你不知道的女人,你对我有多么的厌恶我身上脏,你也必须必须”
他没有在说下去,因为我已在雾眼朦胧之中看不清秦齐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