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霖波似乎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抬脚就准备离开,却是一直蹲在地上吓得直哭的夏瑜居然抓住了她的衣角。
夏瑜泪眼婆娑的看着钱霖波,他却不为所动的直视着前方,冷漠而寡淡的直视着。
然后,他抬脚迈腿,那一片风衣的衣角便生生的从夏瑜的手中脱离,在空中划来一道反转的弧度随着主人的离开毫不留情的离去了。
夏瑜的哭声地位啜泣,明明为难已过,她却还是像个孩子一般的在呜咽着,悲戚而浓厚的哀伤在空中蔓延开来,随着冷风的侵袭飘向了更远的地方而去。
我们回到了夏家之后,夏瑜的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夏成哲更是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半点都不敢懈怠。
钱霖波说,放任医生四处杀人的是秦齐,在钱霖波的心中,秦齐就是一个心地阴暗,心狠手辣,不折手段的男人,可是
秦齐伫足在阳台上,淡紫色薰衣草的纱帘随着灌入房间的风漂浮在,他弯着腰看着外面别墅的风景,手上夹着一根烟。
他身材修长匀称且曲线柔和,额迹的碎发在空中轻盈的舞动着,淡淡的忧愁和神伤爬满了脸。
我从后面抱住了秦齐,他才回神过来在旁边桌子上的烟灰缸里按熄了烟,松开我的怀抱浅浅的笑着,眉目里尽是柔和,那么美好,那么英俊阳光的秦齐怎么回事钱霖波嘴里狠辣之人。
他可能聪明的有些心机,可能手段对于钱霖波来说无法认同,可是,人需要生存,我另外他背负阴暗也需要他活着,努力的活着。
秦齐性致很好的吻着我,从阳台一路的亲吻到房间里,他身子重重的压了下来,整个人都撑在我的身上笑看着我眼底情欲浓浓道:“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没什么!”我脸红红的别开,掩饰自己的尴尬。大白天的在这里勾引他,我也是够不知廉耻为何物了。
秦齐嗤笑道:“我怕伤身!”他的笑声闷闷,眼底笑意浓浓。
我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推搡着身上的秦齐就恼怒的咆哮道:“你给我滚!以后都别碰我。”
“静静!你发脾气的样子很性感!”秦齐的嗓子沙哑,一双大掌在腰间摩挲着掀开了上衣的衣摆钻了进去。
我难耐的在他的身下忸怩着,抱着他的身子感受着他的温暖都是那么的舒适和暖心。
我的秦齐,属于我的秦齐。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离开了,床上和床下的凌乱说明了昨天的疯狂,我微微的觉得脸颊滚烫起来,赶忙的裹着床单便冲进了浴室里。
一身清爽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夏瑜还窝在房间了,夏成哲自然也陪伴在她的身边,坐上餐桌的时候,秦齐刚巧从外面回来,我指了指桌子问道:“吃饭了没?坐下来吃啊!”
秦齐没有应声,我以为他是有文件或者什么落在了家里所以才中午回来一趟的,没想到,我刚刚的走到他的身边,他却是一把的抓着我的手,我伸向他的手上的苹果便脱手的在地上滚动起来。
“怎么啦?”我蹙眉,因为他用的力道很大,我感觉整个的手腕都疼的厉害,然而,面前的秦齐却是看着我在笑。
我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低低浅浅的笑洋溢在他的唇瓣和眼角眉梢。
他将我按压在墙上,我吃惊的看着反常的秦齐,有些不明白他在干什么了!
“进来真不容易!”他感慨道,扯松了一下系的周正的领带,解开了拘束着他的衬衣扣子。
我脑子懵懵的,就那么的看着他的脸,看的分外的仔细和认真。
似乎想要经过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来确认面前的男人。
“第一次见面,我亲爱的嫂子!不知道我可爱的大哥有没有为你介绍过我?”他挑眉,甚至是眉峰耸动的感觉都像极了秦齐。
我半天张嘴说不出一句话,他继续道:“我的名字叫做秦齐!由两个人的姓氏组合而成!”
我一把的推开面前的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惊讶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那天,百货商城里,我看到的真的是等等,他说什么?他说,他叫秦齐?那
双生的男婴,双胞胎的孩子,秦齐不是秦齐?不,这些都是他为了蛊惑我而用的计谋,我不停歇的自我清醒,推开好几步站在安全的距离里瞪着他。
我目光四处的扫,希望能够看见管家和夏成哲的出现,但是,我几乎是忘记了,现在整个别墅的人都围着他们的小姐在转悠,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伺候在夏瑜的身边,谁会来客厅。
连我吃的饭菜都是从厨房里自己端出来的冷饭冷菜。
“我劝你别轻举妄动,我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的,一切。”对面那个男人出了脸,气质和秦齐完全是南辕北辙。
他的眼底总是有一股子欲望的贪婪,希望得到更多的狠辣和让人略显不安的警惕;而秦齐是温暖的,让人舒心的,跟在他的身旁,你便会觉得有一种被保护呵护的温暖在周身流淌着。
“没有什么是属于你的。”我肯定道。
他笑了,笑容里,眸子里沉暗着翻涌着看不见的怒意。
“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秦家遗产的继承人是我秦齐,而不是我的弟弟秦岭。遗书是秦天为我写的,能够继承遗产的只有我,我才是秦齐。”他的声音洪亮句句铿锵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怎么会?”我不信,怎么可能!
“他虽然长在秦天的身边,可是,从小就有野心逃脱他的控制,你说说看,这样的人,秦天为什么要将全部的遗产交给他?他当初只是分了天骏去给他管理,让他成为秦双城明里的钉子,我才是父亲养在幕后的棋子。可是,他居然为了夺走属于我的一切让袁江把我关了起来。我现在不该想他索取属于我的一切吗?”对面的男人那张酷似秦齐的脸狰狞着,步步紧逼的将我逼退的困死在墙角。
我惊惧着,颤抖着,怎么可能,秦齐他有我们小时候的记忆,秦齐他就是秦齐,这个男人是个骗子,十足的骗子,对,他是骗子,披着秦齐的面皮而已。